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桐看着突然恩爱非常的两人,只觉得牙都要咬碎:“阿初,你……”“阿初,她好凶,人家怕怕。”姜书柠打断她的话,又趁机勾上了温京宴的脖颈。温京宴看着她这个样子,尽管再哭笑不得,也得配合她把戏做下去。“别怕。”他顺势揽住她的腰,“不喜欢的人以后不见就是了。”“说你呢,还不快走?”说完,姜书柠故作挑衅的看着林夕桐。小样,不就是装白莲花吗,跟老娘斗,看谁比得过谁。
经历一天在生死边缘徘徊后。
姜书柠回到温家,准备把最后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拿走。
温母与温薇安却把她团团围住,特别为首的温母眼神上下打量着姜书柠:“还知道回来?”
姜书柠刚开始还疑惑着,但看到温母身后的林夕桐便明白一切。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内心里不断吐槽着——
【肯定又是林夕桐这个女人搞的鬼。】
【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如同上辈子那样诬陷我偷了婆婆的珍珠项链吧。】
【可惜不能如她们所愿了,那条项链就在温薇安的衣柜抽屉里。】
姜书柠的心声传到温母与温薇安耳中,温母更是眼底含着怒意狠狠地瞪了温薇安一眼。
“我不能回来吗?”
姜书柠收回思绪,故作疑问的看着眼前怪异的两人。
温母却换了一副脸色,堆起笑容看着姜书柠:“累了一天肯定饿了吧,你去坐着休息,妈给你做饭。”
一旁的林夕桐见温母突然一改对姜书柠的态度,有些坐不住了。
她走到厨房焦急的询问:“伯母,你不问她偷你项链的事了吗?”
听到这话,温薇安立马急的不行,上前一把拉住了她:“你别说话了。”
“为什么?”这下轮到林夕桐彻底晕头转向。
不等温薇安跟她解释,姜书柠走到两个人的面前。
她盯着温薇安,眼神带着冰冷:“我帮你保守秘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温薇安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垂下了眸不敢看她。
林夕桐倒是丝毫不畏惧,高声说:“薇安,你怕她什么?”
“是她偷了伯母的项链,应该是她怕我们。”
说完,她对上姜书柠冷寂的眼,一场没有硝烟的大战在所难免。
温薇安夹在两人中间,变得十分为难。
下一秒在看到门口的温京宴时,才松了口气:“哥。”
林夕桐循声望去,马上换成一副娇柔的模样,甚至眼泪也是说来就来。
她眼尾微红看向温京宴:“阿初,书柠偷了伯母的项链,我只是想帮伯母讨回公道,却没想到被她骂……”
要不是早就知道真相,这种超神的演技连姜书柠都会被她欺瞒过去。
可她并不想解释,只想回房拿走自己的东西。
此刻温京宴却开了口,声音淡淡:“我相信她不会做这种事。”
一句相信,让姜书柠脚步顿时停在原地。
她转过身,看着温京宴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改变了主意。
姜书柠也学着林夕桐矫揉造作的样子往温京宴宽阔的胸膛贴了上去。
一阵发粘发腻的声音传来:“阿初,我怎么会做偷东西的事情呢。”
温京宴楞了一下,但马上明白过来接住她的话:“我知道。”
他眼眸含着深情,语气从未有过的柔和:“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
林夕桐看着突然恩爱非常的两人,只觉得牙都要咬碎:“阿初,你……”
“阿初,她好凶,人家怕怕。”
姜书柠打断她的话,又趁机勾上了温京宴的脖颈。
温京宴看着她这个样子,尽管再哭笑不得,也得配合她把戏做下去。
“别怕。”他顺势揽住她的腰,“不喜欢的人以后不见就是了。”
“说你呢,还不快走?”
说完,姜书柠故作挑衅的看着林夕桐。
小样,不就是装白莲花吗,跟老娘斗,看谁比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