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脸土色的看着阮锦书,倒也十分听话的降下了车速。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半山腰的一栋小洋楼前。小洋楼占地面积十分广阔,并且看外表装修的十分精致大气。阮锦书被两个绑匪客客气气地请下了车,然后就被关进了地下室里面。“你们老板不是说要见我吗,把我关在这地下室里怎么见。”两个绑匪一言不发,直接关上地下室的大门,转身就走。既来之则安之,地下室只有一套桌椅,桌子上还零散的摆了几本外文小说。
“味道并没有很惊艳,做的也中规中矩。”
阮锦书实话实说,并没有考虑要给老板留面子。
想要餐饮业一直做得好,那就要虚心听从顾客的意见,改进食谱,争取做出更美味的佳肴。
只不过眼前的这个老板,很显然他并不以为然,他甚至认为阮锦书是在故意挑事。
“你是隔壁饭店请来闹场子的人吧,回去告诉你老板,做生意就要堂堂正正的,不要耍这些阴谋诡计,至于你慢走不送。”
老板附赠了阮锦书一个轻蔑的眼神,让服务员客客气气的将人请出去。
阮锦书站在店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家饭店,作为老板却是一点格局都没有,这家饭店注定开不长久。
她摇着头离开,市场已经考察的差不多,现在要回去敲定一下,到底做哪一行比较好。
阮锦书这么想着来到了路边的电话亭,正准备传呼司机,一辆黑车停在她旁边,车上下来两个人,不由分说就将她绑进了车里。
“你们是谁,绑我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
被绑上车的阮锦书一脸镇静的开口,并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大喊大叫。
“我们老板有请,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他。”
或许是因为阮锦书淡定自若的表现,两个头上戴着黑色面罩的绑匪,客气的回答了一句。
知道从他们的口中,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阮锦书的目光朝着车窗外看去。
这才发现这辆车一直在绕着城市兜圈子,同样的场景她已经看到过三次。
而其中一个绑匪频频的看向手腕,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个精巧的男士手表,这个年代,手表可是个稀罕物,就这么一块手表,都要三四十块钱。
而眼前的男人竟然用得起手表,还只是个派来绑架他的小角色,说明他们幕后的老板肯定大有来头。
阮锦书瞬间就猜测到了宋二叔身上,她一个乡下来的女人,刚被认了回去,又没有跟任何人树敌。
只有在百货商场碰到赵甜甜,听完赵甜甜对她放下狠话,转眼她就被人绑架,这就足以说明,绑架她的人就是赵甜甜借宋二爷之手派来的。
想通了这个关窍以后,阮锦书直接闭目养神,舒舒服服的坐在座椅上,还吩咐司机开慢一点,路上颠簸的有些晃人。
司机一脸土色的看着阮锦书,倒也十分听话的降下了车速。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半山腰的一栋小洋楼前。
小洋楼占地面积十分广阔,并且看外表装修的十分精致大气。
阮锦书被两个绑匪客客气气地请下了车,然后就被关进了地下室里面。
“你们老板不是说要见我吗,把我关在这地下室里怎么见。”
两个绑匪一言不发,直接关上地下室的大门,转身就走。
既来之则安之,地下室只有一套桌椅,桌子上还零散的摆了几本外文小说。
阮锦书泰然自若的坐在椅子上,并且拿起外文小说看了起来。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从地下室那扇气窗看出去,就只看到太tຊ阳日落西山,天边挂满了橘红色的晚霞。
“那贱人被你们关了一下午,有没有吵吵闹闹要见人,有没有哭着喊着求饶。”
“没有。”
赵甜甜听到保镖的回复,目光阴沉地看着地下室的大门。
“她倒是挺沉得住气,不要给她送饭,再关她一晚上,明天早上把人放出来。”
“好的,赵小姐。”
赵甜甜冷哼一声,她倒要看看阮锦书这个贱人的骨头有多硬。
意料之中,阮锦书感觉自己等了很久,从气窗看出去,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你是说夫人不见了一下午,知道夫人不见了,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回来通知人,一起出门去找,你自己独自找了一下午没找到人,现在还有脸回来。”
宋修竹听到司机的话,双眼狠厉的看着他,把司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我也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不见的,夫人自己说要去百货商场逛逛,让我不用跟着她,她逛好了会打电话通知我。”
“我就在一家小餐馆吃午饭,然后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等到夫人通知我,紧接着我就去了百货商场,跟夫人吃过的饭店询问。”
“他们说夫人吃完饭就离开了,然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夫人,我开车在城里转了一下午,也没有发现夫人的踪影,这才想着回来告诉少爷。”
司机抬起手,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出去一趟,把夫人给弄丢了,这可是天大的罪过。
“不过我倒是打听到,好像有一个外貌跟夫人相似的女人,在电话亭里被人给绑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夫人。”
“开车,去二叔那里。”
听完司机的解释,宋修竹的心里立刻有了决断。
他连夜赶到了半山腰的小洋楼里,那就是他二叔居住的地方。
更早之前这个小洋楼是他从小长大的家,只不过父母出车祸身亡以后,他也被二叔用养伤的借口,赶到了乡下老宅。
“修竹,这么大晚上的跑来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早上再过来吗。”
宋二叔一副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睡衣凌乱的披在身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肚腩,他挺了挺肚子,一副十足中年油腻男人的形象。
“二叔,我的爱人不见了一下午,有人说看到是你的车子把人接走,我担心锦书刚从乡下回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这才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宋修竹不卑不亢的开口,他坐在轮椅上,宋二叔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两人目光对视的一瞬间,宋二叔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我没事接你媳妇做什么,你是不是搞错了,你媳妇不见了,我可以派人帮你一起找,可你要说是我接走的,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宋二叔摇摆着身体从楼梯上走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手还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
“修竹来尝尝法国的进口红酒,这味道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