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凝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像是要炸开。“什么意思?”她瞬间着急,“蒋寻不是去出差了吗?”向辰星吓了一跳,当即反应过来。“啊……没……是出差去了,是陈涛病了,寻哥让我去看他。”楼下公关部正在催文的陈涛莫名打了个喷嚏。虽然向辰星替罪羊找的快,但江晚凝却不好糊弄。她瞬间看穿:“向辰星,到底怎么回事?”“哪个医院?你带我过去。”两人匆匆来到医院。进了病房,果然看见了蒋寻。
江晚凝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像是要炸开。
“什么意思?”她瞬间着急,“蒋寻不是去出差了吗?”
向辰星吓了一跳,当即反应过来。
“啊……没……是出差去了,是陈涛病了,寻哥让我去看他。”
楼下公关部正在催文的陈涛莫名打了个喷嚏。
虽然向辰星替罪羊找的快,但江晚凝却不好糊弄。
她瞬间看穿:“向辰星,到底怎么回事?”
“哪个医院?你带我过去。”
两人匆匆来到医院。
进了病房,果然看见了蒋寻。
他闭着眼,面色是从未出现过的憔悴,
江晚凝的心瞬间疼地抽搐起来。
“怎么回事?”
退出病房,江晚凝又看向一脸懊悔的向辰星。
“你一五一十地跟我说。”
向辰星艰难开口:“就是寻哥最近很忙,然后一直没时间休息,过劳引起的假性心衰。”
“其实没什么大事,动个小手术多多休息就好了。”
向辰星说完,又试探着补充一句:“江姐,你能别跟寻哥说是我带你来的吗?”
上次因为自己多嘴,已经被警告过了。
在一再二,自己虽然没有奖金可以扣,但保不齐蒋寻不高兴给自己雪藏了。
江晚凝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又进了病房。
看着蒋寻,眼泪无声落下。
她还从没见过蒋寻这个样子。
印象中的蒋寻,好像做什么都游刃有余。
他帮着她处理所有事情,把一切问题都解决好,把她轻而易举拉出深渊。
江晚凝几乎都忘记了,他再神通广大,也是会累的。
就像之前陈涛提起过的,其实国内有很多事要忙。
但蒋寻还是陪她待在德国,一连几个月。
他到底压缩了自己多少休息时间,江晚凝想都不敢想。
一滴眼泪落下,落在蒋寻苍白的脸上。
他长睫轻颤,竟醒了过来。
见到江晚凝的瞬间,蒋寻瞬间慌乱起来:“你怎么来了?”
江晚凝眼眶通红地望着他:“蒋寻,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蒋寻连忙解释:“本来也只是个小手术,就没告诉你。”
拉紧的窗帘透出细长的阳光,江晚凝走上前将它拉开。
房间里天光大亮。
她站在窗口,被金色的阳光衬得圣洁。
“蒋寻,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蒋寻一愣,心跳得厉害,带着术后的余痛,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听不到回答,江晚凝又问:“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一只宠物吗?”
只有宠物才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享受照顾。
蒋寻别开了眼:“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你有什么事从来都不跟我说呢?”
江晚凝哽声开口:“你不愿意告诉我,不让我了解你的过去,我都可以接受。”
“可是为什么,你连生病都想瞒着我?”
病房里安静下来。
江晚凝别过头,胡乱抹了抹眼角的泪。
她真的又急又气又心疼。
却还无能为力。
“蒋寻,不要瞒着我,我会担心。”
对面久久没有回答。
就在江晚凝以为听不到答案时,蒋寻却忽然开了口。
“之前你跟我说,你没准备好面对新的感情。”
“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颤抖,传入耳中却足够清晰。
江晚凝笑了,回答却不犹豫。
“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