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瞥了眼君修臣,看见男人棕色眸子深处的不悦,她直呼要完。果然,下一秒君修臣便将她捞了起来,离开温泉池,回了卧室外的小客厅。那里有个宽敞的硬沙发,她被丢在沙发上,接受新一轮的惩罚。...深夜里,君修臣起身下床,去了客厅。听到烟盒抖动的声音,阮倾城也从君修臣那张铺着黑色床单的床上走下来。感受到身体的不适,她轻蹙柳眉,暗暗骂了声:狗男人。这腰这么能撞,上辈子莫不是狗?盯着地上早就湿透的衣裙,犹豫了下,阮倾城还是进了洗漱间的小衣帽间,从里面找了一件没有穿过的夏季浴袍。
“你去见了谁?”身后男人的声音骤然低沉,连带着放在阮倾城肩膀上的手指都变得紧绷起来。
阮倾城懵了下,还没想到自己今晚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就被君修臣拦腰抱起来,大步跨入了温泉池。
他抱着阮倾城,坐在温泉池壁的石凳上,细长有力的手指在温泉水的包裹下钻入她的裙边,一路向上。
阮倾城低呼一声,下意识绷紧身子。
一朵盛开的红玫瑰顺着水波飘到他们身旁,君修臣伸手拿起那朵玫瑰花,将花朵下面那截短枝送到阮倾城嘴边。“咬着。”
阮倾城下意识张开贝齿,轻轻咬住那截玫瑰花枝,她人藏在玫瑰花后面,白皙的肌肤浮上绯红色彩,而左脸上的那道疤痕又打破了这份美感。
她美得极致,也丑得别具一格。
君修臣惩罚似的拥有了她,并说,“不许叫,不许求饶,更不许咬断花枝。阮小姐,敢咬断玫瑰花枝,后果自负!”他平静的嗓音,有不容置喙的霸道之意。
阮倾城感到不可理喻,她全程战战兢兢,一边要应付君修臣的索取,一边还得警惕自己情绪失控咬断了玫瑰花枝...
过了许久,阮倾城才无力地靠在君修臣怀中,听到对方说:“张嘴。”
她张开牙齿,那朵玫瑰花终于从她唇齿间被夺走。
但玫瑰花枝已经被咬断了...
阮倾城瞥了眼君修臣,看见男人棕色眸子深处的不悦,她直呼要完。果然,下一秒君修臣便将她捞了起来,离开温泉池,回了卧室外的小客厅。
那里有个宽敞的硬沙发,她被丢在沙发上,接受新一轮的惩罚。
...
深夜里,君修臣起身下床,去了客厅。
听到烟盒抖动的声音,阮倾城也从君修臣那张铺着黑色床单的床上走下来。感受到身体的不适,她轻蹙柳眉,暗暗骂了声:狗男人。
这腰这么能撞,上辈子莫不是狗?
盯着地上早就湿透的衣裙,犹豫了下,阮倾城还是进了洗漱间的小衣帽间,从里面找了一件没有穿过的夏季浴袍。
君修臣咬着烟坐在客厅沙发上,身上睡袍穿得人模人样,但从锁骨延伸向胸膛下的抓痕,却明晃晃地写着荒唐。
“九哥。”阮倾城站在沙发旁边,低声说道,“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房睡觉了。”
“嗯。”
阮倾城刚拉开房门,突然听到君修臣问了声,“晚上去见谁了?”
想到君修臣今晚发癫般的索取,跟往日有些不同,阮倾城已经猜到了原因。她没瞒着,老实交代,“见了一个律师,你也认识,是金仇明律师。”
君修臣等了会儿,没听到别的,啪嗒一声甩开打火机的铁盖,将一直咬在嘴里的香烟点燃。
他背对阮倾城坐在沙发上的身影,无端透露着一股岑寂。
阮倾城见君修臣没别的问题,便合上门,走楼梯回了二楼。
这一晚上,阮倾城睡得都不是很好,做梦咬了一夜玫瑰,这导致她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二楼走廊玄关桌上的红玫瑰时,眼里都带着些怨气。
来到一楼,看到客厅过道中间放着的行李箱,阮倾城愣了下,抬头朝餐厅望去。
君修臣穿着件墨色衬衫站在落地窗边,手里端着一杯冰黑咖,西装外套平整地搭在餐椅上。
“九哥。”阮倾城快步走到餐桌旁,问君修臣:“你要出差?”
君修臣将咖啡杯递给她,阮倾城顺手接过,就听见君修臣说:“我要出差半个月,你帮我从骆月容那里取一样东西回来。”
“什么东西?”
“六年前骆月容去南山野营的时候,拍到过我的一段视频。不要好奇她到底拍到了什么,你只需要知道,她看到的那些东西,让她连踏入我扶云宫大门的勇气都没有。”
阮倾城能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了。
肯定是极为血腥骇人的画面。
怪不得君修臣被接回君家后,骆月容就对君修臣绕着走,原来是怕他。
“九哥放心,我会帮你将东西拿回来。”顿了顿,阮倾城问君修臣:“九哥要去哪里出差?”
“南美那边。”君修臣侧身看向她,交代道,“陈昂这次不跟我去南美,精神病院那边,你可以让他带你去。”
闻言,阮倾城立马向君修臣露出感激浅笑,“谢谢九哥。”
君修臣突然看向李秘书他们。
下一秒,餐厅里所有人全部退了出去。
四下无人,阮倾城感到奇怪,她走近君修臣一些,好奇问道:“九哥,您要交代什么,尽管吩咐。”
把人都屏蔽了,肯定是有重要事交代。
君修臣的视线从她头顶一路向下,落在她的细腰上。阮倾城今天穿的是一件短款白体恤,窄版小香风牛仔长裤,裤腰上串着一条金色编织链条,露出来的那截小腰迷人得不行。
阮倾城左腰侧边有一颗黑色小痣,君修臣大拇指按在那颗痣上,故意揉了揉,警告她:“如果很想我,那也得忍着等我回来,不许自己偷偷胡来。”
阮倾城27岁了,坐过牢撞过人,心里污得不行。她是个秒懂女孩,一听这话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那一张小脸顿时红成了小龙虾。
说罢,君修臣阔步朝院子外走去,阮倾城赶紧跟上去送他上车。走到车边,君修臣又停下来,回头问阮倾城:“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阮倾城听到这话,心想:当君九爷的小情人就是好,出差回来还给带礼物,这可比许多正牌女友的待遇都好了。
君修臣这么会,肯定很容易虏获女孩子的芳心。还好,她是个只走肾不走心的大渣女。
阮倾城笑得像只小狐狸,她嗓音甜甜地说:“只要是九哥给我带回来的,无论什么我都喜欢,就算是路边的野草石头,在倾城这里都是珍宝。”
“哦?”君修臣个子高,他抬起左臂搭在敞开的车门上方,垂眸问阮倾城:“无论什么都喜欢?是喜欢我送的东西,还是喜欢我?”
阮倾城用最甜美的笑容说着最虚伪的谎言,“当然最喜欢九哥,喜欢九哥,才对九哥送的东西爱屋及乌嘛。”
君修臣盯着她那张谎话连篇的巧嘴,眸色深暗,语气莫测地说:“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
阿大这时冲了过来,嗷呜嗷呜地跟君修臣道别。君修臣揉了把阿大的脑袋,对着阿大的狗眼说:“我不在的时候,乖一点,少出去见不该见的狗,撩不该撩的骚。”
阿大眯着狗眼一脸享受,阮倾城却觉得君修臣是在拐弯抹角地警告她。
她赶紧拉住阿大脖子上的脖圈,大声应道:“九哥放心,我一定会看住阿大,绝对不让它出去找狗。”
李秘书他们面无表情地听着,很想笑,但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