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已经将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却还是一阵后怕。等到任君赶过来,看到的就是时溪抱着双腿缩在沙发角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任君眼里只剩下心疼了。这么好的时溪为什么老天偏偏这么对她,所有糟糕的事情都要降临在时溪身上。任君上前抱住时溪,她不想看到时溪这么消沉的模样。“溪溪,你还有我呢,伯母一定会没事的。”时溪抬起头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任君,“我只有我妈一个亲人了,我没办法想象我妈要是出事了以后我该怎么办?”
时溪听到妈妈出事,心里一阵慌张。
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
她赶紧对谢晨矜说。
“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赶回去,你可以帮我照顾一下我妈吗?”
时溪一向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但是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伯母我肯定会好好照顾的,你路上注意安全,这边有我呢你放心吧。”
时溪颤抖着手,浑身虚弱无力的靠在墙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妈妈只剩下她了。
挂断电话之后时溪看着手里霍祁言送的手链。
心思一转,还是下定了决心。
时溪拿起手机打给了任君。
“喂,君君。”
时溪压制住自己的哭腔,把泪水憋回去。
“怎么啦溪溪,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任君似乎心有所感,时溪现在有点不对劲。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除了和霍祁言隐婚那事,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君君,我妈出事了。”
听到任君关切的语气,时溪最终还是控制不住,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任君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阵慌乱无措,更多的还是担心。
她怕时溪承受不住,她已经经历的够多了。
“溪溪你别着急,我和你一起回去,你现在在筑水小苑吗,我现在马上赶过来。伯母不会有事的,你别多想。”
说完任君赶紧收拾收拾准备打车过来时溪这边。
时溪已经将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却还是一阵后怕。
等到任君赶过来,看到的就是时溪抱着双腿缩在沙发角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任君眼里只剩下心疼了。
这么好的时溪为什么老天偏偏这么对她,所有糟糕的事情都要降临在时溪身上。
任君上前抱住时溪,她不想看到时溪这么消沉的模样。
“溪溪,你还有我呢,伯母一定会没事的。”
时溪抬起头看着眼前担忧自己的任君,
“我只有我妈一个亲人了,我没办法想象我妈要是出事了以后我该怎么办?”
“君君你知道吗,很小的时候我爸就不在了,在我的记忆里,都是我妈在照顾我,把我抚养长大,这么多年我知道我妈有多不容易,现在该到我尽孝的时候了,我很怕我自己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很自责,我怪我自己不争气,还经常不懂事惹我妈生气。”
时溪抱着任君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放声大哭。
任君在身旁安静的聆听,安慰着时溪。
“那只是你的想法,在伯母心中,你可是她最珍贵的宝贝,你不知道,每次我跟伯母聊天,听到的都是我家溪溪怎么怎么好了,伯母呀,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你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自责,伯母看到了也会心疼的。”
等时溪哭完了,擦干眼泪。
“我知道的,我会振作起来的,谢谢你君君,我请了几天年假,我妈那边现在是谢晨矜在照顾,我得马上过去看看我妈。”
“那我跟你一起去。”任君连忙说道。
时溪却打断任君,“君君,这次我自己回去,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任君佯装生气地锤了锤时溪的肩膀。
“咱俩谁跟谁啊,别说一个忙了,千个百个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你办好。”
时溪被任君这一番义气凌然的誓言给逗笑了。
“上刀山下火海到不用你往前冲,你人脉广,我想让你帮我给这条手链寻一个买主。”
时溪把霍祁言送给她的手链交给任君。
任君拿过手链细细端详,“这手链看着可价值不菲,溪溪你想好了吗?真的要卖掉?”
时溪垂下眼睑。
“嗯,我已经想好了,我妈这次住院保不准又是一笔大的开销,物是死的,还不如换成钱来的有用。”
任君一脸赞同,虽然手链很好看,但不得已的时候身外之物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君君,价格你看着来,你觉得合适就出手吧。”
任君开工作室,对时装珠宝比较了解,交给任君她很放心。
“那行,我会帮你物色好买主的。”
既然霍祁言不肯收回这条手链,那她不管是留着,还是卖掉都是她的事情了。
现在时溪需要这条手链救命,她只想要她的妈妈能够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