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设宴,她更多的是为后辈终生幸福考虑,如今皇帝春秋鼎盛,这帮人净想着筹算这些,照此来看,祁桓和小月儿之事作罢也好。再说她那小儿子,且不论其它,这事儿不管成与不成,她和皇帝都非常清楚,祁御他永远不会存那等想法。随之,萧太后沉声道:“皇后说的没错,传言而已,只要小月儿没亲口说过,就不作数。”祁鸿樾见此,出言道:“贵妃你也听到了,桓儿和月儿这丫头,到底少了几分缘分,此事,便到此为止。”姜慧心中再不悦,现下也只能忍着,“是,臣妾明白。”
萧太后扫了眼姜贵妃,她怎会看不出姜贵妃的心思,定国公府根基深厚,祁桓娶小月儿为妻,那就是天大的助力,现在成空,自是不快,竟还出言中伤。
今日设宴,她更多的是为后辈终生幸福考虑,如今皇帝春秋鼎盛,这帮人净想着筹算这些,照此来看,祁桓和小月儿之事作罢也好。
再说她那小儿子,且不论其它,这事儿不管成与不成,她和皇帝都非常清楚,祁御他永远不会存那等想法。
随之,萧太后沉声道:“皇后说的没错,传言而已,只要小月儿没亲口说过,就不作数。”
祁鸿樾见此,出言道:“贵妃你也听到了,桓儿和月儿这丫头,到底少了几分缘分,此事,便到此为止。”
姜慧心中再不悦,现下也只能忍着,“是,臣妾明白。”
叶倾月冷眼瞧着姜贵妃和祁桓憋闷的模样,母子俩的脸一个比一个黑,见他们这般,甚是痛快。
辗转多时,宫宴结束,太后、皇上走后,席间众人,也各自退去。
叶倾月亦是跟随她父亲母亲出宫。
宫门口。
定国公府马车前,随侍睿王的剑客过来,对着叶倾月恭敬道:“国公爷、夫人,王爷在马车内等叶小姐。”
叶修远夫妇深知自家女儿已当众表明心意,而太后发话,是为了月儿特意为之,既是自家女儿喜欢的,他们又岂会阻拦,纵然有话要说,待回府之后再说也不迟。
当下,叶修远语气温和,道:“去吧。”
叶倾月“嗯”了声后,让父亲母亲先上马车,她再转身往睿王府马车所停的位置走去。
只是,她这正要上马车,身后传来令她厌恶至极之人的话音。
“适才宴席之上,不好多问,此刻,叶小姐是否该给我一个说法?这一年多,你我之事,人尽皆知,才有皇祖母今日设宴之举,结果你转头就否认,竟还扯上皇叔!”
叶倾月回身对上祁桓,这人与她同岁,长得也是人模狗样,却是一肚子歪心,若非经历过一世,此人蓄意的接近,还真是让人毫无防备。
这一次她绝不可能再栽在此人身上,来日方长,慢慢算。
她自没好脸色给祁桓,直言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又有什么事人尽皆知,我们从未承诺过彼此。”
“诚如皇后娘娘所说,传言而已,岂能上算,更何况太后娘娘和皇上都说此事作罢,大皇子殿下还想要什么说法?”
“至于关乎睿王之事,那是我的事,连太后娘娘都赞同,就不劳大皇子殿下操心。”
祁桓一时语塞,眼前之人,满眼冷漠,让他倍感陌生,全然不似先前相处时那么温婉柔和,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就在这时,马车内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透出。
“上来。”
叶倾月懒得再搭理祁桓,也不耽搁,转身上了这睿王府的马车。
马车内十分宽敞,内设一张软榻,一旁还摆了张茶案,淡淡的清茶香弥散,果真是雅韵别致。
叶倾月看向端坐软榻边的祁御,她没有多想,就势挨在祁御身边坐下,世人都说睿王冰姿玉颜、丰神俊逸,如此近距离的看他,更能看出他俊美非凡,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如雕刻,无可挑剔,而他通身气韵更胜那画中谪仙。
上一世她真的是双眼被蒙蔽的太深,眼前之人无论从哪方面都是碾压祁桓,而她竟把鱼目当珍珠,错过了真正的良玉。
祁御表面一如既往的泰然,但她在自己身侧坐下时,心弦不受控的被撩动了几分,定声道:“盯着本王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
叶倾月没多心,随口而出,说道:“王爷好看,看不够的。”
话一出口,叶倾月就意识到,怎么没过脑子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随即,她便端正坐好,视线错开,双眸微垂,不去看祁御。
祁御将她的反应收入眼中,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一抹娇羞红晕,明明宫宴上,当众说喜欢他说的那样坚定,这会儿却又害羞成这样。
不过,她害羞的样子,真好看,不,应该说,她本来就很好看,一直都好看。
马车内寂静无声,叶倾月思绪还沉浸在那份羞涩中,倏然间,她察觉到身旁自上而下将她覆盖的目光。
她犹tຊ豫了一下,然后重新侧转过来,正对祁御,直视着他,硬着头皮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并非戏谑玩笑。”
祁御听她说的一本正经,心间的那根弦被拨动,但今日之事变得突然,从前是祁桓,今日是他,那以后呢,想到这,他不由得心头一涩。
宫宴上,他那般态度,再提醒母后此事要慎重,便是不想在她心未定时决定一切,与其将来后悔,倒不如事先就留足余地。
叶倾月见祁御就看着她,也不做声,面上神色如旧,冷冰冰的,她咬了咬唇,满眼真挚,认真道:“我对王爷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没有撒谎,王爷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祁御:“不用。”
叶倾月听着这平淡无痕的两个字,心里空落落的,他眼下还不信她,但她确定的,就不会改变,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他就能看到她并非是胡闹。
马车内再度陷入一片静谧之中。
祁御见叶倾月耷拉着小脑袋,心想是不是话不该说的这么冷淡?
骤然间,马车猛地停下。
“吁——”
外头驾马车的剑客立马出声道:“请王爷恕罪,方才有一小孩跑过惊了马。”
祁御冷冷道:“无妨,继续。”
剑客应着“是”,但他却听出王爷话语中添了几许起伏,他猜测许是叶小姐在,发生了点事……
与此同时,马车内,叶倾月整个人都趴在祁御怀中。
刚刚她侧身坐着,马被惊,马车骤停,事发突然,她根本毫无防备,人直接就往前倒去,但是就在她要倒下去的那一刻,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将她抓住、拉回,而后便成了这副局面。
好近,她都能感受到他身体溢散出的温热,其中还夹杂着那淡淡的雪松清香。
好像还有些许的酒香,因是他于宫宴上饮酒时沾染的。
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