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十年前杀过人——”话没说完,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关警督。”那警察的面色很憋屈,“有人来保释谢南晚,是个很难搞的律师。”紧接着一个男人走进。他一身西装,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谢小姐,我是周繁,你父亲的辩护律师。放心,我会维护你的权益。”说完,周繁看向关司深:“可以放人了吧,关警督。”刚才在审讯室外,他已经阐述完所有理由。警方没有理由继续拘着谢南晚。关司深沉着脸色,上前打开手铐。
刺耳的言辞让谢南晚的心骤停了一瞬。
戒指……关司深和她求婚了。
什么时候,在哪里,为什么自己什么不知道?
谢南晚面色一白,彻底僵在原地。
她费尽心思用自己的自尊堆砌的高墙,瞬间坍塌成为一片废墟。
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秦霜说完那番话就和其他人出去了。
门关上,关司深坐到谢南晚对面:“如你所愿,现在可以交代了吗?”
他翻开记事本:“姓名。”
谢南晚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身躯:“谢南晚。”
“年龄。”
“20。”
“谢南葉涉嫌聚众赌博,违法买卖,故意杀人……这些你知晓吗?”
谢南晚被关司深冰冷的声音刺得心头漏了个大洞,流血不止。
她慢慢抬起头,看向他:“我父亲没有做这些事。”
关司深深深皱起眉,语气冷硬:“你什么都不知道?”
谢南晚眼眶涌上热意,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关司深,你这么多年跟在我父亲身边,难道不清楚吗?我确定他没做过!”
“他对你有十年的养育之恩,到底为什么,你这么恨他?”
她想要一个答案,她迫切地想要知道。
关司深陡然起身,捏着笔的手臂青筋凸起。
“他二十年前杀过人——”
话没说完,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关警督。”那警察的面色很憋屈,“有人来保释谢南晚,是个很难搞的律师。”
紧接着一个男人走进。
他一身西装,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谢小姐,我是周繁,你父亲的辩护律师。放心,我会维护你的权益。”
说完,周繁看向关司深:“可以放人了吧,关警督。”
刚才在审讯室外,他已经阐述完所有理由。
警方没有理由继续拘着谢南晚。
关司深沉着脸色,上前打开手铐。
动作间,两人稍有碰触。
谢南晚没有忍住,握住了他的手指。
可关司深立刻就甩开了她,并且冷漠地警告:“谢小姐,希望你离开之后遵纪守法。”
“但凡你有一次被我抓到,我绝对不会像这次,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说完,他转身就走。
谢南晚愣在原地,感觉像是被扇了一巴掌那样难堪。
周繁把自己的大衣解下来给她披上:“还好吗?”
谢南晚战栗着瑟缩了下,才缓缓开口问。
“周律师,我父亲他情况怎么样?”
周繁神色认真:“你也不用太担心,谢先生没有做过那些事。”
“没有证据,他们不能对谢先生怎么样。”
谢南晚几乎要流下泪,却又硬生生忍住了。
她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画面。
让所有手下都毕恭毕敬的她父亲,对她极好,几乎是把她宠上了天。
父亲可能真的做过错事。
但唯独不会对不起她和关司深!
想到这儿,谢南晚再也忍不住。
忽然起身追了出去,在走廊上大喊:“关司深你站住!你把话说明白!”
“我父亲究竟怎么对不起你?我又究竟怎么你了!”
她喊得撕心裂肺,也的确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苦。
关司深停住脚步,转身看向他。
眼神那样平淡,那样冷漠。
他越是气定神闲,越是不动如山。
她就越是崩溃,越是痛苦。
很长的一段沉默之后,关司深终于开口。
“十年前,你的父亲谢南葉亲手杀了我的父母——”
“我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