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殊的西装外套还搭在椅背上,内揣里妥帖的放着我去庙里求的平安符。每个房间都仔细检查了一遍,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第六感告诉我,谢殊出事了。我绝望的跌坐在地,却突然听到了沈城的声音。“窈窈,哭什么?他走了,就再也没人能拆散我们了。”我猛地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沈城的眼睛。“你把谢殊怎么了,你说话啊!”我扑过去扯住他的领子,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沈城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任由我哭闹发疯。
那位大师是别人引荐给沈城的,我打听不到一点关于他的消息。
想要找到他,难如登天。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一道身影突然无声的立在我面前。
我一抬头,看清了那人的面孔。
深吸一口气,无奈道:“你能不能别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走到哪跟到哪?”
沈城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问道:“你不是在找那老道士么?我可以帮你。”
我嗤笑一声。
“不必,只求你别再来招惹我。”
沈城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即便被我冷声拒绝,还是主动把道士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第二天,趁谢殊去公司上班,我顺着那个地址,终于找到了道士的住处。
他看到我,并不觉得意外。
反而上下打量了一阵,而后笑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我当然不是。
好不容易变成鬼了,还要强行把我拘在沈城身边。
如果沈城是主谋,那他就是帮凶。
我在桌上放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露出半截红色的人民币。
“如果一个人注定要死,你能不能设法护他平安?要多少钱我都给。”
老道士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点钱实在不足以收买。
他望着我,嘴角带着不明所以地笑。
“想要救他,须得用你的阳寿来换。”
这种与天抗衡的事,没有人愿意涉险。
吃了无数次闭门羹,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点希望,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好。”
老道士拿出几张符纸,用沾了鸡血的手指在上面乱画一通。
然后把符纸烧成一捧灰烬,分成两碗,递到我面前。
“月圆之夜,你和换命之人一同服下即可。”
漆黑的水面平静到不起波澜,还能隐隐闻到渗透其中的鸡血味。
我差点吐出来,强忍着道谢后,一路驱车赶回去找谢殊。
我正在纠结该怎么哄骗他喝下去。
回到家才发现,谢殊根本不在这里,也不在公司。
遍寻无果后,我只能给谢伯母打去电话。
“伯母,谢殊跟你在一起吗?”
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阵悲戚的哭声。
我慌了神,连忙追问道:“伯母,发生什么事了?”
谢伯母哽咽着开口:“窈窈,小殊不见了!”
“失踪不到24小时,警局那边不能立案,你帮帮伯母,伯母真的没办法了!”
闻言,我心头一震,无数个不好的念头瞬间涌来。
明明心乱如麻,还得佯装镇定安慰谢伯母。
“您别担心,谢殊刚刚给我发消息了,他去外地出差谈工作,过两天就回来。”
电话另一边的哭声渐渐停住。
我不死心的回到别墅。
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
可谢殊的西装外套还搭在椅背上,内揣里妥帖的放着我去庙里求的平安符。
每个房间都仔细检查了一遍,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第六感告诉我,谢殊出事了。
我绝望的跌坐在地,却突然听到了沈城的声音。
“窈窈,哭什么?他走了,就再也没人能拆散我们了。”
我猛地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沈城的眼睛。
“你把谢殊怎么了,你说话啊!”
我扑过去扯住他的领子,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沈城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任由我哭闹发疯。
一直到我哭到嗓音沙哑,再也提不上一丝力气。
沈城点了根烟,终于慢悠悠的开了口。
“闹够了?”
“你想再见到谢殊,就得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