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芽芽来啦,快让婶奶奶抱抱。”伸手就要上前把季渊怀里的人给接过来。芽芽发现是自己认识的人,双手一伸就往前探出身子,这可把钟婶子乐坏了。“哈哈,芽芽可真乖,一点也不认生。”钟婶子颠了颠芽芽,周边的婶子见状也想来抱抱,结果芽芽只是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双手抓着钟婶子的衣服,不拒绝也不主动给抱,乐得钟婶子直夸芽芽有主见也有礼貌。其他婶子也没有生气的意味,这么可爱的小人儿,谁不稀罕呀,纷纷夸季渊好福气,这漂亮的小模样活该就应该是季渊家的。
季渊将人打横抱起,匆忙地往卧房跑去,轻柔地将怀中的人放在床上。
把人放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他惶恐得不行。
急急忙忙的附上颜卿墨的手给他把脉,虽然他对自己的医术非常自信,只要人不死他都有把握给人治好,但这一刻他还是害怕了,可能越是在乎一个人,就越是担忧恐惧吧。
季渊把脉后,神色就开始变幻莫测,不知想到什么后,突然眼睛瞪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只是微微颤抖的双手显示他此时的不平静。
你看着床上清冷出尘的人,俯身在他眉心留下一个珍惜怜爱的吻。
一年后。
草药村依旧是冬季,不过今年雪下得虽多,但基本上每天都是阳光明媚,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今年一定是个丰收年,给人带来无限希望。
“哟,季大夫,又带你家芽芽出来遛弯呀。”村里的婶子们都热情的跟季渊打着招呼。
自从这一年季渊当了村医,再加上他身体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整个人俊美非凡,气质不俗,村里人对他尊敬的同时,不少小哥儿、姐儿和婶子都对他热情得很。
季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上抱着一个犹如年画娃娃一般的小宝宝,身上穿着圆鼓鼓的大红棉袄,圆嘟嘟的小脸,嘴上咿咿呀呀的叫着,手也不停的挥舞着,整个人开心的不行。
听到婶子的调侃,他依旧如沐春风地回答着:“对呀,带他出来走走,晒晒太阳。”
经过一年的沉淀,季渊成熟内敛了不少,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温柔的气息,尤其是看向怀中的小宝宝时,眼中的宠溺简直要把人给溺毙。
不少路过的哥儿姐儿要被他这副模样给迷得五迷三道的,路都要走不动了。
钟婶子刚好也坐在一旁晒太阳跟大伙唠嗑,见到季渊抱着他家芽芽走过来,脸上顿时开心的笑起来。
“哎哟,芽芽来啦,快让婶奶奶抱抱。”伸手就要上前把季渊怀里的人给接过来。
芽芽发现是自己认识的人,双手一伸就往前探出身子,这可把钟婶子乐坏了。
“哈哈,芽芽可真乖,一点也不认生。”钟婶子颠了颠芽芽,周边的婶子见状也想来抱抱,结果芽芽只是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双手抓着钟婶子的衣服,不拒绝也不主动给抱,乐得钟婶子直夸芽芽有主见也有礼貌。
其他婶子也没有生气的意味,这么可爱的小人儿,谁不稀罕呀,纷纷夸季渊好福气,这漂亮的小模样活该就应该是季渊家的。
要是他们家能有这么好看的一个福娃娃,就算是捡一个来他们也不介意。
“芽芽这快满五个月了吧。”其中一个婶子问道。
季渊笑道:“嗯,对,还差几天就满五个月了。”
“怎么没见你家颜哥儿一起出来呢?那婶子又道。
芽芽估计是玩累了,看着季渊就伸手要抱抱,季渊一边接过芽芽一边回答:“卿墨身子有些不舒服,大冬天的就没让他出来。”
那婶子也不再说什么,便继续跟着旁边的婶子们打趣唠嗑了。
芽芽在季渊的怀里直打呼,眼睛也是泪花花的,想来是困了,于是跟钟婶子她们道完别,就抱着芽芽回家了。
季渊走后,那些婶子们立刻躁动起来。
“这季大夫可真有福气啊,如果算是这草药村的大户了,医术那么好,娶的夫郎也是貌美得不得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娃娃,虽是个小哥,但看那模样,以后指不定能嫁个多好的人家呢。”
“是呀是呀,而且这季大夫如今变得英俊非凡,这容貌在整个青山县怕是也少见吧。”其他的婶子也附和着。
“那可不是,你是没瞧见那些未婚姐儿哥儿见到季大夫都走不动道了。”
“哎,你们说这季大夫如今这么优秀,会不会再娶个姐儿什么的,颜哥儿毕竟只是个小哥儿,这身体看来也不是个会生的,季大夫总不能不传宗接代吧,我看还是得再娶个姐儿才是实在的。”刘大娘在一旁笑眯眯的,眼中闪着一抹精光。
“哎哟,这么说来好像是这个理,当初娶颜哥儿也不是出了意外才娶的嘛,不然谁家会娶个小哥儿啊。”
钟婶子听她们越说越离谱,气愤得不行,“我说你们在这儿乱嚼什么舌根呢,你没见人一家过得好好的,你们在这里瞎掺和什么呢,我劝你们最好别让季小子听了去,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说完也不再理会这群人,直接就走了,好好的心情都被她们给破坏了。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钟婶子居然当众发难,脸色都有点不好看。
“我呸,神气个什么牛劲,不就是仗着跟颜哥儿关系好吗,等以后季大夫厌弃了他,看他还能不能在我们面前硬气。”刘大娘被下了面子,面上愤愤道。
眼见是唠嗑不下去了,大家随意安慰了刘大娘几句,纷纷散伙回家了。
季渊刚把芽芽抱回家,他就已经趴在季渊怀里呼呼大睡了,颜卿墨见父子俩回来了,也停下手中的针线活。
看芽芽小脸睡得热乎乎的,心里软软的,“真是个小猪,才出去一会儿就睡着了。”
季渊失笑,“小宝宝可不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嘛,我家芽芽就算是小猪,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猪。”
颜卿墨摇摇头,这人自从芽芽来到这个家后,就宠得不行,全然是一副十二时辰孝奶爹的样子,恨不得将芽芽给宠到天上去,有时候真怕他以后将人给宠成一个纨绔小哥儿,到时候嫁不出去,有得他这个爹爹哭的时候。
“芽芽睡着了,你把他放小床上去吧,这样睡得安稳一些。”颜卿墨把小被子拉开,示意季渊将芽芽放上去。
这小床还是季渊专门去村头薛木匠那里定做的,做了两个,一个放在卧房,等他再大些晚上睡觉时用,另一个放在堂屋,专门用来给芽芽白天睡觉用,好让大人在一边照看着。
把芽芽的厚外套脱下来,盖好小被子,芽芽自觉卷成一团,两只手蜷缩在胸前,嘴巴还一嘬一嘬的,可把季渊给稀罕死了,忍不住在芽芽的额头上盖了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