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身体早在生陆恩恩的时候就已经坏了,这辈子都不能再当妈。没办法,陆泽修只能暂时和她离婚,先等蒋蔓这边孩子生下来再说。“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是个男孩,不然这婚结了还是会离!”他一字一句警告。听到陆泽修的话,蒋蔓脸色白了几分。她何尝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这个男人心底已经没有了分量。全靠肚子里的孩子强撑着罢了。思及至此,蒋蔓抬手抚上隆起的小腹:“我找人检查过,一定是男孩。”陆泽修收回视线,不再看她。想起别墅里的那对母女,他心情不由有些烦乱。2
另一边,陆宅。
蒋蔓穿着一身洁白婚纱走到陆泽修身边,转了个圈。
“泽修,我好看吗?”
陆泽修看着她,眼里却另一个人身穿婚纱的样子。
徐婉瑜不喜欢带珠宝首饰,所以身上除了他送的项链和结婚戒指外,不会再有多佩饰。
而蒋蔓身上的钻石珠宝从来没少过。
蒋蔓和徐婉瑜虽然有几分相似,可却始终没有她的温婉素雅。
回过神,陆泽修敷衍道:“这件婚纱不属于你,她的东西你不要动。”
蒋蔓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她的东西不都是你给的?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四年前和你结婚的人本该就是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陆泽修面色蓦地沉了下去。
“够了!”
要不是前几个月蒋蔓回国,自己和她重逢,不小心酒后误事怀上了孩子,他也不会想着要对这女人负责。
家里催得紧,想要徐婉瑜再生个二胎儿子。
可她那身体早在生陆恩恩的时候就已经坏了,这辈子都不能再当妈。
没办法,陆泽修只能暂时和她离婚,先等蒋蔓这边孩子生下来再说。
“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是个男孩,不然这婚结了还是会离!”他一字一句警告。
听到陆泽修的话,蒋蔓脸色白了几分。
她何尝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这个男人心底已经没有了分量。
全靠肚子里的孩子强撑着罢了。
思及至此,蒋蔓抬手抚上隆起的小腹:“我找人检查过,一定是男孩。”
陆泽修收回视线,不再看她。
想起别墅里的那对母女,他心情不由有些烦乱。2
自己将那两人关进别墅,除了怕她们影响婚礼外,也是为了让徐婉瑜长长教训。
省得她整天神神叨叨说什么离婚她就会死,还把孩子教得满口胡话。
他把她们关在那里,还安排了保镖在门外保护,谁会去害死她?
可笑!
“轰隆——”
夜晚响起一道惊雷,陆泽修感觉那道雷似乎打到了他的心里,让他莫名坐立难安。
他揉了揉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逝,如同掌中细沙,他怎么也握不住。
陆泽修走到阳台,看向天空。
今夜星空漫天,怎么会突然响雷?
他莫名想起,当年陆恩恩出生时,也是这种天气。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陆泽修拿起来接通,电话那端是他的私人特助。
“陆总,南山别墅的保镖说闻到屋子里传来一股恶臭,要不要让他们进去看看?”
陆泽修眸光一厉,关了这么久了,那个女人还没把那个顽劣成性的孩子收拾好?
想到陆恩恩说,徐婉瑜生病了。
难道不是撒谎?
陆泽修心底一阵沉闷,对着电话里吩咐:“叫上医生,一起去!”
挂了电话,他没再管家里的蒋蔓,大步走了出去。
南山别墅。
陆泽修带着保镖和医生一起打开围墙铁门的锁走了进去。
院子内声音嘈杂,屋子里却寂静冷清。
陆泽修沉着脸开门,客厅里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
再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伏倒在阳台地上的陆恩恩。
他眉头一皱,立即呵斥:“陆恩恩,躺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还不起来!”
这孩子一直没规矩,没想到现在越发放肆。
只是他的警告,没唤醒地上的小人。
家庭医生察觉到不对劲,连忙上前探查。
顷刻间,他神色大变,腿软着差点栽倒。
“这孩子……没有呼吸了!”
听到这话,跟进来的保镖们大惊失色。
陆泽修的表情瞬间破裂,快步冲上前。
他这才看清,往日白白胖胖的陆恩恩,现在瘦的皮包骨头,不成人形了。
皱巴巴的裤子上布满污渍,整条右腿都是弯曲变形的模样,像是被人生生折断。
陆泽修怒上心头,双眼充血。
自己不过只是将那个女人和孩子关在这里不让出去,她竟敢将孩子活生生虐待至死!
他对着主卧的方向嘶声大吼:“徐婉瑜!”
无人回应。
一股寒意从脊梁升起,他不顾脏污,抱着陆恩恩大步迈向主卧。
暴怒的声音在冷清的客厅响起。
“徐婉瑜,你究竟有没有心!怎么能这么歹毒!”
保镖帮忙将门打开,一阵恶臭扑鼻而来。
顺着往床上看去,保镖瞬间惊恐万分:“太太……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