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那晚一定不上山。也罢。睽现在那人没有言明,能躲一日便一日吧。这段时间,她们找了更好的倒霉蛋也说不定。阳光明媚,又是一天的好天气,木言拿起鱼钩,今天她要一洗前耻。看着桶里的肥美的地龙,她信心满满。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她昨日和村子里最会钓鱼大佬打听好了的。那里的鱼,够笨。“言女郎,你又去钓鱼啊!”睽杨三女汉热情打招呼,她还是第一次见年轻女郎喜爱钓鱼的。
阮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进不去的,一开始她就故意忽略我的第一句话。”睽
半斤挠了挠头,“那句,鱼儿可保护不了村子里的人。”
看着绿荫葱葱的山道,阮靖忽然就明白木言为什么选择这里。
从这里看下去,能看到村子的全貌,更是能看到村子外围的那条河。
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当然阮靖又猜错了。
木言只是看这里宽敞,人又少,没有人打扰而已。
她并不是阮靖,阻止不了她凭空想象。睽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在拒绝与我们接触,也不想同我们有任何渊源。”
半斤耷拉着身体,她除了武功高强,脑子根本就不行,想帮也无能为力。
“郡王,现在该怎么办,不然我去将她绑了。”
阮靖眼里闪过一丝狠辣,“绑,太过简单,世间之事,哪有那么多的随心而动,这个局她不入也得入。”
她既然选中了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抓住。
院子里一片寂静,木言借着烛光,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睽
到底是什么时候盯上她的,也不难猜想定然是第一次,阮靖山上受困之时。
那时的东陇郡王就有招揽自己的意思。
所以她到底有何图谋?
木言不认为她自己身上有什么可取的。
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因不善言辞,事业上寸步难行。
来到这里之后,也是靠着村长、王猎户的帮助,才能在此安身立户。
就连货物都是靠着她们才卖出去的。睽
一瞬,木言想到一点。
据说女皇虽然年事已高,但却是个明君。
大理寺少卿阮靖是她的心腹,她不可能因为一次拒婚就将阮靖贬下陇城。
所以她们一定的谋划什么。
根据上一世的小说套路,能让一国之君忌惮的不外乎,势力强大的世家,朝臣中有人独揽大权或者是别国的威胁。
若真是如此,她们想将这些障碍一一除干净,就必须要一个挡箭牌。
木言的笔落到挡箭牌三字上。睽
将手中的笔扔在案桌上,无奈的靠在椅子上。
木言脸上满是嘲讽,所以她就是她们选择的倒霉蛋。
倒霉蛋是不需要太多才能,只需要活得够久。
她本想好好享受生活,钓钓鱼、喝喝茶、看看风景,过着养老的生活。
没想到阴差阳错被人盯上。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那晚一定不上山。
也罢。睽
现在那人没有言明,能躲一日便一日吧。
这段时间,她们找了更好的倒霉蛋也说不定。
阳光明媚,又是一天的好天气,木言拿起鱼钩,今天她要一洗前耻。
看着桶里的肥美的地龙,她信心满满。
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她昨日和村子里最会钓鱼大佬打听好了的。
那里的鱼,够笨。
“言女郎,你又去钓鱼啊!”睽
杨三女汉热情打招呼,她还是第一次见年轻女郎喜爱钓鱼的。
性子也沉稳,一坐就是一整天。
木言眉眼带笑,“今日去下游试试。”
杨三女汉拿着一把弯刀,不难看出她要去山上砍柴。
“下游的鱼多着嘞,我们村子的鱼池好些鱼都是从那里抓的。”
其实,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不爱吃鱼的,鱼刺多、腥味重,她们也只是嘴馋的时候打打牙祭。
这个时代没有生姜、辣椒、柠檬,鱼自然不是她们的首选。睽
木言也是昨天才知道。
毕竟昨天的篝火宴清一色的淡菜,吃得她嘴巴都淡了。
“呀,不多说了,我得赶去上山砍柴。”
杨三女汉急匆匆的上山。
木言看着鱼篓陷入沉思,如果能找到那些调料就好了。
阮家
阮瑜早早起床,他今日要去游湖。睽
沉闷了几天,他又恢复了以往活蹦乱跳的性子。
东宁国湖水居多,冬日游湖也成为了一大盛景。
刚到湖岸,阮瑜忍不住眺望,寻找他的小伙伴。
“少爷,您来得早了些,宣少爷此刻定然刚从家里出来。”
说话的是从小跟着阮瑜一起长大的小厮,此刻他正愁眉苦脸,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林宣总是这样,去哪都迟。”
阮瑜一脸不高兴,他昨日已经吩咐小竹去告知林宣早一些。睽
林宣是阮瑜来到陇城第二年结交的伙伴。
两人经常在一起作威作福,就是没人敢管他们。
一个是郡王的弟弟,一个是朝堂因年迈而辞官的乖孙。
身份都是一等一的,论谁也不敢惹。
“阮瑜,这里,我在这里。”
林宣抬手高高挥舞,今日他又睡迟了,但愿他的小伙伴不要怪他。
阮瑜瞪着一双眼睛,“你怎么才来,我们约了辰时,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睽
林宣自知理亏,连忙告罪。
“瑜儿,别生气,你看我央求爹爹做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你吃了,可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阮瑜可耻的流口水了,要知道林宣爹爹做的桂花糕可是一绝。
“咳,你下次可不许再迟到的。”
林宣心中一喜,他就知道他的小伙伴抵抗不了爹爹做的桂花糕。
他连忙将桂花糕塞进阮瑜的怀里。
“是是,下次我再也不迟到了。”睽
阮瑜可不信他的鬼话,林宣不迟到,猪都要上树。
看在桂花糕的面子上,他勉强原谅他了。
众人看到两霸王又聚在一起,纷纷远离他们。
就怕他们一个不高兴,祸及旁人。
“哟,这不是十八了还没定亲的阮家小公子吗?听闻你在家闭门几日,现在舍得出门了。”
来人是位看起来娇软的小公子。
听到声音,阮瑜吃到一半的桂花糕重重扔进食盒,怒视来人。睽
“我闭不闭门和杨小公子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吃饱撑着,管得太宽。”
要说阮瑜在陇城和林宣关系最好,那么最差的就是知府小公子杨述。
他们就像是天生的敌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饶是林宣也插不进去他们的争斗。
阮瑜眼里满是嘲讽,“还有,我可是听说了,你母亲帮你定了一门亲事,你定亲对象整整大你十岁,家里还有两位侍夫,你真惨。”
杨述还在看好戏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他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拿他亲事说事。
“我撕烂你的嘴。” 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