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能感觉得到,现在的她对他很排斥。萧厌辞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眼睫微闪遮住了失落:“是我唐突了,你好生休息……”他看了一眼林槐烟后,运着轻功离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林槐烟的心传来阵阵钝痛感。少年炽热又小心翼翼的爱。每一瞬,都恰好在她心尖上起舞。可父亲的死,是他们之间一辈子都跨越不了的鸿沟。林槐烟苦笑一声,闷声将酒壶中的桂花酿喝的一干二净。酒厚醇香,后劲十足。
“花间酒,人间月,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和我痛饮一盏?!”
萧厌辞将袖中的酒壶扔给了林槐烟。
“接住了!”
林槐烟下意识接了过去。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她心中一哽。
“不必了,你夜闯林府可是重罪,速速离去。”
她冷着脸赶人。
萧厌辞蹙眉,有些不解:“早上你就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好歹告诉我,让我改啊!”
她闭眼,深吸一口气:“我们不合适。”
萧厌辞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中一痛。
他突然上前将她拥住,低头和她鼻尖相贴,两人气息交缠。
林槐烟推搡着他,他却纹丝不动。
他胸膛前的温热和炽热的鼻息,让她死寂的心再次点燃。
“我不信,发生了什么都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萧厌辞哑声道。
随即俯身噙住了那张红唇。
一触即离。
林槐烟心漏了半拍。
可一想到父亲临终前苍白的脸,她就无法原谅自己对萧厌辞片刻的心动。
她发狠似得将他一把推开:“想不到萧将军还会做这种龌龊之事!还请萧将军好自为之,莫要失了礼数。”2
萧厌辞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他心中疑惑更甚。
昨天他们都还好好的,还约他一起去林间采药。
今天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能感觉得到,现在的她对他很排斥。
萧厌辞的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眼睫微闪遮住了失落:“是我唐突了,你好生休息……”
他看了一眼林槐烟后,运着轻功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林槐烟的心传来阵阵钝痛感。
少年炽热又小心翼翼的爱。
每一瞬,都恰好在她心尖上起舞。
可父亲的死,是他们之间一辈子都跨越不了的鸿沟。
林槐烟苦笑一声,闷声将酒壶中的桂花酿喝的一干二净。
酒厚醇香,后劲十足。
仅半壶,林槐烟就沉醉不知归路。
她踉跄的回到床榻前,抱着那本两人共同编纂的医书,哭的撕心裂肺。
“萧厌辞……”
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襟。
迷迷糊糊间就昏睡了过去。
隐在窗外的萧厌辞,看的心揪痛。
闪身间他来到了榻前,将她横抱上床,为她掖好被子。
下意识的伸手想要轻抚她的脸颊。
可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排斥,手兀自收回:“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排斥我?”
他喃喃低语着,心中一片萧索。
……
翌日清晨。
林槐烟去往太医署的路上,就被师父派去了军营之中义诊。
现在尴尬极了。
她和一脸痛苦的萧厌辞,大眼对小眼。
萧厌辞看着她的白眼,强颜欢笑道:“林小姐,可是嫌我皮糙肉厚不便诊断?”
脸上还流露出了一丝委屈。
后面的人看见这样的萧厌辞,如同瞧见了鬼一样。
一脸的难以言说。
那人没想到,一向冷漠的萧厌辞,竟然还会有这幅神态。
林槐烟抿了抿嘴,一声不吭的为他接骨。
“咔嚓——”
左手胳膊就接了上去。
萧厌辞笑的嘴角漾起了两个酒窝,小虎牙露出,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朗声道谢:“多谢林小姐。”
林槐烟顺势在他耳边轻吐。
句句诛心。
“萧厌辞,我不爱你了,我们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