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风自觉的想要请辞离开,突然门外下起了大雨。半夏见状赶紧跑出去抱了两盆花进来,一盆是嘉贵妃赏赐的垂丝海棠,还有一盆是曼陀罗花。徐怀风的视线落在那盆曼陀罗花上,他略显慌张地抱着那盆曼陀罗花仔细查看,生怕自己看错了。等再三确认了之后,徐怀风询问道:“主子,这盆还是谁送来的?”叶溪棠的视线看向半夏,半夏接收到了叶溪棠的视线,回忆道:“这花是内务府前几天送来的,与这花一起送来的还有还有的日常的用品。内务府的人说此花是漠北国的圣花,据说吃了此花有通灵之效。
春杪和半夏将东西一一搬出来,徐太医则一件一件挨个检查。
首先检查的便是怜充仪送来的东西,徐太医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没有问题。
这下连叶溪棠都开始怀疑自己了,难道真的是太多心了,怜充仪果真是为她好?
叶溪棠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将剩下的东西一一拿给徐太医检查。结果,一通检查下来,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得到了这么个结果,叶溪棠隐隐有些失望。她还期盼着哪位好心人可以给她送一些避孕的东西过来,这样也还省去了她一大麻烦。
唉,没想到后宫的姐妹们都如此善良,竟然没有一个人是存着害她的心思来的,原来她们都是真心实意来送礼的。
徐太医已经在云溪阁耽误太久了,如果再不离开就该惹人怀疑了。
徐怀风自觉的想要请辞离开,突然门外下起了大雨。
半夏见状赶紧跑出去抱了两盆花进来,一盆是嘉贵妃赏赐的垂丝海棠,还有一盆是曼陀罗花。
徐怀风的视线落在那盆曼陀罗花上,他略显慌张地抱着那盆曼陀罗花仔细查看,生怕自己看错了。
等再三确认了之后,徐怀风询问道:“主子,这盆还是谁送来的?”
叶溪棠的视线看向半夏,半夏接收到了叶溪棠的视线,回忆道:“这花是内务府前几天送来的,与这花一起送来的还有还有的日常的用品。内务府的人说此花是漠北国的圣花,据说吃了此花有通灵之效。
奴婢不信这些东西,但奴婢觉得这花开得好看,名字也好听,便拿着养着来。徐太医,这花是有什么问题吗?”
徐怀风解释道:“此花名为曼陀罗花,大多生长在漠北国。世人只知曼陀罗花是漠北国的圣花,却不知道此花含有剧毒。”
半夏瞬间被徐怀风的话给吓哭了,“什么?这花有剧毒?那奴婢这几天一直把这花放在窗沿上,我们会不会已经中毒了呀?主子,我们会不会死啊?”
徐怀风继续解释道:“半夏姑娘不必忧心,曼陀罗花虽然有剧毒,但是只要不食用就不会中毒。
但是,除此之外,曼陀罗花还极易与赤芍、丹参及当归等药物产生反应,从而分泌出一种有毒物质。若是吸入过多,恐怕会致人死亡。”
听了徐怀风的解释,叶溪棠庆幸于自己的谨慎。若非如此,可能她就要命丧黄泉了。
除了最开始的震惊外,叶溪棠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了,她理智分析道:“可是内务府送来的花又怎么会这么巧的和怜充仪送来的药产生反应呢?”
经过叶溪棠的提醒,半夏突然想到了一条线索。
“主子,那天奴婢好像内务府的人说那盆花是怜充仪送到内务府的。怜充仪说这花娇贵,她养不活,还是把它送到有缘之人的手上更好。”
半夏气恼地捶打着自己的头,“哎呀,都怪奴婢,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了,还差点因此害了主子。”
叶溪棠起身抓住半夏的手道:“好了,别责怪自己了。这次记住教训,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半夏郑重点头道:“嗯,往后我一定小心谨慎,不给主子添麻烦。”
徐怀风见事情已经解决了,便请求道:“主子,事情既然解决了,那下官就先回太医院了。”
“等等,徐太医,今日之事真的是太麻烦你了。这五百两你拿着,可以买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徐怀风婉拒道:“主子,下官心甘情愿为您效力,并不贪求其他。主子您若是非要给下官银子,那便是在侮辱下官。”
叶溪棠将钱塞给徐怀风,“徐太医你误会了,这银子不是给你的回报,而是朋友之间的互帮互助。
当初我落难,徐太医没有丝毫犹豫的拿出了全部身家,如今我有银子了,自然应该帮助处在困境中的朋友了。”
叶溪棠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徐怀风破了洞的鞋子。
徐怀风有些窘迫的藏起了自己那只脚,“让主子您见笑了,但这银子下官真的不能收,下官上个月的月俸已经下来了,下官有银子,下官可以自己去买鞋子。”
叶溪棠的语气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徐太医莫不是不把我当朋友。徐太医既然可以为了我付出全部身家,为何我给徐太医区区五百两徐太医却一直不肯接受?
我已经给家中去了信,父亲给我送来了十万两银票,所以这五百两徐太医还是收下吧。
我知道徐太医是高风亮节之人,不在乎这些外在条件。但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而已,徐太医也不愿意接受吗?
我可以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给徐太医送银子。朋友之间,常有往来很正常,若是我以后落魄了,还是要请徐太医接济我。”
徐太医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收下这笔银子,“主子,这五百两就当是主子暂时保管在下官这了,主子若有需要,可以随时问下官要。”
“嗯,好。”
徐太医走后,叶溪棠立刻让半夏将那盆花连同这些助孕药一起埋了。
半夏拿着助孕药吃吃不肯动手,“主子,这花有毒,但这副药确实是好药。要不主子把这药留着,奴婢找个时间给您煮了。”
“半夏,这次的教训还不够吗?怜充仪送来的东西你也敢吃?”
半夏立刻讨饶道:“主子,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这就去把这药埋了。”
叶溪棠原本想要问徐太医要一些避孕的中药或者方子,但她犹豫再三还是没能问出口。
徐太医是光风霁月的君子,她不能把他拖入到后宫的争斗中。
以徐太医的性格,只要她开口问他要了,徐太医必定是会给的。
但若是一朝不慎,事情败露了,就势必会牵连到徐太医。
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事,就不管不顾的将其他无辜人拖下水呢,她不能那么自私。
算了,避孕之事还是另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