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宁震惊之余竟有些心酸……“廷予,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小心翼翼地问出这句话,心里再起期待。这里离他们的基地几十公里,会过来,是不是得到消息担心她在船上遇险?这话一出,盛廷予却像如梦初醒一样放开了她。怀抱突然空了。他的回复太过淡漠,与刚刚的激烈情绪就像不是一个人一样。“我只是得到通知来这边参与救助的。”夏知宁不相信!分明刚刚他的紧张、他的喜悦都不是错觉!夏知宁很想问清楚,但现在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我还有事要忙。”
夏知宁怔住了。
反应过来现在抱住她的人是盛廷予,她浑身上下充斥着惊愕。
她能感觉到,盛廷予抱着她的手越发收紧,竟像在抱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
夏知宁震惊之余竟有些心酸……
“廷予,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地问出这句话,心里再起期待。
这里离他们的基地几十公里,会过来,是不是得到消息担心她在船上遇险?
这话一出,盛廷予却像如梦初醒一样放开了她。
怀抱突然空了。
他的回复太过淡漠,与刚刚的激烈情绪就像不是一个人一样。
“我只是得到通知来这边参与救助的。”
夏知宁不相信!
分明刚刚他的紧张、他的喜悦都不是错觉!
夏知宁很想问清楚,但现在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
“我还有事要忙。”
盛廷予已然转身继续救人,夏知宁也只好压下无数想问的话,继续出去帮忙。7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终于有了空闲,夏知宁迫不及待去找了盛廷予。
临时住所里。
夜色笼罩,一盏小灯散发微弱灯光。
夏知宁声音急切着问:“你说不是为了我过来的,那为什么一见到我就抱住了我?!”
她目光紧紧盯着盛廷予,却只从眼前男人脸上看出了疲惫和漠然。
“我当时的确很急。”盛廷予说得理智又绝情,“你是为了我才来这里的,如果你出事,我怕无法和伯母交代。”
心,渐渐冷了。
夏知宁目光黯淡下来,却还是抱有一丝期望。
盛廷予看着她,又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顶端的碎钻亮得刺眼。
他声音冷淡:“这个,我保管了三年,现在还给你,希望你能送给真正爱你的人。”
看着那戒指,夏知宁目光凝滞了,手下意识抚上左手无名指。
——那里有一枚稍小一点的,一模一样的戒指。
这是两人的婚戒。
当初他们结婚匆忙,连婚礼都没有办,只领了个证。
就连戒指,都是夏知宁一个人挑的。
而送给盛廷予之后,就从没见他戴过一次。
从头到脚,寒意刺骨。
夏知宁怔怔看着戒指,并没有伸手去接,半响,她才张口,声音又轻又悲。
“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只喜欢过一个人。”
“三年前他跟我求婚时,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刻。”
纵然知道他不爱她,可她喜欢他,所以他的每一次触碰,每一句对话,每一次问候,都会变成她对他感情的奢望。
盛廷予一震,只觉喉头都滞涩了一般。
夏知宁眼眶泛了红:“其实我从小到大,都不是个勇敢的人,不敢违背我妈,只好放弃调查记者的梦想成为娱记,但我为了这个人,几乎用尽了所有勇气。”
“我和他闪婚,哪怕是没有婚礼,我甚至背井离乡不远万里来找他,只希望可以更靠近他!”
“我以为夫妻之间,只要心再在一起,就能应付万难,可是他一次次逃避,无视,甚至是冷漠地推开我!”
夏知宁看着盛廷予,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她哽咽的问出最后一句话:“盛廷予,这三年,你真的对我连一丝喜欢都不曾有过吗?”
盛廷予修长手指动了动。
他正想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娇俏的声音。
“廷予哥,我那边太冷了,可以来你这里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