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时溪她就感觉生一股子气。可能她跟那个女人天生就不对付。他们天生就是两类人,能够和平相处才奇怪了。霍祁言知道霍母不喜欢时溪,却没想到已经不顺眼到这个地步。人都是现实的,方家有钱有势,他们家和方家强强联手,一场婚姻也是一场交易。时溪确实什么也没有,但是他也不想放手。既然这样,霍祁言准备落实那套方案。吩咐江白在美国调查的事情也已经有结果了,他也是时候该行动了。
霍祁言的掌心传来一阵熟悉的温度。
时溪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支票,低声笑了起来。
“那就谢谢霍总了。”
他们这算不算是和平分手。
说完时溪便离开了别墅。
霍祁言在原地看着车子渐行渐远。
暂且先让时溪回去调整下心情,他这边也要有些事该解决掉了。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霍母的电话。
“喂,妈。”
“祁言,今晚回家吃饭吧,晚上柔雪和柔雪的爸妈都会过来,我们商量一下订婚的事情。”
霍祁言闪过一丝不明意味。
“我知道了。”
“既然都和那个女人离婚了,就好好待柔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当初娶那个女人不就是看她和柔雪长得像吗?”
霍母说起时溪嘴巴就跟装了水龙头似的停不下来。
“柔雪现在好好的,你...”
“不是。”霍祁言出声打断霍母。
“什么?”
霍母还没反应过来。
“不是因为和柔雪长的像。”
霍母愣住,她小心翼翼的问出声。“你难道还忘不了方家那丫头?”
霍祁言不打算回答霍母。
“时溪只是时溪,跟谁都不像,她是她自己,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霍母觉得不可思议,“你不会真的动心了吧?我们霍家能忍受这种普通女人进我们家门,不过是因为考虑到你刚失去方家老大,你既然想治疗情伤,那我们也支持你,但这不意味着我就要接受那个女人。”
霍母把话给霍祁言说清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时溪她就感觉生一股子气。
可能她跟那个女人天生就不对付。
他们天生就是两类人,能够和平相处才奇怪了。
霍祁言知道霍母不喜欢时溪,却没想到已经不顺眼到这个地步。
人都是现实的,方家有钱有势,他们家和方家强强联手,一场婚姻也是一场交易。
时溪确实什么也没有,但是他也不想放手。
既然这样,霍祁言准备落实那套方案。
吩咐江白在美国调查的事情也已经有结果了,他也是时候该行动了。
他和方柔雪的订婚仪式迫在眉睫,霍祁言不仅要办,还要大肆宣扬。
他要引蛇出洞。
藏到背后的那条蛇,该用猎物吸引出来了。
“妈你放心,不过是一个女人,我分得清孰轻孰重。”
霍祁言忽悠老妈。
霍母被哄得开心了,“这才是我的儿子嘛。我和柔雪晚上晚上等你回来。柔雪是个好姑娘,又一心一意喜欢你,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霍祁言心里毫无波澜,方柔雪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也就能糊弄糊弄霍母。
-
时溪回到筑水小苑,把从霍祁言那边拿过来的衣服都塞进衣柜。
一阵折腾之后时溪累到瘫倒在床上。
从包里拿出来临走前霍祁言塞到她手里的支票。
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留下。
她的三年,以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结束。
时溪不知道此时此刻是一种什么感受。
她从大学刚毕业就跟了霍祁言,她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历过失恋是什么感受。
她也不觉得和霍祁言的这种关系是一种正常的恋爱关系,在她的心中,和霍祁言他们就是很直白的不可言说的金钱关系。
现在金主没了,时溪把这种揪心的感觉定义为一段关系破裂之后的失落感。
说真的她一点都不清高,她很势利,很现实。
和霍祁言隐婚是因为他有钱能够救时溪的妈妈。
婚后对于霍祁言送的珠宝首饰,她都来者不拒。
只是这张支票,她不能收。
泪水模糊了视线,时溪拿起支票没有一丝犹豫,她把支票撕成了碎片。
连带着对霍祁言剩下的情谊,抛向半空中,顺着空气落在时溪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