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某些人才真是精力旺裴!”许思怡想起那几乎骇人的东西,咬咬牙,“像只公狗!”“不错,又学到一个新词。”裴时琛却没有生气,起身套上衣物,毫不避讳她的目光。人鱼线和张扬的腹肌就这么暴露在视野里,身上几道抓痕仿佛还在控诉着他昨夜的疯狂。“愣在那做什么?”裴时琛已然穿好衬衣,扣子半开。他戴好佛珠,黑色碎盖修饰的脸雅痞而沉稳。“还想再来一次?”一次。他的一次就是以整夜为单位的吗?!我呸!斯文,败类!早晚一天得肾亏!
一场缱绻后,再醒来已经到了天亮。
VIP病房的床明明很宽大,那个狗男人却偏偏要把她圈在怀里,像是放开一秒她就会逃走似的。
许思怡试图动了动,身上却如被撕碎过般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对她,还真是从不讲怜惜。
“醒了?”裴时琛的声音从后背传来,一阵天旋地转,毫不费力地将许思怡带进了怀里,声音低沉而性感。“看来身子不错,不如再吃个早点?”
早点,他看她的眼神却像在看一盘甜心。
“呵呵,某些人才真是精力旺裴!”许思怡想起那几乎骇人的东西,咬咬牙,“像只公狗!”
“不错,又学到一个新词。”裴时琛却没有生气,起身套上衣物,毫不避讳她的目光。
人鱼线和张扬的腹肌就这么暴露在视野里,身上几道抓痕仿佛还在控诉着他昨夜的疯狂。
“愣在那做什么?”裴时琛已然穿好衬衣,扣子半开。他戴好佛珠,黑色碎盖修饰的脸雅痞而沉稳。“还想再来一次?”
一次。他的一次就是以整夜为单位的吗?!
我呸!斯文,败类!
早晚一天得肾亏!
“啊!”许思怡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多骂他两句,裴时琛就惩罚般把她托在臂弯间。
“你酒还没醒吗?发什么疯?!”
“少骂几句,省点力气。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嗯?”裴时琛在她的长长的睫毛上轻啄了一下。
“??!”
这话还能这么用?
“小刀扎屁股。”许思怡毫不留情地回怼。
“?”
“开眼了。”
“……”
裴时琛脸色蓦然一沉,大掌不由分说笼上她的肩,开始为她换衣服。
许思怡本来就未着寸缕,力量悬殊之下,只能像他的布偶一般被他摆弄。
她稍有挣脱的念头,他的大掌就扫过她的锁骨下方,吓得她只能拧巴着脸。
“……听话。”他的语气,就像在哄一只小猫。
无耻!
下一刻,脖子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别动。”裴时琛的声音竟许柔下来,门外的保镖送进来一面镜子,许思怡才看清那是什么。
“dior lucite!”许思怡的心脏砰砰直跳,她抬手抚上项链精致的雕花,花蕊,花瓣,树叶,三个层次,每个层次都被精心打磨,挂在她的锁骨间,宛若一朵永不会凋零的月季花。
“这条项链不是一直被收藏在D国的皇家博物馆吗?有市无价,你怎么会有.......”
裴时琛伸出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小声点,我偷来的。”
幼稚!
许思怡扁着嘴,正想开口嘲讽他两句,裴时琛却倏然开口。
“生日快乐,嗯?”
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
他说,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窗外烟花绚烂,黑夜与白昼竟在一瞬之间完全颠倒!
许思怡从床上惊起,趴在落地窗边,却惊奇的发现本该是白昼的天空中却繁星点点。
怎么可能?!
她努力伸长脖子,向下看才发现玄机。原来整个医院都被他布置成了一个全息舞台,几千台投影设备同时运作,发出轰鸣的声音。
许思怡的眼皮突突直跳!
这一套下来得花多少钱???
......但是,就是这些大手笔的布置,恐怕依旧比不上她颈间那一条项链!
她的腰肢刹那之间被一双大手擒住,裴时琛将她带入怀里,极具侵略意味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间。
“喜不喜欢?”
窗外的烟花喧嚣而热闹,有那么一瞬间,许思怡几乎一个恍惚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的他,许柔而干净,就像,他们的世界里可以只有彼此。
“我……”
“嘭——”
来不及回答。
爆炸一般的声音响起,她的黑夜已然坍塌。
谢渝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一把推开许思怡,抓住裴时琛的胳膊,“裴哥,许妍和聂羽曼不见了!”
只是一瞬,她的世界像被人按下了静音键。裴时琛放开她,头也不回地向外焦急赶去。
“裴时琛,你不想听我的回答了吗?”
命运,为什么总跟她开玩笑呢?
她的声音终究被淹没在烟花的吵闹声中,男人走的很急,外面飘着小雪,他却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泪水模糊了许思怡的视线,心口沉重的缓不过气来,她愣在原地,轻声道,“我喜欢,我真的....很喜欢。”
如果他真的懂她,就应该知道她在咄咄逼人的那一刻,到底有多舍不得离开他。
她,试过的。尽力了。
许思怡机械地走到凌乱的床边,伸手摸出了周明之的手机。
她点开紧急通话的功能,拨通了那个手机号,“喂,是我。我在西京医院.........”
是他一步步亲手推开她的。
是他,不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