一日清晨我接到了林叔的电话,林知夏割腕。听到这话我着实吓了一跳,只能去医院看闹自杀的林知夏。谁知林知夏躺在高级病房里,面色红润。伤口甚至都只是手腕上那看不见血的划痕,我沉默了许久。林知夏看到我立马就落下了泪水:“阿安,你来看我了。”林母握着我的手臂将我推到了林知夏的病床旁:“年轻人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的,阿安你和知夏好好说说,别再干这种傻事了,我和她爸爸年纪大了,承受不住。”我站在林知夏的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没有丝毫波动:“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喜欢你,我早就不爱你了,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
我听到这个词面上闪过一抹厌恶,此时忍着没有发作,而是坐了下来。
从他们嘴里大概知道了,齐鸣谦是被他们强迫来的,就为了当着我的面羞辱他……
我向来厌恶这种场景,但这些人都玩的不亦乐乎。
朝齐鸣谦头上浇着红酒,逼迫他喝白酒,将一沓钞票摔在他身上……
我只是冷眼旁观,这里头的一切,仿佛连空气里流露出的都是恶臭的味道。
林知夏在灯光的照映下变得有些绯红,眸中情绪流转:“阿安,我们和好吧?”
所有人都在起哄,期盼着我和她和好。
就在此时齐鸣谦像是突然疯了一样,一把扯过林知夏,吓得她大叫一声。
瞬间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我却端起酒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大家也看到了,以后就不要在叫我姐夫,这一声留给齐鸣谦吧。”
说完我就离开了包厢,任由风吹散我心头的阴霾。
我好像一周也等不了了,只想立马见到格桑卓玛。
远方的姑娘,你是否也能知道我的爱,感受我的心因你而跳动。
……
可惜天不遂人愿,林知夏出了事情。
一日清晨我接到了林叔的电话,林知夏割腕。
听到这话我着实吓了一跳,只能去医院看闹自杀的林知夏。
谁知林知夏躺在高级病房里,面色红润。
伤口甚至都只是手腕上那看不见血的划痕,我沉默了许久。
林知夏看到我立马就落下了泪水:“阿安,你来看我了。”
林母握着我的手臂将我推到了林知夏的病床旁:“年轻人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的,阿安你和知夏好好说说,别再干这种傻事了,我和她爸爸年纪大了,承受不住。”
我站在林知夏的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没有丝毫波动:“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喜欢你,我早就不爱你了,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越来越讨厌。”
不顾林知夏僵硬的神色,转头对林叔、林母说:“伯父伯母,我觉得你们心里应该清楚这一切都是谁造成如今的局面的。”
说完我就不顾他们难看的脸色,转而走了。
离开之前还看到了刚来的黎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黎听立即转头追上我:“阿安,你等等!”
我脸色有些冷淡:“你也想劝我和林知夏再续前缘?”
黎听摇头,叹了口气:“上次的事情我发誓我也不知道知夏在,更不知道他们是来羞辱齐鸣谦的。”
我吐出一口气:“我清楚你的为人,我没有怪你,我只是……”
只是觉得烦不胜烦,像是被一块狗皮膏药黏上了。
黎听理解我,拍了拍我的肩膀,也同样的惆怅:“我的家族必须要我攀附林家,这样所有人都会高兴了。”
我和黎听都有各自的难处,却又同样的都因为林知夏。
我回去以后,便在宋家将行囊都收拾好了。
打给了黎听,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黎听,我们今天就走。去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