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天荒的没有腻在顾路寒身旁,而是借口身体不适,去宫宴外透气。殿外月轮皎洁,黑色的天幕下,宛如一盏永生不歇的天灯。她大口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宫宴里闷热的空气令她喘不过气。明明已经身居高位,明明已经成为了整个南渝国的皇后,不知为何江心白却时常觉得不安。她知道自己的地位搭建在用谎言编织的梦上,甚至不消用力,轻轻一碰就碎了。与此同时。汀兰宫,一个太监用力的铲着院子里的土。他累得满头大汗,等终于铲出一个小坑后,他从怀中拿出一块泛着诡异血红的石头。
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仍旧是宋凌臣率先开口。
“臣以为,不如先将娘娘送至他宫别苑,再静观其变。”
顾路寒点点头:“今日之事,朕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
果不其然,林青栀被悄悄移出汀兰宫的当晚,便退了烧,只是仍旧有些虚弱。
很快到了中秋当天。
宫内宴会歌舞升平,舞女们翩翩起舞,乐师们卖力的弹奏。
所有人都载歌载舞,只有江心白心神不宁。
虽然她安排了最得力的大太监去汀兰宫埋下血石,但毕竟是外人,只怕有什么差池。
她破天荒的没有腻在顾路寒身旁,而是借口身体不适,去宫宴外透气。
殿外月轮皎洁,黑色的天幕下,宛如一盏永生不歇的天灯。
她大口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宫宴里闷热的空气令她喘不过气。
明明已经身居高位,明明已经成为了整个南渝国的皇后,不知为何江心白却时常觉得不安。
她知道自己的地位搭建在用谎言编织的梦上,甚至不消用力,轻轻一碰就碎了。
与此同时。
汀兰宫,一个太监用力的铲着院子里的土。
他累得满头大汗,等终于铲出一个小坑后,他从怀中拿出一块泛着诡异血红的石头。
就在他准备把红色的石头放进坑洞时,忽然从天而降两个黑衣暗卫,一把将他压在地上。
“我说我说我说!”暗卫还没开口,太监便吓得屁滚尿流。
“是皇后娘娘指使我今夜子时把这个石头埋进汀兰宫的,娘娘说事成之后在京城赏我一套宅子。”
暗卫们丝毫不搭理这个太监,抓着他的肩膀疾驰。
太监哭爹喊娘,把自己的家底儿交待了个遍。
等他被扔到众目睽睽之中时,他才明白自己捅了多大篓子。
江心白面色苍白的看向自己最得力的太监,心脏几乎要蹦出来。
她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冷着嗓子问:“你说是本宫指使你做的?”
太监急忙低下头,连连磕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她略施了一个眼色,贴身宫女便走上前去狠狠甩了太监一个巴掌:“既如此,你便以你全家十三口人的性命起誓。”
太监浑身一颤,再不敢言语。
他知道皇后这是在用他家里人的命来威胁自己。
他虽然贱命一条,但他还有在念学堂的弟弟和即将嫁人的妹妹,他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了家人。
就在此时,宋凌臣忽然开口:“皇后娘娘,与其刑讯逼供,不如让他自己说说来龙去脉。”
下一瞬,江心白狠厉的一巴掌甩在宋凌臣脸上。
她长长的护甲在宋凌臣面颊上划出几道血痕。
“本宫教训奴才,何时轮到你这个贱奴插嘴?”
江心白目摄寒光,哪怕是推出来几个替死鬼也好,无论如何,此事绝对不能暴露。
宋凌臣蹙着眉,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
高位之上,顾路寒冷眼睥睨着一切。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凌臣身上时,那刚才还唯唯诺诺的太监忽然猛地冲向一旁的柱子。
只听一声闷响,那太监满头是血的顺着柱子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