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瓶中的药丹,冷艳当下红了脸,嘀咕一声:不要脸!随即将瓷瓶放回原处翻窗离去。醉寒等了许久不见冷艳回来,还以为出事正要前往查看,这时冷艳突然推门进来,两人险些撞个正着,冷艳一股脑儿坐在圆桌前,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钳醉寒看着她脸上渐渐淡去的红晕也很好奇,当即问道:“怎么了妹妹?事情不顺利?”冷艳平复了情绪略带羞涩说道:“姐姐,我查到了,那瓷瓶中装的是那个,一粒春,*药!”听到答案醉寒如释重负,虽然之前也怀疑过是*药,但一直不确定。
“苏姐姐,你找我?”冷艳进门笑问道。钳
“妹妹,我想麻烦你给姐姐调查一样东西,不知妹妹有没有时间?”
“姐姐尽管说就是!”
醉寒将苏香菱瓷瓶的事情大概跟冷艳说了说,冷艳听完不禁疑惑:“这不合江湖规矩啊,瓷瓶中大多装的是药物,但都是以金钱对换,她怎么还被打了呢?”
醉寒心中暗笑:看来这丫头是把苏香菱的淤青当成了责打的痕迹,也难怪,古代未出阁女子自然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尤其是冷艳这样的非闺秀者。
醉寒故作淡定:“指不定是我那妹妹太过嚣张跋扈惹怒了江湖人,被人打了并不奇怪!”
“姐姐说得在理,那我今晚便去苏香菱房里走一遭,给你看看。”
“妹妹一定要当心,万不可让她发觉。”钳
“这个姐姐放心,我有秘密武器。”说完掏出一截暗黄色的香,转而看着醉寒:“有了这东西,我即使把她屋里翻个底朝天她也不会知道。”
夜晚,苏香菱睡下后,冷艳拿出那半截香点燃吹入她的闺房之中,等了片刻后翻窗而入。
一刻钟后,冷艳只道奇怪,各个角落都已细细查过,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瓷瓶,难道是药物取出瓷瓶丢了?
疑惑之际看到床上躺着的苏香菱,心中有了思索:不会在她身上吧。
冷艳一步步朝着苏香菱走过去,得亏她是女的,要不然还真没办法下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遍终于在腰间摸到一硬物,取出一看果然是一个淡青色瓷瓶,当下连忙打开。
看到瓶中的药丹,冷艳当下红了脸,嘀咕一声:不要脸!随即将瓷瓶放回原处翻窗离去。
醉寒等了许久不见冷艳回来,还以为出事正要前往查看,这时冷艳突然推门进来,两人险些撞个正着,冷艳一股脑儿坐在圆桌前,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钳
醉寒看着她脸上渐渐淡去的红晕也很好奇,当即问道:“怎么了妹妹?事情不顺利?”
冷艳平复了情绪略带羞涩说道:“姐姐,我查到了,那瓷瓶中装的是那个,一粒春,*药!”
听到答案醉寒如释重负,虽然之前也怀疑过是*药,但一直不确定。
“这下我就放心了,多谢妹妹帮了姐姐这个忙,你今晚就在我这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赶回楚亲王府吧。”
“不了姐姐,我来时王爷说有要事等我回去,我现在就走了。”冷艳自然知道自家王爷口中的要事是什么。
楚亲王府书房,南宫逸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变换,冷艳已经将事情丝毫不落的跟他做了回禀。他暗暗盘算,看来这相府是该派人盯着一些,若是这些把戏用到了醉寒身上,到时自己哭都没地方,虽然知道那小女子聪慧,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冷艳,从明天开始,行宫的事情你暂时不用查了,你以后就跟在醉寒的身边保护她!”南宫逸认真吩咐道。钳
夜半,窗边响起一声清脆,醉寒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喊道:“你来啦?”
“我今晚没事,出来逛逛,不曾想来了你这,怎么?看你这架势是不欢迎我?”面具男沙哑中透着傲娇。
醉寒总感觉面具男与南宫逸有哪一点不对,却怎么也想不透:“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与南宫逸是什么关系?”醉寒紧盯着面具男的双眼,仿佛想要从中找出答案。
“没什么,曾经是好友,后来崩了,他之前欠我一个人情,现在已还清!”面具男沙哑着回复。
“真是这样?我怎么总感觉在你俩身上透着什么古怪?就是一时想不通!”醉寒撇了撇小嘴咕哝道。钳
小女子果然敏感,这就察觉了?看来以后没有必要还是少过来,旋即看向醉寒:“我最近有事要办,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出现。”
“你真的要走?”醉寒不知对面具男是什么感觉,忽然听到心中竟有一分不舍。
看着小女子脸上不舍之态一闪而过,面具男哑声:“我与南宫逸,你更喜欢谁?”
醉寒当即懵了,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心不在焉道:“不知道,或许都喜欢吧!”说完抬头却见面具男已从窗口跃出。
难道是生气了?怎么连句道别都没有?不管了,睡觉!
翌日清早,冷艳就去了相府秋凉阁,醉寒睡懒觉的美梦彻底破碎。为了能在青春的坟墓中多缩一会儿,她决定找冷艳谈谈。
“翠红,你去把冷艳妹妹喊过来,我有话要跟她说。”钳
一刻钟后,翠红将冷艳带了过来,只是此时冷艳的脸色却不太好。
“呦,妹妹,这是谁惹你了?”醉寒一脸戏谑。
“苏姐姐,你有事能不能下午喊我,或者早饭后喊我,人家正在练剑呢,翠红冷不丁一喊,我差点血气都逆行了。”说完没好气白了醉寒一眼。
醉寒只觉内心一队羊驼飒然而过,变了变神色道:“妹妹,你这大清早练剑搅了我的美梦,今天早上我可是让你那铮铮的剑声给震醒的。”说完满眼委屈的看着冷艳。
对上醉寒那一汪大眼,冷艳不知为何竟多了几分心虚,旋即挠了挠头:“苏姐姐,那我以后能不能在相府里找个地方练剑啊,你不知道,一天不耍我就手痒,长时间不练以后还怎么保护你呢?”
看着冷艳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醉寒只觉得这丫头自从跟了自己之后怎么变得活泼小心机了,忽然想到初见面时那张与妖孽男一般无二的冰块脸,醉寒不禁笑出了声。
“姐姐,你笑什么呢?”钳
“咳咳,没什么,那个你想在府中练剑尽管去,只要不去春馨苑和春香苑,你可以随便耍,但万不可疏忽伤了他人。”
要是能去春暖苑练那就再好不过了,醉寒甚至都能想象出香夫人母女气呼呼的表情。
冷艳在府中寻找练剑之地,最终还真就选了春暖苑,理由是:人少耍的开!
翌日天刚亮,就被一阵声音吵醒。“苏醉寒,你给我出来,你是不是诚心的?”就这样醉寒第二天的美梦又黄了。
“长姐,是不是你让冷艳去我们院练剑的?”苏香菱戴着面纱眼中闪过冷光。
“吵吵什么啊,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tຊ觉了?”醉寒打开门拖着一身疲惫怒道。
“苏醉寒,你到是睡得挺香啊,为什么那姓冷的不到鸡鸣时分就在我们院耍剑?影响我们睡觉不说还砍掉院中的几棵花草,你不要太过分!”钳
醉寒没想到在秋凉阁日出后练剑花草不伤的冷艳到了春暖苑就完全变了一副模样:“谁知道你说的真假,冷艳向来都是在我秋凉阁练剑且花草不伤,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少在这给我装,我告诉你,你赶紧让她滚回你这秋凉阁,不然就是告到老夫人那里,你也讨不到好处!”香夫人的傲娇劲儿丝毫未减。
苏香菱拉了香夫人一把,一技眼刀甩向她,心中暗骂:愚不可及!
“长姐,我们春暖苑地方小,你还是将她召回你身边吧。”苏香菱语气淡淡。
“既然你们母女都这样说,那我就将冷艳叫来问问。”对着翠屏吩咐道:“你把冷艳叫来。”
醉寒眼中闪过淡笑,想象冷艳即将爆发的模样不自觉对着香夫人母女投去一抹狡黠,好戏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