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墙壁将身体支起,一改往日乖巧顺从的摸样。那双看似波澜不惊的双眼,下面藏着的,是极端到疯癫的情绪。像是一条盯住猎物的蟒蛇,淬着毒。她缓缓走向前,语气平和却带着恨意:“我本来就是这样。”祁煜不可置信,连连后退。他只觉得心脏像被塞进湿棉花,又重又堵得慌。“那你为什么要陷害言言?!”苏玥玥握紧双拳,恨意顺着指尖仿佛要掐进肉里。“因为她该死!”“那年车祸,她就该死!”
祁家。
苏玥玥正在门口叫嚣:“我可是祁煜的未婚妻,我回自己家,你敢拦我?!”
门口保安不顾她如何解释,始终不肯放她进去。
苏玥玥自从上次打着看望白暮云的借口,实则跟祁煜商量婚礼事宜。
祁煜本就为公司,母亲病情恶化而伤脑筋。
看向毫无心肝的苏玥玥,自然心生厌恶。
一连半月他都是拒绝与他相见。
只是这次,就连白暮云都被吵得不能安生。
祁煜只得走向苏玥玥,将她一把拉进房内。
苏玥玥将身体一扭,往祁煜怀中靠去:“阿煜,这些天你怎么都不见我?”
祁煜却不动声色地往后一退,躲过她的撒娇。
许是感觉到去他的不耐,苏玥玥有些尴尬。
找了借口去了衣物间。
苏玥玥此行目的不止是来跟祁煜发娇发痴,更想去拿回那张三年前祁氏集团竞争对家公司开给自己的支票。
三年前,她将支票塞进温言的外衣口袋,从而坐实了温言背叛祁煜的罪行。
三年后,当初跟她做交易的那人找到她。
没有缘由,只向她要回这张支票。
她不敢不答应,惹怒了那人,自己再想嫁给祁煜怕是一点机会也无。
衣帽间内。
苏玥玥翻箱倒柜半天,却始终没有找到那张支票。
她疑惑不已:“难道被温言带走了?”
祁煜又如同暗影般在她身后缓缓开口:“你是在找,这个吗?”
他将右手举起,赫然抓着那张破旧不堪的支票!
苏玥玥心中一惊,双腿发软,倒向一旁。
可缓过神来,立马换上以往柔情的姿态。
她上前,挽住祁煜右手,故作轻松说道:“阿煜,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祁煜却将她一把甩开。
他死盯着苏玥玥,眼中泛着戾气。
额头与脖颈因愤怒而青筋暴起。
“爸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三年前是你背叛了我!”
祁煜想起半月前温哲曾找过自己。
声称回国后一直在跟三年前跟祁氏对抗的负责人。
温哲一连跟了半日,才在无人角落处与宋季远合力将其捕获。
一番威逼利诱下,那人才说了实话。
三年前,祁煜刚接手祁氏,公司很多老股东都未曾服气。
觉得这黄毛小儿,难以担此大任。
便联合外部,出卖研发数据,借此将祁煜拉下高台。
却又不愿意亲自出手,便找到一直跟祁煜密切联系的苏玥玥。
他们则坐享渔翁之利。
可他们没有预料到,温言爱祁煜如此至深。
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孩,竟敢为爱前入龙潭虎穴,九死一生才换来祁煜地位稳固。
而那张支票,就被苏玥玥用来当做陷害她的工具。
祁煜怒不可遏,将支票甩在苏玥玥脸上。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苏玥玥眼见事情败露,便也不再伪装。
她扶着墙壁将身体支起,一改往日乖巧顺从的摸样。
那双看似波澜不惊的双眼,下面藏着的,是极端到疯癫的情绪。
像是一条盯住猎物的蟒蛇,淬着毒。
她缓缓走向前,语气平和却带着恨意:“我本来就是这样。”
祁煜不可置信,连连后退。
他只觉得心脏像被塞进湿棉花,又重又堵得慌。
“那你为什么要陷害言言?!”
苏玥玥握紧双拳,恨意顺着指尖仿佛要掐进肉里。
“因为她该死!”
“那年车祸,她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