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弄好,她便去开了店门。只是店外不再是那几个老顾客,而是昨天那个要吃芙蓉饼的唐少成。唐少成站在门口,今儿倒换了件苍青色长衫,但依旧摇着那花折扇,端正中又带着几丝放荡。他带的五个小厮站在程围,将客人都呵走了。沈鹤语愣了一下,愠怒问道:“唐少爷这是何意?”唐少成见她的俏脸因生气泛着淡淡的红,心跳似乎停了一下。他眼眸闪了闪,却犹带着轻佻的笑:“昨儿没吃着芙蓉饼,所以今天在下特意在这儿候着。”沈鹤语瞪了眼那些小厮:“那他们又是什么意思?”
沈鹤语手一顿,唇角的笑意也渐渐消失。
他说的府丞一定就是程钧廷了。
她有些苦恼地闭着眼微微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平静的日子,难道要改变了吗?
“娘?”沈知言总觉得这一天的沈鹤语不太对劲,总是露出一副忧愁的表情。
他想,难道是因为他去私塾没有人帮忙的缘故吗?
沈鹤语睁开眼,掩去情绪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娘知道了,等换了地方告诉娘在哪儿。”
“好。”沈知言笑着点点头。
吃了晚饭,没等沈鹤语说,沈知言自己拿着书坐在烛火旁看了起来。
沈鹤语坐在一边给他缝着衣服,抬眸间,她看着墙壁上沈知言的影子出了神。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程钧廷。
那每晚都在书房读书的身影,温柔轻和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让她舍不得离开。
渐渐的,眼眶也不由地湿润了,沈鹤语放下针,擦掉了眼角的眼泪。
即使再心痛,那也是过去。
次日。
沈知言在店未开门时就去了学堂,临走前还拿了几块枣糕包起来放进了兜里。
“娘,我就不回来吃饭啦!”
他一边跑一边挥着手。
沈鹤语还叫都叫不住,然而眼中心里都浸着暖意。
她知道沈知言是因为不想让她太累,所以才说不回来的。
“看来是该请几个小工了。”沈鹤语嘟囔了几句。
等一切弄好,她便去开了店门。
只是店外不再是那几个老顾客,而是昨天那个要吃芙蓉饼的唐少成。
唐少成站在门口,今儿倒换了件苍青色长衫,但依旧摇着那花折扇,端正中又带着几丝放荡。
他带的五个小厮站在程围,将客人都呵走了。
沈鹤语愣了一下,愠怒问道:“唐少爷这是何意?”
唐少成见她的俏脸因生气泛着淡淡的红,心跳似乎停了一下。
他眼眸闪了闪,却犹带着轻佻的笑:“昨儿没吃着芙蓉饼,所以今天在下特意在这儿候着。”
沈鹤语瞪了眼那些小厮:“那他们又是什么意思?”
唐少成收起折扇,以扇指了指面前的糕点:“因为在下要把这些包了啊。”
闻言,沈鹤语只觉他真的是个被惯坏了的纨绔子弟,自己不讲理就算了,还妨碍别人。
她拉下脸,冷道:“真不巧,今儿我不做芙蓉饼,少爷改日再来吧。”
话音刚落,梁易提着昨天沈鹤语带去的花篮走了来。
突然被一小厮拦住。
梁易一看,没好气地问道:“这是干什么?”
小厮瞧他也不过是个下人的模样,依然是不可一世地仰起了头:“咱们少爷把店包了,赶紧走。”
梁易被他这语气激怒了,直接讽刺道:“哪家的狗腿子。”
“你……”
梁易直接推开小厮,朝沈鹤语走去:“老板,府丞大人有请。”
沈鹤语紧绷的脸一滞,程钧廷怎么忽然叫她去?
唐少成没有放过她眼中任何的情绪,他眼神一沉,她认识这位新上任的府丞吗?
“店里走不开。”沈鹤语没有接那花篮,低头自顾自地整理着糕点。
“而且,老板正要给在下做芙蓉饼。”唐少成转过身,看着梁毅,“府丞大人不会强人所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