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保守了喂!怎么就不能直接说:“阮棠,我喜欢你!”不开心。阮棠对这个答应不是很满意。“嗳,我以为你要说喜欢我呢?”阮棠故意软软地说。傅屿晟心口一怔。“算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口是非心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就行。”阮棠怕他又拿生病来搪塞自已。先说完,拉起他的手撒娇:“傅爷,快抱我上车,我要迟到了。”傅屿晟眼底一闪,没多说。弯腰将她抱起来,一起上车。*下午课程不多,就一节课,上午因为阮暖的事,整个班都开始有点忌惮阮棠了。
“玩我妹妹啊?也行啊,阮暖起码是个女人。”阮棠再次笑起来。
“你想玩,我就把她送来给你玩,怎么样?”
傅辛柏简直无语。
谁他妈要玩阮家的女人!
鼓起那张还肿胀的脸,抬手准备打阮棠。
刚伸出手。
‘咔哒’一声,一支短剑从他侧面飞来。
直接刺中他手腕。
傅辛柏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是谁出手?短剑就刺入皮肤。
鲜血流出来。
傅辛柏瞬间疼的哀嚎一声,随后赶紧转过脸看向侧面,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居然是他那个病秧子大哥,傅屿晟。
妈的,他居然出手?
傅辛柏以为傅屿晟是不会管阮棠这个乡下佬替嫁新娘。
没想到他还真出手?
“大哥你!”傅辛柏不敢在傅屿晟面前龇牙咧嘴,只能忍气吞声说。
“怎么嫌不够疼?”傅屿晟冷冷清清走过来,抬手,轻轻将那支短剑‘啪’一声往里推了几下,短剑瞬间进入皮骨。
傅辛柏的手差点断了。
“二弟,有件事我是不是没跟你说明白?”傅屿晟收起手,捻捻碰过的指腹,似乎嫌脏,声音不轻不重但很有气势:“阮棠是你小嫂嫂。”
“要尊重一点,知道吗?”
“怎么还玩起蜥蜴?她怕这种东西,以后再看到你这样吓唬她,另一只手也不用要了。”
傅屿晟教训人,没有气急败坏,徐徐落落地,却散着最可怕的寒气。
傅辛柏敢怒不敢言。
她怕个屁?
刚才她都把这个毒蜥玩残废了。
这两个人是不是变态?
傅辛柏是知道他这个大哥,表面高冷如佛子。
但私下手段是很变态的。
而这个乡巴佬女人,表面看着柔弱不堪,刚才弄残的毒蜥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对奸夫淫妇。
绝对是变态!
全程看戏的阮棠看着她家老公霸气护犊,心里开心的要命。
果然嘛,嘴硬的男人。
哼,看他还能憋多久?
明明在意她,装什么拒绝?
“二弟,给你嫂嫂道歉。”傅屿晟慢慢走到阮棠身旁,低头看一眼她的小脸:“没吓到吧?”
阮棠抬起脸,唇角一扯,委屈巴巴要哭乖:“吓到了,好可怕,那个蜥蜴要咬我……傅爷我好怕怕的……”
傅屿晟眼底收紧,回头看向傅辛柏:“听到了吗?”
傅辛柏那个气呀!
这特码的……装个毛线。
“嫂子,对不起,下次我不敢随便带宠物来这边玩耍,吓到你了。”傅辛柏忍着手腕被短剑刺穿的疼,不情不愿低头道歉。
阮棠不满足,绕过傅屿晟说:“小叔子,你没有诚意呀。”
“给我表演个舌吻蜥蜴吧?”
傅辛柏一怔,这特码的要玩死他?
谁会舌吻那玩意?
“不愿意呀?那我回家要告诉爷爷,你欺负我,还吓唬我。”阮棠戏精上身,嘤嘤嘤哭起来。
傅辛柏脸色一白,真是火大。
犹豫一下,看一眼寒气沉沉的傅屿晟,只能认命去接吻那条毒蜥。
亲一下,赶紧擦擦嘴巴说:“嫂子,满意了吧?”
阮棠唇角一扯:“好吧,好了。”
回头对傅屿晟说:“傅爷,我想回学校了。”
傅屿晟温柔点点头:“我送你。”
两人就这么默契地从傅辛柏身旁饶走离开。
傅辛柏捂着接吻过毒蜥的嘴巴,赶紧冲到卫生间去冲洗。
他堂堂傅家二公子,竟然栽在阮棠这个土包子身上。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
从中餐坊出来,外面早就天晴了。
傅屿晟准备上车,阮棠看他一眼,忽然伸手拽住他胳膊,像小狐狸一样笑:“傅爷,刚才为什么纵容我肆意妄为?”
“不是担心我彻底得罪二房?”
傅屿晟俊脸温温,主动靠近一步,带着宠色:“已经得罪一次了,我也不在意你多得罪一次。”
这个回答保守了喂!
怎么就不能直接说:“阮棠,我喜欢你!”
不开心。
阮棠对这个答应不是很满意。
“嗳,我以为你要说喜欢我呢?”阮棠故意软软地说。
傅屿晟心口一怔。
“算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口是非心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就行。”阮棠怕他又拿生病来搪塞自已。
先说完,拉起他的手撒娇:“傅爷,快抱我上车,我要迟到了。”
傅屿晟眼底一闪,没多说。
弯腰将她抱起来,一起上车。
*
下午课程不多,就一节课,上午因为阮暖的事,整个班都开始有点忌惮阮棠了。
女孩子没人敢惹她。
除了顾盼这个非主流小迷妹,一下课就来找她搭话。
所以,时间过得飞快。
班级铃声响起来的时候,阮棠立刻起身,把课本装入书包,她要回去准备抓水鬼的事了。
顾盼追上她:“嗳,阮棠,要不要一起去研究百年阴棺的事?”
阮棠看看时间:“明天咱们聊这个,我现在有事。”
说完,不等顾盼说什么,先出去。
顾盼抓抓自已的头发。
这美妞,真有个性。
而且和她一样,喜欢研究百年阴棺。
看来,她以后要多多和她交流交流了。
*
阮棠坐车回傅家古堡别墅,下车后,没有马上去抓那只水鬼。
而是等到快日落的4点。
这个点,阴阳正好调整。
她才抱着小狐走到花园的一池人工荷塘。
这片荷塘看不出什么异样。
当然,闻也是闻不到散鬼的气味。
不知道沈君乐的表姐躲哪里了?
幸好她带了那个萌蠢的小女鬼沈君乐回来,阮棠看一眼日落方向,拿出小吊瓶。
打开盖子。
轻轻晃了几下瓶子。
化作小鱼儿的沈君乐赶紧从瓶子内钻出来,落地,变回自已的模样,萌蠢萌蠢地看着阮棠:“小姐姐,这里是哪里?”
“我老公家。”阮棠在荷塘的台阶坐下来,说:“你能找到你表姐吗?”
“找到,我就不抓你。”
沈君乐啊一声,皱皱小眉头有点难过:“我表姐真是在这里吗?”
阮棠点点头:“帮我找出来。”
“我要抓了她。”
一听要抓表姐,沈君乐突然哭了:“她其实很好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害人?”
“你别真的抓她。”
“人都会变,别说鬼了,对吗?”阮棠说:“别哭了,抓紧时间。”
沈君乐擦擦眼泪:“那我找到她的时候,我可以先问问她干嘛做坏事?”
阮棠没反对,而是从书包底下摸出一把黑色的桃木剑,放在掌心。
再咬了一口自已的血。
滴在桃木剑上。
很快黑色的桃木短剑在吸收了阮棠的血就变了颜色。
变成了赤红色。
这一系列操作让旁边的沈君乐看得惊呆又瑟瑟发抖。
这个短剑她知道。
是斩鬼的,锁魂桃木剑。
只要被它刺中了,灰飞烟灭。
她不敢耽误时间了,直接钻入荷花塘去找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