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替她先下手了?谁啊,谢景丞?他要知道昨日之事是轻而易举的。可以谢景丞的性子,恐怕不会是如此手段。这种行事方式,倒是很像……蔺舟祟。答案很明了了。谢若安无奈的扶额,心想倒也不必如此。但她也没有做好人,她早就派人搜查出那男人过去的劣迹行为,如今正在街道上大肆宣扬呢。这种沽名钓誉、衣冠禽兽的人,就是要彻底摧毁他的假面,公布罪行才可。这时,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前来传话:“公主,陛下召您前去金銮殿。”
次日,谢若安派人去查那名男子的情况时,却得知:“公主,那人昨日忽然被送去做了阉割,又被送回家了,回家路上又被马车碾断了一条腿……”
谢若安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有人替她先下手了?
谁啊,谢景丞?他要知道昨日之事是轻而易举的。
可以谢景丞的性子,恐怕不会是如此手段。
这种行事方式,倒是很像……蔺舟祟。
答案很明了了。
谢若安无奈的扶额,心想倒也不必如此。
但她也没有做好人,她早就派人搜查出那男人过去的劣迹行为,如今正在街道上大肆宣扬呢。
这种沽名钓誉、衣冠禽兽的人,就是要彻底摧毁他的假面,公布罪行才可。
这时,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前来传话:“公主,陛下召您前去金銮殿。”
“多谢公公,本宫这就与你一同去。”
谢若安心中也疑惑着,不知此时父皇唤自己有何事。
金銮殿中。
谢若安一踏进去,就大抵明白了所为何事。
因为蔺舟祟又来了,与父皇正在闲谈。
谢若安多看了一眼蔺舟祟,男人比三年前更加高大,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黑发随意地与彩线绑在一起,举手投足间多了一份矜贵,与在她面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大相径庭。
谢若安收回眸光,走上前去行了礼。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父皇笑着招手唤她上去:“安安,你来啦,走上来些,让父皇好好看看你。”
谢若安步步端庄,乖巧地站在父皇身前。
父皇上下打量她一番,很是满意地点头:“我的安安已经长大了,美丽端庄,阿秀看到定会很开心。”
听到母妃的名字,谢若安的鼻尖也一酸。
哑声附和道:“是啊,母妃定会高兴的。”
只是可惜,我再也看不到母妃了。
父皇慈爱地摸了摸她那张与母妃有七分相似的脸,将她拉到蔺舟祟身边。
“安安,你与国主的婚约将近,你可准备好了?”
谢若安声音仍是哑着:“父皇,儿臣都听您的。”
尾指忽然触到了一抹温热,谢若安一愣,接着,那东西轻轻勾住她的小指。
是蔺舟祟的小指。
“请您放心,我定会对公主百般珍惜,如珠似宝。”
有的人明面上郑重承诺,暗地里却在勾她的手指。
谢若安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说好。
她也不好当着父皇的面把蔺舟祟撇开,这家伙那副沉稳矜贵的模样果然是装出来的!
父皇语重心长地开口:“国主,朕自是相信你的为人,但安安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她自小就锦衣玉食没吃过苦,朕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委屈。”
谢若安手忽然收紧,心情复杂。
蔺舟祟自是察觉得到。
他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蔺舟祟此生只娶一人,绝不会负了若安公主!否则我横死街头,五雷灌顶!”
谢若安从失落情绪中脱离,诧异看他。
父皇也未想到他发誓发的如此果断,懵了一瞬才满意点头。
“好!朕就把安安交给国主了!”
忽然,有人来报。
“陛下!萧将军回京了!”
“他还带了一位女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