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周月茹攥紧的手更加用力,手心传来了阵阵刺痛。“机会?方琰臣,你自问一下,我给你的机会还不够多吗?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只要你和夏清荷分道扬镳我就可以考虑不离婚,可你呢?”她的眸色变得更加冰冷:“因为你的不作为,夏清荷才有机会伤害到安安,从那时开始,我就永远不会再原谅你了。”一字一句传到耳中,方琰臣的心脏传来一阵阵刺痛。“对不起……”“我不想再听你的道歉了。”周月茹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定定地看着他:“你不是觉得,你没有那样不可饶恕吗?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婚,我会面临一个什么下场。”
这些天不见,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底是盖不住的乌青。
那是因为他为了可以抽出几天时间来看周月茹,熬夜处理工作导致的。
见到周月茹来,他的眸子亮了亮,上前了一步:“月茹……”
周月茹回过神来,攥了攥手,下意识冷下了自己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听着她冰冷的声音,方琰臣高大的身形好像颓然了一些,垂眸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抱歉,我不是故意不请自来的。”
“我给你发过传真,但是你都没有回复,也给你打过电话……”
听到这话,周月茹微微一怔。
她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关于方琰臣的传真和电话。
但她也只是怔了下,并没有将这事说出来,只是冷淡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回复,我不想看到你。”
闻言,方琰臣的脸色白了白,声音都哑了不少:“月茹,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会改……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觉得我还没有那样不可饶恕……”
听到这话,周月茹攥紧的手更加用力,手心传来了阵阵刺痛。
“机会?方琰臣,你自问一下,我给你的机会还不够多吗?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只要你和夏清荷分道扬镳我就可以考虑不离婚,可你呢?”
她的眸色变得更加冰冷:“因为你的不作为,夏清荷才有机会伤害到安安,从那时开始,我就永远不会再原谅你了。”
一字一句传到耳中,方琰臣的心脏传来一阵阵刺痛。
“对不起……”
“我不想再听你的道歉了。”
周月茹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定定地看着他:“你不是觉得,你没有那样不可饶恕吗?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婚,我会面临一个什么下场。”
“你不会知道我被你抛弃的时候有多绝望痛苦!”
说这些的时候,周月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方琰臣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眼中划过茫然:“月茹,我怎么会抛弃你……”
周月茹的神色一僵,别开了视线:“总之,你不想让我更讨厌你的话,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说完,她绕过了方琰臣,径直走进了服装厂。
那边方琰臣愣在原地许久。
等他回过神来以后,只有头顶上的太阳照得他阵阵发晕。
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里,却无处可去。
漫无目的走到了河边坐下,看着水中时不时有小鱼跳出水面,方琰臣的心情却和这安宁的环境没有丝毫关系,只有满心的苦涩。
就在这时,草丛中一抹刺眼的光却晃了一下他的眼睛。
方琰臣一怔,起身上前,弯腰将那抹光捡起。
当看清手中的东西之后,他的心脏更痛。
这是……他留给周月茹的戒指。
她毫不犹豫将它丢掉了。
方琰臣紧紧握着那枚戒指,心中充斥了痛苦。
周月茹对他的恨,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脑海中又回想起刚刚她声嘶力竭的指控:“你不会知道我被你抛弃的时候有多绝望痛苦……”
就好像,他真的抛弃过她。
额角忽地传来一阵刺痛,让方琰臣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他按紧了眉心却没有任何作用,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白。
可没过一会,他忽地平静了下来,只是面上,浮现起了茫然。
接着,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我这是,在哪儿?”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是在得知周月茹的死讯大病了一场后离世的。
缓缓站起了身,他看到了河中倒映着自己年轻的脸。
一向沉稳的他缓缓睁大了眼睛,眼底满是愕然。
他……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