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渊递给冷殇一个眼神,冷殇接过药后便服侍靳宸渊涂抹药膏。她坐在椅子上,靠着引枕,等待着药效。盛惜芷自然是希望治好靳宸渊的腿疾的,可事实摆在眼前。过了一刻钟,盛惜芷问道:“皇叔,你的腿有灼热的感觉吗?”靳宸渊冰着一张脸,“此药废了,你自行处置。”盛惜芷眼珠子狡黠一转。靳宸渊多余说这句话,不就是暗示她把药送给容婉柔吗?啧,果然是余情未了、嘴硬心软。“务必交到容婉柔手中。”她对冷殇吩咐。若是治好了容婉柔的脸,她还可以加功德点呢。
“皇叔,你先冷静!我偷跑出来,是为了复生草。”她连忙从袖中拿出复生草。
靳宸渊瞥到复生草,周身透出来的冷气这才微微收敛。
他似乎知道复生草的效用。
她谨慎的问道:“皇叔也是为复生草而来?”
靳宸渊面无表情的颔首。
她打量着他冷峻的侧脸,突然想起方才靳锦恒的话,心里有些同情靳宸渊。
他为了容婉柔腿残了,然后昏睡七年,跟心爱的人分别七年。
现在心爱的女子被靳锦恒纠缠不清,他也为了治腿娶了一个不爱的女人。
她主动问:“那你是不是要把复生草赠给容婉柔?”
他瞥了她一眼。
盛惜芷的心底发怵,靳宸渊不会知道了她把他的小心肝容婉柔毁容的事吧?
回府后,她去医药房将复生草入药。
……
书房。
靳宸渊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斜阳透过窗棂,在他的冷峻的脸上拉出一道阴影,他整个人散发出阴恻恻的气场。
“她为何要把复生草赠与……”他漫不经心的询问。
“容婉柔。”冷殇赶紧接嘴,“王妃出嫁前曾划破了容婉柔的脸,容婉柔是四皇子的心上人。”
“她也会愧疚?”靳宸渊的眼中划过狠厉的精光,但还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不见。
原来如此!
这个女人得罪了靳锦恒,就找他投诚来了。
过了一个时辰,盛惜芷拿着复生草药膏回到寝殿。
看到寝殿的陈设,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原先的红木家具摆件都换成了昂贵的金丝楠木的,靳宸渊竟把自己的生活用具全搬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皇叔,药做好了,但此药的效用是生长血肉,恐怕无法解毒。”
靳宸渊递给冷殇一个眼神,冷殇接过药后便服侍靳宸渊涂抹药膏。
她坐在椅子上,靠着引枕,等待着药效。
盛惜芷自然是希望治好靳宸渊的腿疾的,可事实摆在眼前。
过了一刻钟,盛惜芷问道:“皇叔,你的腿有灼热的感觉吗?”
靳宸渊冰着一张脸,“此药废了,你自行处置。”
盛惜芷眼珠子狡黠一转。
靳宸渊多余说这句话,不就是暗示她把药送给容婉柔吗?
啧,果然是余情未了、嘴硬心软。
“务必交到容婉柔手中。”她对冷殇吩咐。
若是治好了容婉柔的脸,她还可以加功德点呢。
“是。”
靳宸渊在墨案前,随意拿着一本奏折浏览着。
盛惜芷撑着脸坐在他身边,狗腿的说:“皇叔,我也愿看见有情人终成眷属!你若需要,我可以随时让出摄政王妃的位置,绝无怨言!”
他并不抬头看她,云淡风轻道:“本王不会休妻,只有丧偶。”
她被他的话给噎住了,她好心好意撮合他跟容婉柔,这人怎么不领情?
“皇叔,你不喜欢容婉柔吗?别人二十二岁了尚未婚配,说不定在等你……”她推断道。
男人夹了她一眼,富有磁性的声音猛地砸下,“你很闲?七日之期快到了!”
“是,我不配管你跟容婉柔的事情。”她小声嘀咕。
他冷清的说:“本王跟她毫无关系。”
盛惜芷不太明白。
毫无关系是什么意思?
单方面暗恋?
靳锦恒好歹也是皇子,总不可能造这种谣吧。
过了半个时辰,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冷殇快步走来,“主子,恕属下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