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东西。颜惜玉早已不受控的泛出泪珠,一脸的可怜模样,身下朱果是更加娇艳欲滴。“没有......我们......没有。”她实在难以启齿。现下分明是受罚,可想他们二人周身凌乱,落衣果身,何该是......不知折腾到何时,颜惜玉数次叫着求饶,夜祠垣方才满意的将底下无力的女子扶起。仔细端详软肉,含着热气再度轻轻碾过。颜惜玉喉中早已无声,眼前更是迷离姿态,周身做颤,不受控制。这且是夜祠垣第一次如此主动。
颜惜玉因怒声一顿!
却也不过片刻迟疑,雾眸微扬,纤手端着斋饭递上。
玉身稍朝人凑近,软糯的声调显得小心翼翼。
“姐夫,该用膳了!”
“佛前用心固然是好,可若是弄坏身子,佛祖也该是责备您的呀!便是吃一些,可好?”
颜惜玉好言好语求着,再尽心一些便该如哄不吃饭的孩童一般。
夜祠垣心中仍有误会......
眼中怒火中烧,因为醋意满怀。
反手将颜惜玉手臂甩开,语调冰彻入骨。
“你算是什么东西?”
不过小小填......
夜祠垣将才有想法掐断,生出诸多懊恼。
若真只是将人当做填房,他又何必因此人和他人勾引数次吃醋。
“我是惜玉呀!”
颜惜玉下定决心是要夜祠垣原谅自己,倒又是没皮没脸起来,妙曼的身姿刻意起伏,一双杏眸无辜的眨着,水光泛起涟漪,是天生是要勾人的。
“既然你不吃。”颜惜玉微眨美眸,索性朱唇微张,含下一口大白米饭。
“那惜玉喂你可好?”
颜惜玉此时嘴中塞满东西,含含糊糊的说话,反倒叫这勾引的语调变的天真起来。
夜祠垣表情愈发难控,刻意挪动眼神,生挺着周身浴火越发焦灼......
“姐夫!”
颜惜玉轻轻撩开薄纱,香肩露出。
一声一声唤着,柔身逐渐勾下,玉臀处的白嫩时隐时现,她尖抓逐渐攀上,顺势拉动夜祠垣执衣。
白袍下的腹肌热汗浸出,暗处早已窜出一柱擎天,丑态尽显,蠢蠢欲动。
颜惜玉看足了眼,泛着水光的朱唇不断舔舐,腹下难免一阵细微发麻。
夜祠垣受凉,神色惊变,才放佛珠拽人。
来不及......
一处柔身找已大胆袭来,颜惜玉玉手紧撑夜祠垣紧绷炙热的胸膛,朱唇探上对方薄唇,不断啃咬。
这是夜祠垣身上唯一清凉之处。
但随着颜惜玉不断地舔舐做乱,它开始变的滚烫,裹着米饭的香甜,甚至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来的灼热。
她再做勾引,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控!
身前的媚色诱人,软肉上的朱果一搭又一搭地触及而来,夜祠垣身体仿若至于岩浆,浴火叫嚣。
夜祠垣眼神暗如黑云,粗粝大手猛压颜惜玉朱果,恶劣的探去,直揉地变了形状。
既是要引他沉沦,便都不必好过。
“姐夫,嗯,你!”
男人大力的行为引得颜惜玉低呼,红唇大张时嘴角落下一粒浑圆的饭粒。
她下意识的躲避更让夜祠垣生出控制之意。
暗眸沉沦看向底下娇色,夜祠垣薄唇微扬,舌前勾起饭粒,面对娇小之物却用足力气咀嚼。
仿佛他将颜惜玉吞下也不过如此。
“啊!”颜惜玉娇颤时喘声又起。
原是夜祠垣粗粝大掌贴上,猛拍她玉臀。
力道不小,充满恶意......
夜祠垣充斥晦涩之意的暗眸注视对方,手掌往下大力拍打,“说,今日与沈书彦怎么回事?”
欲念萦绕周身也难掩夜祠垣身前的醋意。
这是他的东西。
颜惜玉早已不受控的泛出泪珠,一脸的可怜模样,身下朱果是更加娇艳欲滴。
“没有......我们......没有。”
她实在难以启齿。
现下分明是受罚,可想他们二人周身凌乱,落衣果身,何该是......
不知折腾到何时,颜惜玉数次叫着求饶,夜祠垣方才满意的将底下无力的女子扶起。
仔细端详软肉,含着热气再度轻轻碾过。
颜惜玉喉中早已无声,眼前更是迷离姿态,周身做颤,不受控制。
这且是夜祠垣第一次如此主动。
像是天生就会的技巧,夜祠垣数度碾压,不由分说的动作不断撩拨,颜惜玉根本无法抵抗。
此时释迦牟尼善眸往下注视。
二人纠缠在一起的动作荒诞不已......
温度逐渐上升,夜祠垣额间灼汗瞬而滑落,身下之物自是青筋暴起。
他紧抓颜惜玉玉手,挺身。
突的,颜惜玉于空中划过弧度,玉体猛坠于蒲团前,她眼中再激出水光,化成一摊烂泥的身体因而绷直,不敢置信。
明明就差一步......
夜祠垣何时抽的身。
“姐夫.....”她想唤人,却被扔来的薄纱盖住。
夜祠垣喉中仍旧未消的沙哑,刻意装作低沉,“穿上衣服,与你谈谈。”
他此时背身,早已换上衣裳,长身玉立,一切显得尤为正经,若除去他腰身上松垮腰带的话。
“好。”颜惜玉微肿的朱唇轻撇,不甘情愿。
颤栗着双腿起身,着衣时每一处都无比敏感。
尤其是那对软肉,现下并未有人蹂躏,却仍是泛着香甜的水渍,稍有起伏的等待人宠溺。
她看时失神,嘴角又撇。
“还不快?”堂前的夜祠垣开始催促。
不知他何来的本事,未至片刻,他声音已然恢复正常,同往日的清冷自持,毫无起伏。
颜惜玉美眸生怨,嘟着嘴往人跟前坐下,一片绯红的面容显得春色未消。
夜祠垣喉前一紧,再度压下,并未主动说话,反动作平静的提起汤匙,用饭。
颜惜玉杏眸因而怒瞪!
这国公府世子是何来的奇葩,刻意结束一场春事,结果只是为了进食,他一个上过战场的将军。
竟然虚弱至此?
到底无法忍受,颜惜玉紧抿唇角,深吸一口气,压着怨气询问,“姐夫,你不是说要谈谈吗?”
“嗯。”夜祠垣慢条斯理吃饭,余光时不时看向颜惜玉,像是在确认东西,兴致并不差。
“嗯?”颜惜玉蹙眉。
再没有声音,独剩下碗筷碰撞的清脆声。
颜惜玉压抑的咬向红唇,心中更是不明,索性是捣乱,未着袜裤的玉足于桌下躁动。
稍有试探,轻易贴上炙热之处。
“真烫。”
是刻意的出声,甚至挑衅望向夜祠垣。
此时夜祠垣刚好结束用餐,粗粝大手压下,紧握着玉足,指腹轻轻刮去。
“?”颜惜玉没想到会有这一遭,面色大变,直痒的不断做颤,“姐夫放过我,求求你。”
夜祠垣难得听讲,淡眸好笑望着颜惜玉,随意放开,一声微咳。
“还胡闹?”
颜惜玉耸肩,“不敢。”
夜祠垣眉宇稍作舒展,“既知是胡闹?”
其中别有他意,颜惜玉意会,却不敢答。
她埋头摩挲手掌,“不敢不为!”
对面微有一声叹息,久久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