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笙只觉得心口被重重一击,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小女玉娆……”江眠笙嘲讽地笑,“多亲昵啊。”江眠笙看向宁屹淮,他显然也看见了屏幕上的消息,但眼底却没有一丝愧意。好冷,好冷。江眠笙垂下头,目光落在了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样式。她抓住他的手,一字一顿,字字泣血:“你和她戴情侣戒指?”“做戏需要你拿我的婚纱给她?!做戏需要邀请亲朋好友参加?”“宁屹淮,他们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为了婚礼,我付出了多少吗?”
字字淋漓,字字戳心。
江眠笙只觉得心口被重重一击,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
“小女玉娆……”江眠笙嘲讽地笑,“多亲昵啊。”
江眠笙看向宁屹淮,他显然也看见了屏幕上的消息,但眼底却没有一丝愧意。
好冷,好冷。
江眠笙垂下头,目光落在了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样式。
她抓住他的手,一字一顿,字字泣血:“你和她戴情侣戒指?”
“做戏需要你拿我的婚纱给她?!做戏需要邀请亲朋好友参加?”
“宁屹淮,他们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为了婚礼,我付出了多少吗?”
宁屹淮的淮,江眠笙的笙。
在看到酒店的名字时,江眠笙以为是天作之和。
更是满意的当场定下这家酒店。
婚礼策划的花卉、餐单,座位牌,都是她亲自跟进的。
哪怕要靠吃着止痛药才能完成,她也甘之若饴。
那时,见她熬夜,宁屹淮还心疼的说:“傻丫头,你太累了,我会心疼的。”
可她拼尽全力编制给自己的一场美梦,最后却成了别人的嫁衣。
“宁屹淮,你什么都知道,但你还是默许了她的过界!”
江眠笙红着眼嘶吼,“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舍不得放弃你,你享受被我们争来争去!以此来满足了你男人的自尊心!”
“你疯了吗!”
宁屹淮拔高音量想打断江眠笙,来掩盖他的恼羞成怒。
江眠笙看着他终于露出几分愧疚和心虚的眼睛,泄愤一样喊道。
“宁屹淮,你真让我恶心。”
宁屹淮凝着眉:“你别多想,等事情结束,我们再好好聊聊。”
说完,他大步离开。
明明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可看到他决绝的背影,江眠笙的心口还是疼得像要被锯子锯开。
天渐渐黑了,屋子再也没有一丝光。
寒风不断涌了进来,江眠笙忽然觉得更冷了。
手机一直在震动,一条条消息不断涌来。
江眠笙低头一看,亮着的屏幕上,全都跳动着江玉娆的叫嚣——
“姐姐,你这次闹得好过分哦,大家都在酒店说你不孝呢。”
“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随便勾勾手指,就又帮你看清了一个人。”
“呜呜,真可怜,屹淮哥曾是你的光,你好不容易遇到的,又被我抢走了。”
江眠笙紧紧攥紧手,指甲都掐进掌心,却毫无痛意。
或许痛到麻木了吧。
“叮—叮—”
手机还在不听的响,滔滔不绝的消息传来。
“姐姐,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爱,你拥有的江眠笙全都会抢走!”
“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啪嗒,啪嗒。”
血从江眠笙苦涩的嘴里溢出,一滴一滴砸在手机上,遮住了那些恶毒的诅咒。
脑袋嗡嗡作痛,江眠笙从兜里掏出止痛药,一把塞进嘴里,药味夹着血腥味在嘴角散开。
又苦,又痛。
她就像一件被用完即弃的垃圾,被他们狠狠抛弃!
她知道,江眠笙只剩一个人了。
她也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可她真的不甘心……
凭什么施暴者活得理直气壮,受害者就只能忍辱负重。
江眠笙不甘心,她擦去了嘴角的血,穿着那件白色婚纱,一步一步朝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