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还傻乎乎的没意识到储元冶为什么每天都戴个面具示人。想到的只是他和储元冶、储天祈会不会是什么堂兄弟亦或者是什么亲戚关系啊,所以长相才会如此的相似,加上他还知道她嫁给了储元冶她和储元冶领证这事,除了曹华和储家人之外,并未对外公布过,如果他不是储家人,怎么会知道的?既然是储家人,又怎么可以一口一个废物的喊储元冶呢。她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看不惯别人欺软怕硬。更何况,被欺负的还是她现在的合法丈夫!
楼下服务台。
贺清欢找了过去,“您好,我是贺清欢,刚才打电话说是有我的什么东西掉这边了是吗?”
服务台的工作人员立马起身,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跟她解释,“那边那位先生捡到了您的东西”
贺清欢顺着工作人员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映入眼帘是一道穿着花衬衫的男士背影。
和服务台的工作人员道谢,她大大方方朝着坐在餐厅的那位先生走了过去。
可当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贺清欢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侧颜看着怎么
贺清欢正纳闷着,座位上的男人突然转过头来,四目相对,迎面暴击。
这——
瞳孔放大,满目惊骇,贺清欢完全不可思议。
这张脸,怎么和‘储天祈’的有几分相似。
第一眼的时候,她心头一紧,还以为是那个狗男人追来了。
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和‘储天祈’眉眼之间虽然有几分相似,其他地方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鼻子、嘴巴
都没有‘储天祈’的好看。
等他笑眯眯的起身朝她伸过手来,贺清欢也清楚的捕捉到,这个男人的身高也完全没有‘储天祈’的高。
‘储天祈’可能有一米九,而他——
最多也就一米八七这个样子。
既然他不是‘储天祈’,那他是什么人?
带着满心疑问,她礼貌性的把手伸了过去。
指尖相触,轻轻一握,贺清欢就准备把手收回来的。
不曾想这男人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拽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贺清欢差点撞到他的身上。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贺清欢满目惊怒,叫出声来:“你干什么?”
与她的恼怒不同,男人冲着她痞痞一笑,眼底毫不掩饰对她的垂涎。
薄唇贴近她的耳畔,故意吹了一口热气,紧接着各种污言秽语从他这张肮脏的嘴里冒了出来。
“这么漂亮的美人,为什么要嫁给储元冶那个废物呢,跟他在一起独守空房,不觉得寂寞吗?”
他认识储元冶???
贺清欢只是拿他和‘储天祈’那个狗男人做对比了,完全忘记了一直戴着面具的储元冶。
身为同父异母的兄弟,想必他和面前这个渣渣长得是不是冶有几分相似啊?
这一刻,她还傻乎乎的没意识到储元冶为什么每天都戴个面具示人。
想到的只是他和储元冶、储天祈会不会是什么堂兄弟亦或者是什么亲戚关系啊,所以长相才会如此的相似,加上他还知道她嫁给了储元冶
她和储元冶领证这事,除了曹华和储家人之外,并未对外公布过,如果他不是储家人,怎么会知道的?
既然是储家人,又怎么可以一口一个废物的喊储元冶呢。
她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看不惯别人欺软怕硬。
更何况,被欺负的还是她现在的合法丈夫!
储元冶一次两次的替她出头,她没有理由在这种情况之下不护着他。
挑眉,寒意森森的眸子朝面前的男人看了过去。
这一眼,对储天祈这个色棍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意顿时更深了,并且还试图伸手环贺清欢的细腰。
“被我说中了吧,储元冶那个残废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哪能满足的了你啊?”
“你跟了他,只有吃苦遭罪的份,倒不如跟了我,我不仅可以给你荣华富贵,还能”
嘴角噙着淫笑,故意冲她做了一下顶胯的动作。
这些令人作呕的言语,以及他这个动作,彻底触及到脸贺清欢的底线。
抵挡在身前的手指暗暗收紧,伴随着咯咯作响的声音,她猛的抬脚,踹在了对方重要部位。
“嗷——”伴随鬼哭狼嚎的喊叫声,储天祈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脚步趔趄着,摇摇欲坠。
泛红的眸子极为震惊的看向了贺清欢,满是不可思议。
“臭表子,你……你特么竟敢踢我?”
“你特么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踢我,我特么看你是活腻歪了!”
实在是太疼了,喊出这些话时,他的嗓音都在颤抖。
与他的狼狈相比,踩着高跟鞋的贺清欢双臂抱怀站在哪儿,脸上完全是从容不迫的自信。
微扬眉稍,她冷笑着上前,“谁呀,说出来让我听听?”
倒要看看,能不能把她给吓倒!
夹着双腿,满脸痛苦的储天祈,被她这份嚣张气焰给气到了,嘴角一掀,恶狠狠开口。
“老子是储家二少爷,是储家未来的继承人,臭娘们你敢得罪我,你就等着和储元冶那个废物去喝西北风吧!”
对方骂骂咧咧说了很多,贺清欢就只记住一句。
他说
他说他是储天祈???
满目震惊,整个脑子都炸开了。
他是储天祈的话,那前段时间和她百般纠缠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这一刻,贺清欢完全混乱了,毫不夸张的讲,整个人都已经分裂了。
她看着面前这个气急败坏、凶神恶煞的男人,再结合外界对储天祈的传言,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才是那个被徐栀言戴绿帽子的烂白菜
那——
那个被她堵在会所里的男人是谁?
饶是她非常努力的佯装镇定,脸上也不可避免的闪过了一抹惊惧之色。
怔愣数秒,混乱的思绪逐渐回笼,想到楼上戴面具的储元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相似的眼神,相似的身材,就连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感觉也是一样的
加上自从见她开始,那家伙就一直戴着面具,似乎很怕她看到他的面容
这样想来,很难不让她怀疑,那个家伙就是打着‘储天祈’名号,与她纠缠不清的狗男人。
顾不上继续收拾面前这个渣渣,贺清欢愤恨咬牙,抬脚就走。
挨了一脚的储天祈哪里肯轻易放过她,看她要走,急切想要将她拦下。
却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刚迈一步,就疼的龇牙咧嘴,差点没倒在地上。
贺清欢听到喊叫声,回头看了他一眼,瞧见他那满脸痛苦的模样,心底多少觉得有几分解恨!
——
楼上房间。
贺清欢气冲冲刷卡进门,可当看到某人装腔作势的坐在轮椅里,顿时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