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林珊浅站在顾端洲的墓碑前,细说着近些日子以来他的生活。“端洲,最近心理医生说我的情况越来越稳定了,以后可以不用经常去做心理治疗了,你肯定也为我高兴吧。”“我那天在路边看到了一只特别像乐乐的流浪狗,我把它带回家了,它和乐乐一样,很安静也很粘人,如果你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林珊浅就这样慢慢的说着他每天发生的事。自从接受心理治疗后,他一有时间就会来顾端洲的墓前,看着她的照片说话。
助理先是楞了一瞬,随后便点头应下:“好的黎总,我马上去安排。”
等助理走后,林珊浅闭上了眼睛,喉咙里痛的不行,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他疲惫的躺在病床上,脑中回忆着那个离谱又真实的梦。
梦里的他和他父亲的身影渐渐重合。
他的母亲就是因为他父亲的无端猜疑和冷暴力患上了抑郁症,在他八岁时选择结束生命,离开了他。
在他母亲离开后,他的父亲才反应过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他时常对着妻子的照片流泪忏悔。
终于有一天,他的父亲也选择离开他,去了另一个世界。
他在临死前握着林珊浅的手,流泪劝告:“珊浅,爸爸对不起你,我现在要去向你母亲赎罪了,如果以后你遇到了喜欢的人,一定要给她足够的信任,要好好爱她。”
说完这句话,他便彻底闭上了眼睛。
林珊浅回忆到此处,不免觉得有些造物弄人。
他竟然走了和他父亲一样的路。
思及此,林珊浅心口处再次传来细细麻麻的刺痛。
他曾经发誓永远不会变成他父亲那样的人,可是不知不觉间,他还是步了后尘。
林珊浅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脑中不知在想什么。
他出院后开始接受正规的心理治疗。
慢慢的他恢复了正常,脑中里那些痛苦的画面不再是折磨他的利器。
他从那些画面里了解到了自己的问题,并强迫自己改正。
一月后。
林珊浅站在顾端洲的墓碑前,细说着近些日子以来他的生活。
“端洲,最近心理医生说我的情况越来越稳定了,以后可以不用经常去做心理治疗了,你肯定也为我高兴吧。”
“我那天在路边看到了一只特别像乐乐的流浪狗,我把它带回家了,它和乐乐一样,很安静也很粘人,如果你看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林珊浅就这样慢慢的说着他每天发生的事。
自从接受心理治疗后,他一有时间就会来顾端洲的墓前,看着她的照片说话。
他将自己所有的心里话通通说给顾端洲听,每天不厌其烦。
天色渐渐暗下来,林珊浅恋恋不舍的起身。
他摩挲着墓碑上的照片,轻声道:“我先走了,哪天再来看你。”
话落,林珊浅慢慢走出墓园。
回到车上后,他接到了圈子里好友的电话。
“琛哥,阿杰回来了,我们在夜色酒吧给他接风,你来吗?”
“好,马上到。”
林珊浅挂断电话后,驱车赶往夜色酒吧。
推开VIP包间的门,里面都是林珊浅的好友。
其中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看到林珊浅后热情的招手,招呼他坐下。
男人正是林珊浅的发小兼多年好友,阿杰。
“珊浅,快来!”
林珊浅坐在阿杰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怎么回来不提前说一声,我来给你接风。”
阿杰摆了摆手,无所谓道:“你公司忙我哪能麻烦你啊,今天你能来我就满足了,在外面那么就我最想的就是你!”
话落,阿杰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
“阿杰,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快别演了,一会把珊浅恶心走,看你怎么办。”
“我跟珊浅关系最好,他才不会落我面子,来喝酒!”
阿杰举起酒杯和众人碰了碰,然后一饮而下。
林珊浅同样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包厢里的气氛渐渐活络起来,阿杰和好友说着在美国的经历。
他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在美国还碰到傅远昭了,他好像生病了,总往医院跑。”
“难怪这么久没有他的消息,原来是去美国养病了。”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林珊浅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他想起那时他对傅远昭发疯的场景,在心里自嘲的笑了。
林珊浅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回忆,继续喝酒。
与此同时,美国一处林间别墅里,躺在床上的顾端洲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