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当即黑着脸:“怎么说话呢?有没有教养?”徐西漾正襟危坐,充耳不闻。这时岑宴深进来,众人见到他,都不敢造次,连那个男人也忍着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趁着岑宴深没看见时,狠狠瞪了徐西漾一眼,真晦气!岑宴深进来,目光第一个落在徐西漾的位置上,见她低着头,拿桌上的消毒湿纸巾在默默一遍一遍擦着手的后背,他便叫来服务员,给她一条温热的湿毛巾。但徐西漾置之不理,她今天全程低着头在玩她的卡牌游戏。桌上的人在岑宴深进来之后,都恢复了正经模样,侃侃而谈,热闹非凡,仿佛刚才的小插曲完全不存在。
徐西漾玩卡牌的水平很菜,被对家杀了一个片甲不留,账号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积分瞬间成了负数,脸很黑,往旁边岑宴深的空位上挪了挪,不打算理他。
她越这样,男人便越觉得她有趣,又凑近了一点,“我帮你打。”
伸手就想拿她的手机替她玩,伸过来的手,徐西漾不备,手背被他的手抚摸着。
她忽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能够坐在这个餐桌位置的,应当是岑宴深的贵客。
她长得很有古典美女的韵味,抬眼看人时,明明是怒目,却让人觉得娇嗔,顾盼生辉,男人看呆了。
桌上的人也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这时,只见徐西漾轻声说道:“您最近走厄运、头顶一片乌气,一定要小心意外身故。”
她声音温柔,却字字清晰,众人皆是一愣。
这种场合,谁不是说吉利话?
男人当即黑着脸:“怎么说话呢?有没有教养?”
徐西漾正襟危坐,充耳不闻。
这时岑宴深进来,众人见到他,都不敢造次,连那个男人也忍着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趁着岑宴深没看见时,狠狠瞪了徐西漾一眼,真晦气!
岑宴深进来,目光第一个落在徐西漾的位置上,见她低着头,拿桌上的消毒湿纸巾在默默一遍一遍擦着手的后背,他便叫来服务员,给她一条温热的湿毛巾。
但徐西漾置之不理,她今天全程低着头在玩她的卡牌游戏。
桌上的人在岑宴深进来之后,都恢复了正经模样,侃侃而谈,热闹非凡,仿佛刚才的小插曲完全不存在。
那个男人本想找机会在岑宴深面前说几句徐西漾,但见她全程低头玩游戏,岑宴深竟然也不恼,便心下有数,这个女人恐怕不是简单的女伴,所以也没再说话。
徐西漾打牌菜,加上今天运气奇差,玩几局输几局,放弃了,把手机放在桌上不再动。
而她的桌前,不知何时放了一盅鸡汤和一小碟的青菜。旁边岑宴深似在很认真听桌上众人的讲话。
徐西漾虽在玩游戏,但她聪明,能一心二用,听出这一桌坐着的都是逯城的高官政要。
逯城要建第二座国际机场,目前正在选址,消息一出,各方人马出没,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
而岑家作为逯城的首富,掌管了逯城的重要经济命脉,岑氏集团控股的顺成公司,便是负责开拓海陆空相关的交通运营。
顺成公司的总经理是岑宴深的叔叔岑顺行,也就是岑修的父亲。
想到这,徐西漾不由看了一眼岑宴深,逯城要建第二个国际机场,这属于交通方面的业务线,按说应该由他的叔叔岑顺行负责,轮不到岑宴深。
岑家老太太是岑氏集团的掌门人,她有非常严格的规定,岑氏集团的所有产业明确划分、明确责任人,各司其职,互不干扰,为的就是防止争权夺利,防止兄弟成仇。
而岑宴深今晚宴请的客人,目标很明确,他想要参与逯城国际机场的项目,这是明着要抢他叔叔岑行顺的市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