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之凿凿、义正言辞。若不是人证物证具在,惠明帝也没想到。她昭阳公主竟有取代太子,当女皇的心思?!真是他的好女儿!“来人,将江景沉带过来。”惠明帝懒得跟她废话,说完就背对着他们站着。见此,昭阳公主心中惊惧,有些慌了。她跪在地上,一声一声喊着父皇,说自己冤枉。毕竟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女儿,惠明帝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可一想到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到底没吱声。只觉得心痛又心寒。
三年前江景沉已经是大理寺少卿,又身为驸马。
能让他亲自招待的,就只能是他的恩师兼上级王国明。
她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难道这王大人是宋丞相的人?
就在下午,王大人从大理寺坐着马车直奔皇宫。
他行色匆匆的将刚刚从恒王口中得到的证词呈上御前。
御书房。
皇上震怒,猛地将手中的证词砸在地上。
“放肆!”
太监、宫女跪满一地,诚惶诚恐、胆战心惊。
“简直胆大包天、无法无天!”
惠明帝怒声呵斥,“来人,将昭阳公主带过来。”
在来御书房的路上,昭阳公主旁敲侧击,企图从李公公口中挖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奈何李公公面无表情,也不似往日那般对她热情。
她心底惴惴不安,右眼皮直跳。
昭阳公主侧头,看向她的贴身婢女。
正要示意她去把母后请过来,却见李公公突然移步,直接阻断她的暗示。
她拧眉,心中不悦。
正要斥责这个贱奴,却发现来不及了。
因为,御书房到了。
空气凝结,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
地毯上跪着太监、宫女,还有跪着正中间的王大人。
那不是大理寺卿吗?
昭阳公主心中一惊,面色不显,恭敬行礼:“昭阳参见父皇。”
“你可知朕叫你前来所谓何事?”惠明帝语气冷沉。
她强装镇定:“昭阳不知。”
“不知?”惠明帝冷嗤,抬眼示意一旁的太监将证据拿给她,看她还作何狡辩,“那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昭阳公主心中惊慌,飞快将手中的证词看了一遍:“父皇,这是诬陷!”
“儿臣怎么会怂恿三皇兄谋害太子哥哥呢?!”
三皇兄那个蠢货,刚进大理寺就把她供出来。
她言之凿凿、义正言辞。
若不是人证物证具在,惠明帝也没想到。
她昭阳公主竟有取代太子,当女皇的心思?!
真是他的好女儿!
“来人,将江景沉带过来。”惠明帝懒得跟她废话,说完就背对着他们站着。
见此,昭阳公主心中惊惧,有些慌了。
她跪在地上,一声一声喊着父皇,说自己冤枉。
毕竟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女儿,惠明帝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可一想到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到底没吱声。
只觉得心痛又心寒。
都是他的错。
不该如此骄纵她。
将她养成了如今这般心思歹毒、手段狠戾的女子。
也是他亲手将她的胃口喂得如此大。
江景沉就在偏殿,所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太监就把他带了过来。
“臣江景沉,参见皇上。”江景沉面容冷峻,声音暗哑。
他也不说废话,直接将这几年公主的所作所为句句揭露。
还将他暗中搜集的证据一一呈上。
昭阳公主的野心昭然若揭。
铁证如山,辨无可辨!
惠明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见此,昭阳公主骤然失力,跌坐在地上。
“昭阳,你还有何话要说?!”惠明帝满脸失望。
如今证据确凿,她还有何话说?
这铁证还是她钦定的驸马爷递上的。
有谁能比他驸马的身份更让人信服的?
“哈哈哈……”她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似颠似狂,眼尾笑出了眼泪。
好半响,她才停下来,不顾众人异样的眼神,笑道:“父皇当年说过,昭阳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公主,想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