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熟悉还伴随着不可言说的危险。蝎子露头一般都是成人男性的身材,这也和他多次交手的时候,就感觉非常危险。但是坏就坏在那个男人有着一张和谢泠泠长相相似的脸。他早些时候对蝎子身份有所怀疑时,在柳曦珠甚至都还没有发现谢泠泠和蝎子长相相似这件事。但是上次查询的时候时候,资料显示,谢泠泠的哥哥在年少时就已经失踪。如果他失踪的地方就是犯罪窝点呢?如果谢泠泠知情呢?如果……蝎子是两个人一起扮演的呢?
此话一出,领导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先是一脸错愕的盯着柳曦珠看,随即表情从慎重又转为了不敢置信。
“这个任务的保密级别那么高,连我都不知道具体的内容,这是一份未知的危险啊!”
我早就猜到了,也没有那么慌张。
我轻轻抚上了自己胸口处那个愈合后留下的伤疤。
“他们说,伤成我这样的人,都很难回到前线上去了。”
胸口的疼痛还历历在目。
那种火燎一般的灼烧痛感在这段是假一级钢变成了我挥之不去的阴影。
但是,我不信命啊。
我不想安安分分。
也不想在文职的地方一辈子待到死。
我想把自己最好的年华全都奉献给我热爱的事业和虔诚的信仰。
就算是重伤,但是只要我能走能跑,我就想证明,她还是有价值的。
我不会给同僚拖后腿。
我抬眸,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了起来。
又把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我接受这个任务,我不怕。”
“席队,这已经是最后一份调查资料了。”
“就是啊席队,这堆资料里真的会有那个放哪最窝点的线索吗?”
季惊墨带领的两个实习生手里拿着一份崭新的报告。
他们身旁空闲的桌子上,更是叠满了一堆看过的资料。
季惊墨此时此刻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要是无法找到谢泠泠是蝎子的证据,那就无法把她的罪行盖棺定论。
他的手死死的抓住了那张最后的掉擦汗报告,最后是几乎一目十行的看下去的。
这份报告是他在缅甸卧底的时候,随身携带的微型摄影机记录下来的视频截图报告。
因为是图片,所以翻阅起来很快。
不多时,季惊墨翻阅的手停了下来,他的眼睛死死盯住了视频截图上的一帧画面。
那张画面上,是只露出一张小小侧脸的谢泠泠。
谢泠泠的脸,出现在哪里都不稀奇,但是如果是出现在犯罪窝点呢?
画面中的谢泠泠,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一个已经在犯罪窝点久居多年的东南亚女人,浅笑嫣然的和那群手上不知有了多少人命的狂徒谈笑风生。
季惊墨死死的盯着这一帧的画面,叫停了还在查证的其他同僚。
“先放一放手中的活,找到了!”
他脸色沉沉,声音严肃:“通知技术部过来查询,我手里这张报告的画面有关犯罪窝点还没有抓到的漏网之鱼,快!立刻行动!”
手底下的纷纷分开始有了动作。
偌大的的支队办公室只剩下季惊墨一个人。
他目光复杂的的看向了手里这帧画面的截图,随即眼神逐渐变得冷冽了许多。
他果然那没有想错,从第一次见谢泠泠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就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种熟悉还伴随着不可言说的危险。
蝎子露头一般都是成人男性的身材,这也和他多次交手的时候,就感觉非常危险。
但是坏就坏在那个男人有着一张和谢泠泠长相相似的脸。
他早些时候对蝎子身份有所怀疑时,在柳曦珠甚至都还没有发现谢泠泠和蝎子长相相似这件事。
但是上次查询的时候时候,资料显示,谢泠泠的哥哥在年少时就已经失踪。
如果他失踪的地方就是犯罪窝点呢?如果谢泠泠知情呢?
如果……蝎子是两个人一起扮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