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许时不时整理一下前些天挖来的药材,打发时间。无聊了就吃点小挎包里面的大白兔奶糖,还有饼干之类的,渴了又打开水壶喝些水。这个水壶还是军用水壶,也不知道陆云泽从哪里弄来的,他嫌弃她之前用的那个水壶长得丑碍眼,硬是将这个军绿色的水壶塞给她。秉承着送上来的不要白不要,她高兴地将自己那破旧水壶丢掉,换上了这个。一个早上也没几个人过来,实在无聊的不行,她就将意识放入空间整理粮食。上次放进去那几只小野猪崽,早已长大了不少,最小的一头,看起来也有一两百斤。
刘老头走了,顾清许正式成为老槐大队卫生所的卫生员。
但她总共就学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不是什么医学天才,顶多也就能看看一般的感冒发热,以及简单的一些小病。
不过在这个地方也够用了。
在卫生所看病也是要钱的,现在的人苦,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一般人家都舍不得浪费那几分钱,因此在卫生所还是比较轻松的,而且每天还有满工分。
一个早上也没什么人来,这里又只有她一个人。
顾清许时不时整理一下前些天挖来的药材,打发时间。
无聊了就吃点小挎包里面的大白兔奶糖,还有饼干之类的,渴了又打开水壶喝些水。
这个水壶还是军用水壶,也不知道陆云泽从哪里弄来的,他嫌弃她之前用的那个水壶长得丑碍眼,硬是将这个军绿色的水壶塞给她。
秉承着送上来的不要白不要,她高兴地将自己那破旧水壶丢掉,换上了这个。
一个早上也没几个人过来,实在无聊的不行,她就将意识放入空间整理粮食。
上次放进去那几只小野猪崽,早已长大了不少,最小的一头,看起来也有一两百斤。
这些野猪仔在空间里繁殖,前些天还多了几头小野猪。
还有那些野兔野鸡,也开始疯狂地繁殖起来。
由于没有给这些野猪搭建猪圈,导致这些野猪在空间里到处乱跑,才踩坏了不少的粮食。
看着被踩到的一大片麦穗,顾清许有些头疼,一个念头直接将大的那几头野猪通通杀了。
一下子交易面板上,就多了六七百斤野猪肉。
野猪肉相比于自家养的猪,其实味道并不是很好,肉很柴还腥。
在肉联厂一般猪肉都要卖到七毛二一斤,这还是有肉票的情况下,在黑市没有肉票,价格更贵,甚至还不一定能买到。
这个年头肉难得,因此哪怕是野猪肉也有很多人抢着要,而且它的价格远远低于家猪肉。
顾清许在交易面板上,给野猪肉定价四毛钱一斤,还不要票,这个价格并不贵。
毕竟考虑到还要让陆云泽赚一部分,至于他能赚多少,就取决于他的本事。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顾卫生员,你这有没有可以擦伤口的药膏?”
顾清许一听声音,连忙将将意识撤出空间,抬头一看,来人正那个抢了男主陈卫国的万青。
根据她落水后的表现,这人应该也是个手拿剧情的穿书女。
“药膏不能乱用,伤口给我看看。”
万青露出手上各种被竹条划伤的痕迹道,“这些天编竹篓伤到的,怕耽误上工,所以看看有没有药。”
与此同时,她的视线在顾清许漂亮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回忆了一番剧情,再次确定书中没有这个人之后,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这些天村里,有关于陆知青和他媳妇的事情不少,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这两人也是书中关键剧情的人物。
好在经过她这些天明里暗里的打听,这两夫妻的性格,在她来到这里的前后,一直都没发生变化,说明他们没有什么问题。
应该就是普通的背景板。
顾清许又不傻,自然察觉到了万青的探究,不过她这人只想吃瓜,可不想参与其中。
看了眼伤口后,她随手拿了一个药膏递给万青,“一块钱。”
一块钱?怎么不去抢啊?
这时候的一块钱购买力可不弱,都能买一斤多的肉。
万青脸色一僵,顿时不想接过这药,语气不好地开口,“……顾卫生员,这药怎么这么贵啊?”
顾清许翻了个白眼,头也不抬地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自己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反驳,“这药的价格又不是我定的,我怎么知道。”
她虽然不想跟这些人有过多牵扯,可也不想委屈自己,压制自己的性格。
要是真惹到她,她可不管这些人是什么男主女主之类的,动手先打一顿再说。
万青虽然不满顾清许的这种态度,可她来这也是真想要买药的,于是狠心咬了咬牙,掏出一块钱拿着药膏,转身在心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这具身体父母虽然疼爱她,可家里还有几个哥哥嫂子还有小侄子侄女,根本不可能给她太多的帮助。
就连每个月五块钱补贴,也是老两口偷偷给的。
至于陈卫国和陈家,哼,他们都防备着她疏远她,再加上顾美芳的胡搅蛮缠,她一分钱彩礼都没有。
现在身上总共就只有十几块钱,这一下子就去了一块,能不心疼嘛。
顾清许双手撑着下巴嚼着奶糖,看着万青离开的身影,神游天外。
这人开局穿成恶毒女二,转头嫁给了男主,这不是妥妥的恶毒女配逆袭嘛。
接下来是什么不就是两人在婚后日久生情,慢慢地两颗遥远的心彼此靠近,成为彼此的灵魂伴侣。
紧接着,一个生孩子操持家务,一个开货车挣钱,两人开始养孩子买房子等等。
新的女主从此诞生。
……
村里又出了一件大事,这不,荷花婶刚得到消息,就来跟顾清许分享。
从外面一进来,一眼就看正在走神的某人,连她进来了都不知道。
荷花婶子眼睛一转,特意绕到后面,猛地给人肩膀拍了一巴掌。
顾清许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喘着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婶子,我快被你吓死了。”
“吓死人也要偿命的,我这小命还想多留几年呢。”她拍了拍胸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过来。
荷花婶讪讪一笑,摆了摆手,“我这不是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