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姨咬牙切齿地说道:“疯婆子就是到处咬人的疯狗,无药可治,一发疯就会攻击别人,安安可要这种远离精神不正常的人。”安安乖巧地点头,“安安,知道。”从小到大,安安都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疯子,尽管大人总是用极其危险的词语来描述疯子,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是个傻子,便没那么害怕疯子了。其实不管是疯子还是傻子都好可怜。就像她也一样,从小到大都被身边的孩子嘲笑是个傻子,没有同龄孩子愿意跟她玩。直到长大,她通过乖巧的表现,才慢慢得到长辈们的喜爱,但她真的好想再聪明一些,那样她就可以继续上学了。
服装店内刚刚还在围观的客人,见事情已经结束,瞬间四散。
陆彦森牵着安安离开这里,将她带到商场的休息区,揽入怀中安慰,“安安,没事了,别怕。”
安安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彦森哥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位姐姐说得话我听不懂。”
“狗男女是什么意思?”
“她还说我抢别人男朋友,小三和渣男又是什么意思?”
“她看起来很生气,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陆彦森心底有些懊悔,当时应该立刻带安安离开才对,居然让她听到了这么多污言秽语。
“安安,不用理会那女人说的话,她只是个疯子,刚刚在胡言乱语。”
安安知道什么是疯子。
小时候,温柔的庄姨偶尔会发脾气,嘴里骂着别人疯婆子。
当时她问庄姨,什么是疯婆子。
庄姨咬牙切齿地说道:“疯婆子就是到处咬人的疯狗,无药可治,一发疯就会攻击别人,安安可要这种远离精神不正常的人。”
安安乖巧地点头,“安安,知道。”
从小到大,安安都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疯子,尽管大人总是用极其危险的词语来描述疯子,但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是个傻子,便没那么害怕疯子了。
其实不管是疯子还是傻子都好可怜。
就像她也一样,从小到大都被身边的孩子嘲笑是个傻子,没有同龄孩子愿意跟她玩。
直到长大,她通过乖巧的表现,才慢慢得到长辈们的喜爱,但她真的好想再聪明一些,那样她就可以继续上学了。
陆彦森见安安陷入沉默,眼底甚至有些落寞,以为她被刚刚的情况吓到了,于是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
“安安,别怕,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保护好你。”
安安揽住男人的腰身,伏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彦森哥哥,我现在不害怕了,只是有些难过。”
陆彦森以为她听懂了那些污言秽语,“安安,你要记住,自始至终你都没有错,所以谁都没资格责骂你。”
“那女人刚刚骂了你,我会让她当面向你道歉。”
“如果以后还有谁欺负了你,你都要告诉我,我会帮你出气。”
“彦森哥哥,我不需要谁的道歉,那个骂人的姐姐也许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就像我一样。”
“我很想变得聪明些,但我太笨了,学一样东西需要好久好久,有时候不管怎么努力都学不会,特别能理解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所以我不需要那个姐姐的道歉。”
陆彦森没想到安安的关注点是这个。
“安安,你误会了,那个女人她不是真的疯子,我刚刚这么说她,只是用疯子来形容她的行为。”
安安眼神陡然一亮,“真的吗?”
“安安,她刚刚那样骂你,你真的不生气吗?”
“起初我被她眼神吓到了,怕她冲过来打我,但我听不懂她骂我什么,所以我并不生气。”
陆彦森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经历了这件事,两人都没了继续逛街的心情,提前回了家。
*
陈曼韵将林露拉到距离陆彦森更远的地方。
林露用力地甩开她的手,胸腔的怒火在翻涌。
“曼曼,你太没用了,我火力全开地帮你教训渣男,你居然怂成这样,还拉着我躲起来,我真的要被你气死。”
“他们才是过错方,你躲什么呀?”
林露气得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叉腰,一脸恨铁不成钢。
陈曼韵微蹙着眉头,“露露,我说了,陆彦森不是渣男,刚刚那女人也不是小三,我们都是受害者。”
林露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闺蜜是恋爱脑发作,铁定是相信了那渣男的鬼话。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闺蜜平时这么精明,脾气有时候比她还火爆,怎么会在这事上犯傻呢?
该不会真被陆彦森下蛊了吧?
她想到那渣男人的长相和身材,再对比闺蜜的普通,她觉得极有可能自己闺蜜被男人pua了,所以才会在被渣后,还帮着渣男说话。
于是阴阳怪气地说道。
“呵,他怎么成受害者了?”
“难道有人拿枪指着他的头,让他出轨吗?”
陈曼韵原本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闺蜜,毕竟这是她和陆彦森之间的事情,但现在闹到这份上,不说也不行了。
不然到时候可能会闹得更加难堪。
“好,我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替我保密。”
林露不情不愿地回道:“嗯,知道啦,你快说,我倒要听听是什么理由能让渣男和小三变成受害者。”
“两个月前,陆彦森去沪市参加他弟弟的婚礼,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他那天晚上多喝了几杯,不知被谁下了药,他把新娘子给睡了。”
“刚刚那女人应该就是受害的新娘。”
说完这话,陈曼韵觉得喉咙像堵着一团棉花,噎得难受,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林露惊得张大了嘴巴,“什么鬼,这么扯的吗?”
“他居然把弟媳给睡了,这太扯了。”
“确定真是被下了药?”
陈曼韵眼底的难过越发明显,艰难地开口说道。
“嗯,他酒量很好,不可能被灌醉,而且他也完全想不起来那晚上的事,所以合理怀疑被下药了。”
“骗人的吧,会不会是他酒后乱性,然后撒谎说被下药。”
“他不是那样的人。”
林露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呵呵,那谁给他下的药啊?”
“没有查到。”
林露突然冷笑出声。
“曼曼,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那男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而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他那套说辞,明显漏洞百出,他要真被陷害了,不是应该报警吗?”
“结果他却把弟媳给娶了,还有比这更荒唐的操作吗?”
“鬼才信他们两人没有一腿,说不定新婚夜那女人耐不住寂寞想来一次分手炮,结果被弟弟抓奸了,这对狗男女才会编这种谎。”
林露气得直跺脚,真想把这个恋爱脑闺蜜骂醒,居然相信这么鬼扯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