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姑娘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你手都全烂了,还执着什么呢?”“再说救援队也过来了,他们比我们更专业,我们不能给他们添乱啊,要配合他们的工作!”村民们都来劝林初夏,开导着她。她明白,道理都明白,可是这废墟下埋着的是她爱了两辈子的男人,要让现在什么都不做的等着消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救援队的人员在周围的废墟中挖出来好多人,每一个都伤痕累累,双眸紧闭,了无生息。尸体整整齐齐的堆在一旁。林初夏终于从废墟中站了起来。
深夜的长留村灾区,没有路灯,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救援队的声音忽远忽近。
远处有隐隐的曹噪声,那是避难场所传来的。
可林初夏什么都听不清,哪儿都不去,就守在这片废墟上。
一直挖,一直一直挖。
“徐默言……”
“徐默言,默言……”
“林初夏,林初夏!”
“你醒醒,林初夏!”
谁在跟她说话?
她好难受,头好疼,浑身好热,眼睛也睁不开了,难受,真的好难受。
就像被丢掉了沸腾的开水锅里,咕噜噜的煮着一般。
好渴,好难受。
徐默言,你快回来,你别丢下我。
你跟我说说话,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告诉我,你还活着……
“林姑娘,都一夜了,你要是再挖下去,就算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同志还活着,你的身体也累垮了!”
“是啊,林姑娘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你手都全烂了,还执着什么呢?”
“再说救援队也过来了,他们比我们更专业,我们不能给他们添乱啊,要配合他们的工作!”
村民们都来劝林初夏,开导着她。
她明白,道理都明白,可是这废墟下埋着的是她爱了两辈子的男人,要让现在什么都不做的等着消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救援队的人员在周围的废墟中挖出来好多人,每一个都伤痕累累,双眸紧闭,了无生息。
尸体整整齐齐的堆在一旁。
林初夏终于从废墟中站了起来。
雨水粘连得她几乎挣不开眼。
往四周望去,满目疮痍。
一具具尸体被雨水冲刷着,洗净血迹,露出伤痕苍白的脸庞,让人好不心痛!
救援队穿着雨衣,在长留村的灾区中来回奔波着,像老天爷抢着时间,救援着每一个人生命的奇迹。
哭声,哀嚎声,接连不断。
惨不忍睹。
周围传来一沙哑的声音,有救援队在汇报情况:“队长,周围没有检测到活人的气息,我们在里面查探了三回,都没有发现。”
林初夏闻言,一抬头,灰蒙蒙的天空,雨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坠落。
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救援队的话又闪烁在她的脑海里,林初夏腿上一软,朝后倒了下去。
……
林初夏难受的睁开眼皮,有人影在眼前晃动。
她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嗓音沙哑无力:“徐默言?”
“是我。”徐默言清冽的声音响起,林初夏才如释重负。
“我怎么了,我怎么头这么疼?”
林初夏虚弱的问着。
“我们在赶往长留村的路上,遇到了暴风雨,你可能是发烧了。”徐默言说着就要去探林初夏的额头。
林初夏却瞳孔一缩,记忆迷迷糊糊的涌了上来。
她震惊的问道:“你说我们并没有到长留村,我其实是发烧了?”
徐默言不明白女人为啥这么大反应,但也是如实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林初夏心放宽了些。
原来,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还好,还好,是梦,梦都是假的。
随后,徐默言担忧的问道:“你好些了吗?”
林初夏回神,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在梦里为了救她而埋在废墟里的男人,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滋味。
她克制的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往旁边挪了一下距离。
“雨停了,我们该继续赶路了。”
徐默言望着性格突然大转的女人,刚刚在梦里他分明听到了林初夏一直在喊着自己的名字,好像还是很难过的样子。
他凝望着女人精致苍白的小脸,久久没有回话。
林初夏被望着有点不自在:“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拉近了宽阔的胸膛里,紧接着头顶响起男人热情似火的声音:“林初夏,我知道你肯定做噩梦了,但是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