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郁贺铭摆摆手表示,“医生说脚崴了,休养几天就好了,放心好了。”这话让秦柔斯攥紧了手,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担心、自责、愧疚。种种情绪席卷而来,让秦柔斯突然眼眶也跟着一热。就在这时。病房帘被护士同志倏地掀开。“郁贺铭病人的家属跟我去拿药!”“来了!”秦柔斯当即应声,忙转身跟着护士去了。一路上,她的脑子乱糟糟的。跟着护士到了药房,拿好药后。秦柔斯又问了一些照料的细节部分,问仔细了,记住了这才回去。
大院卫生所,诊疗室。
秦柔斯慌忙走进来,掀开白色的病房帘,入眼就见郁贺铭正靠在病床头,他的头上脚上都打着绷带,脸上还有擦伤。
“怎么回事?”秦柔斯心一下提了起来。
郁贺铭摇摇头,苍白的脸上朝她挤出笑来:“不好意思啊,我骑车摔了一跤,买的老母鸡都跑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
秦柔斯红了眼,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随即正色问:“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郁贺铭摆摆手表示,“医生说脚崴了,休养几天就好了,放心好了。”
这话让秦柔斯攥紧了手,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担心、自责、愧疚。
种种情绪席卷而来,让秦柔斯突然眼眶也跟着一热。
就在这时。
病房帘被护士同志倏地掀开。
“郁贺铭病人的家属跟我去拿药!”
“来了!”
秦柔斯当即应声,忙转身跟着护士去了。
一路上,她的脑子乱糟糟的。
跟着护士到了药房,拿好药后。
秦柔斯又问了一些照料的细节部分,问仔细了,记住了这才回去。
踏入病房。
白色的帘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正要上前掀开时。
帘子后猝然传来了郑母的声音:“你干嘛要瞒着月娇?医生说你这伤得住个几天院呢。”
秦柔斯的脚步僵住,原本要掀开病房帘的手也在这话中僵住,她往下听。
只听见郁贺铭叹了口气:“她明天就要去沪市了,不能影响她。”
随即郑母语气中哽咽中带着些许无奈。
“月娇心里明显还是有你的,你受伤,她肯定是愿意照顾你的,你们感情没准还能一来二去得升温,但你这个时候让她走了,日后可没什么机会能相处了!”
听到这个。
秦柔斯的手不觉收紧,她不知道郁贺铭会怎么回答。
若是郁贺铭真要她留在家里照顾他,她又该如何选?
过了片刻。
她听见郁贺铭深深叹了口气说:“可我这伤是我自己骑车造成的,没道理绑着人家照顾我,她有她自己的追求,再说她去沪市也就几天时间,我跟她感情的事,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您就别操心了。”
“不管怎样,我的这伤跟月娇没有关系,不要拿这事去让她自责。”
一字一句落入秦柔斯的耳里。
也让她的心一时五味杂陈。
秦柔斯没想到,郁贺铭如今竟然真的这般替她着想。
里头的郑母听了这番话,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行,你们自己的事,我不管了。”
秦柔斯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掀开帘子走进去。
她将手里的药包放在病床柜上,佯装无事地跟郑母打招呼。。
“妈,您来了。”
郑母点点头,笑道:“月娇,明天你就安安心心去沪市比赛,家里有我呢!”
秦柔斯定定看向郁贺铭,“你真的没事吗?”
郁贺铭扬起笑来:“没事,我等着在报纸上看见你得奖的好消息!”
他这样说了,秦柔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好。”
两天后。
秦柔斯踏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
上车前,她看见郁贺铭拄着拐买了站台票来送她。
“秦柔斯!我等你回来!”
他的呼声引来火车站不少人的注目。
这人伤都没好就跑出来,真是不要命了。
秦柔斯脸色泛红,趴在车窗忙向他挥手:“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
火车呜呜响着,往前启动。
秦柔斯趴在窗户边,看着郁贺铭的身影始终站在原地。
不知怎的,她的眼眶莫名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