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琛在公司喝茶,听着窗外的雨声,别有一番情调。不知道是谁给陆南琛发了一张江致远在祠堂外跪着的照片,陆南琛看了两眼,眉头皱得厉害。我站在一旁给陆南琛倒茶,热气升腾间,淡雅的茶香将陆南琛的目光吸引过来。我今天穿的素色旗袍,一俯首、一弯腰都尽显风情。陆南琛喝着茶,眼神却没有从我身上移开,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陆南琛的电话响了,不用想我也知道打电话的人是江致远,果然,陆南琛看了眼手机屏幕,刚舒展开的眉头又微微皱起来。
江致远欠着三千万的亏空,迟迟填补不上。
和我料想的一样,他没有善罢甘休,只能来求助陆南琛。
陆南琛本来是不愿意搭理他的,可是江致远豁得出去,大雨天跪在陆家的祠堂外,说要给自己的二姥爷,也就是陆南琛的父亲守灵。
江致远叫得亲切,一口一个二姥爷,其实仅仅是祖上和陆家在一个村子里,勉强攀得上的关系。
雨越下越大,逐渐有滂沱之势。
陆南琛在公司喝茶,听着窗外的雨声,别有一番情调。
不知道是谁给陆南琛发了一张江致远在祠堂外跪着的照片,陆南琛看了两眼,眉头皱得厉害。
我站在一旁给陆南琛倒茶,热气升腾间,淡雅的茶香将陆南琛的目光吸引过来。
我今天穿的素色旗袍,一俯首、一弯腰都尽显风情。
陆南琛喝着茶,眼神却没有从我身上移开,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然,陆南琛的电话响了,不用想我也知道打电话的人是江致远,果然,陆南琛看了眼手机屏幕,刚舒展开的眉头又微微皱起来。
不知道江致远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陆南琛的表情越来越冷,他嘴角扯了一下,面色凝重地说:“江致远,这是最后一次。”
挂了电话,陆南琛写了个出货的条子,上面的货物是翡翠原石,虽然大部分都是边角料,但全部加起来的价格也不容小觑。
我明白了,陆家还是要帮江致远这一次。
陆南琛让我叫个人进来,拿着他写的条子去提货,然后给江致远送去。
我嫣然一笑,坐到了陆南琛的办公桌上,轻飘飘拽住他的领带,“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
他一只手猛地抱住我的腰,把我往他面前拉进了几寸,我的鼻尖能感受到他喷洒出来的呼吸。
他换了种语气,声音暧昧,“你有别的事要办。”
他说的大概率是床上的事,可我此刻更想见江致远。
我跳下办公桌,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纸条,“陆总,正事还是要先办妥的。”
说完,我径直出了办公室的门,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
我开车来到了陆家祠堂,后面跟着一辆满载的货车。
还没等我下车,江致远就跑了过来,他浑身被雨浇透了,头发一缕一缕在脑袋上贴着,却还殷勤地给我开车门。
“罗助理,辛苦啦!”江致远瞅了眼后面的货车,眉开眼笑地说,“这次多亏陆总帮忙。”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讨好的模样,以前他回到家,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面孔,我妈即使怀着孕也得给他做饭。
他稍一有不顺心,就随便抓起个东西打人,他不允许我们反抗他,他说他是一家之主,要有威严。
跟此时站在我眼前的江致远,简直判若两人。
我努力挤出了个笑容,“江总,陆总能帮你一次,可也不会次次都帮你,人嘛,还得是自己有实力才踏实。”
江致远还没意识到我想说什么,他频频点头,“明白,明白,我以后肯定不麻烦陆总。”
见他这么迟钝,我直接把老耿的名片递给了他。
“这是?”江致远双手接过名片,脸上却还挂着疑惑。
我故意露出了讳莫如深的表情,悄悄对他说:“江总,你想不想挣个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