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哭着挣扎,十个手指无助地胡乱挥着,划上了傅宴辞的脖子,而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下一秒,温言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绑住举在头顶。窗外的雷雨声伴随着她痛苦的呜咽声在卧室里回响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傅宴辞早已离去。醒来时,温言只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还隐隐作痛。可她顾不上这么多,大脑唯一的指示就是让她去找傅宴辞。她赤着脚跑下床,还没走到门前,就听到木门外传来傅宴辞和乔韵谨的说话声。“宴辞,你究竟还要留着这个疯子到什么时候?”
傅宴辞哂笑着,微眯着眼,眸色稍沉,分辨不出情绪。
苏简川一惊,下意识地想挡住温言。
可身后的温言看到傅宴辞,却立马开心地自己跑了过去。
“阿辞,你终于过来接我了,我好害怕,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她挂在傅宴辞的脖子上,撒娇地嘟囔,竟还回过头告起苏简川的状来。
“刚刚就是这个人,要带言言走。”
傅宴辞眼眸里闪过寒光:“是吗?”
苏简川攥紧手,没来得及出声。
就被傅宴辞的保镖抓了起来。
苏简川试图反抗,冲温言大喊:“温言,你醒醒!不要相信傅宴辞!”
却被无情地拳打脚踢。
温言看着面前的场景,满脸空白。
下一秒,她被傅宴辞带入了车里。
……
青竹别墅。
傅宴辞掐着温言的脖子一步步将她逼至床边。
“温言,你根本就没有疯!”
他眼尾赤红,手上的力气突然发狠,带着十足的憎恨。
温言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双手不停地抠着他的手,想让他放开自己。
“阿辞,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待到面前的女人咳嗽得几乎快到背过气时,他忽而收手。
脸上的狠厉瞬间转变为幽怜,十指在温言的脖间摩挲着。
“你忘了吗?婚礼那天,你向神父发过誓,说你永远都不会骗我。”
“阿辞,你在说什么,言言听不懂,什么骗你?”
温言一脸懵懂地看着傅宴辞,似乎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傅宴辞眯了眯眼,眼神在她的脸上穿梭着,“温言,你还在装!”
温言被吓得一脸委屈,眼泪也夺眶而出。
“阿辞,你好凶,言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似乎是想继续试探,傅宴辞再次掐住了温言的脖子:“那我就掐死你,送你去见你的爸妈!”
温言被这架势吓得战战兢兢。
迫于求生本能,她用尽全力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脖子上的手霎时松开,傅宴辞眼中的冷意缓缓褪去,继而染上了波涛汹涌的怒火。
“温言,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语毕,傅宴辞将温言推倒在床,犹如铜墙铁壁般将温言牢牢困在身下。
温言哭着挣扎,十个手指无助地胡乱挥着,划上了傅宴辞的脖子,而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下一秒,温言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绑住举在头顶。
窗外的雷雨声伴随着她痛苦的呜咽声在卧室里回响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傅宴辞早已离去。
醒来时,温言只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还隐隐作痛。
可她顾不上这么多,大脑唯一的指示就是让她去找傅宴辞。
她赤着脚跑下床,还没走到门前,就听到木门外传来傅宴辞和乔韵谨的说话声。
“宴辞,你究竟还要留着这个疯子到什么时候?”
傅宴辞冷声:“不急,等我的计划完成了,你就眼不见为净了。”
乔韵谨的语气却更加生气:“是吗?那你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你别忘了,你跟她们家还有父母之仇!”
傅宴辞的目光更冷列:“我没忘,也永远不会忘。”
门内的温言将一切尽收耳中,心口和脑袋犹如被利剑刺穿。
而父母车祸意外的惨烈场景重演在她的眼前。
当时的温母全力护住了温言,临终前还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
“言言,有人想害我们家,你往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记忆随之褪去,四肢百骸传来钻心的痛。
温言情不自禁地将母亲的话和刚刚听到的话联系到了一起。
脑海在这段时日以来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清醒。
她缓缓拉开门,目光空洞地看向了傅宴辞。
“我爸妈,是不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