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楼梯的一角摆放着一尊价格不菲的迎客松,头顶的吊灯不是平常常见的水晶灯,而是一个巨大的中式灯笼,上面绘画着精致的山水画。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极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房子外的湖与山,静的湖面反射着夕阳的余晖,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卷,甚是好看。“太太,要不要先把衣服换了下楼来用点饭?梅嫂刚才煲了汤。”我抬头看向声音来源,王姨正一脸关切的询问着我,她是裴母从老宅拨过来的,专门过来照顾我与裴云礼的日常生活起居。
场地布置得十分华丽又梦幻,蓝白相间的水晶吊灯像银河一样,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花路的尽头,裴云礼在那里等着我,没有期待,没有情感,他只微微露出了一点点应付宾客的浅笑。
说完婚礼誓词,交换完戒指,送走宾客,回到新房,忙完这些已经是傍晚。
这是一栋坐落在城南的独栋别墅,整个一至二楼全是中式装修,高贵又大气,典雅又精致。
靠近楼梯的一角摆放着一尊价格不菲的迎客松,头顶的吊灯不是平常常见的水晶灯,而是一个巨大的中式灯笼,上面绘画着精致的山水画。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极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房子外的湖与山,静的湖面反射着夕阳的余晖,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卷,甚是好看。
“太太,要不要先把衣服换了下楼来用点饭?梅嫂刚才煲了汤。”
我抬头看向声音来源,王姨正一脸关切的询问着我,她是裴母从老宅拨过来的,专门过来照顾我与裴云礼的日常生活起居。
我看了看身上,火红的敬酒服上面还残留着些许不小心弄上去的酒渍,代表着独属于婚礼的热闹气息。
但此刻的我,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件礼服本应是我幸福的见证,但现在,它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我感到窒息。
“王姨,我有点累了,想先休息一下,晚餐就不吃了,帮我跟梅嫂说声谢谢吧。”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但心里的波澜却难以平息。
“对了,您以后不用叫我太太,就叫我嘉仪好了,其他人也一样。”
我站起身,慢慢走上楼梯。
整个起居室是一个套间,很大,往左边走一路下去是书房,浴室和衣帽间。
我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让凉爽的夜风吹进来,试图驱散心中的烦闷。
云礼送我回来以后,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没有留下一句话,今晚大概率是不会再回来。
不回来也好,新婚之夜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简单梳洗一下,上床,按下控制室内的灯光开关,室内完全暗了。
迷迷糊糊间,身边似乎有动静,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起身开灯。
裴云礼一身的酒气,身上还穿着今天婚宴上的西装,连鞋子也不脱,就这样躺在另一侧。
冷白的肤色染上了绯红,褪去了几分清冷,碎发贴着眉梢,浓密的眼睫在微弱的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睡颜透露出一丝平日里不常见的脆弱。
我赶紧用脚踢了踢他:“裴云礼,别睡啊,你去洗洗。”
他听见我的声音,不满的睁开眼睛,他修长白皙的手拉住我的脚踝,瓮声说了一句:“别吵。”
呼吸间全是酒精的味道,我闻着难受不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林家娇养惯了,以前照顾醉酒的裴云礼的时候,并不觉得酒精味有多难闻,现在我实在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