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很感谢穆星阑为她做的一切。甚至商从枝想要知道为什么,穆星阑要在她的坟墓前自杀。陌生的情愫在她心底生根发芽,让她的心理防线有了一丝变动。穆星阑帮了自己,那她也可以帮穆星阑一次。“果然是在做梦啊……”穆星阑呢喃出声,只有在梦中他才能和商从枝如此亲昵,只有在梦中商从枝才不会推开他。“穆星阑,是不是做梦你都分辨不出来了呀。”商从枝嗤笑了一声,随后她缓慢地低头在穆星阑的唇间落下一个吻。她知道穆星阑难受,如果这个吻可以缓解的话……
商从枝声音都变了调,她最怕的就是痒。
手心湿热的触碰让她的腿彻底软了。
穆星阑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不断摩挲她腰间上的软肉,让她无法逃离。
“念念,梦中的你也讨厌我吗?”
讨厌他?
商从枝突然愣住。
在他们结婚的之后,商从枝对穆星阑态度确实十分冷淡,但那并不是因为商从枝讨厌他,而是商从枝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位协议的丈夫。
她在结婚之前并不认识穆星阑,对于穆星阑的事情都是在别人嘴里听到的。
冷血无情,大义灭亲,上任后对集团进行大换血,连傅家自己的人都不放过。
外面对他的评价几乎清一色的都是穆星阑做事太狠,不给人留活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这让商从枝打心底有些怵他,害怕惹到他。所以商从枝选择了一种疏离又不失礼貌的态度对待他。
商从枝认为他们的关系只是合作伙伴,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冷漠对待的人,却在她死后为她报仇……
“穆星阑,我不讨厌你。”
相反,她很感谢穆星阑为她做的一切。
甚至商从枝想要知道为什么,穆星阑要在她的坟墓前自杀。
陌生的情愫在她心底生根发芽,让她的心理防线有了一丝变动。穆星阑帮了自己,那她也可以帮穆星阑一次。
“果然是在做梦啊……”
穆星阑呢喃出声,只有在梦中他才能和商从枝如此亲昵,只有在梦中商从枝才不会推开他。
“穆星阑,是不是做梦你都分辨不出来了呀。”
商从枝嗤笑了一声,随后她缓慢地低头在穆星阑的唇间落下一个吻。
她知道穆星阑难受,如果这个吻可以缓解的话……
商从枝从来没有接过吻,也没有拍过吻戏。所以这个吻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更像是不小心蹭了一下。
一触即离,商从枝的脸却红的发热。
她和穆星阑两个人是合法夫妻,持证上岗,做这种事怕什么。
商从枝已经做好了决定,实在不行今天就牺牲一下自己的手帮他一次,毕竟他也帮了自己报仇了……
商从枝带着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感哆哆嗦嗦地去解穆星阑的扣子。
而陷入欲望深渊的某人却不这样想。
他现在脑子里满是,念念亲他了,念念亲他了,念念亲他了,念念亲他了……
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他像是一只冲出牢笼的猛兽只想将眼前的人吃入腹中。
商从枝被穆星阑抱着倒在了柔软的床上,急切的吻纠缠着商从枝的呼吸。相比于刚才的轻轻碰触,唇齿相交更让商从枝心生胆怯。
她艰难地呼吸,暧昧的亲吻声不断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身子发麻。
商从枝拍完戏为了舒服就换下了一身休闲装,但即便是宽松的休闲装也难以掩盖她的身材。
短袖上衣被骨骼分明的手撩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商从枝浑身被他的手点燃,她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
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穆星阑的炙热。
穆星阑的扣子才解开一半,他干脆伸手将衬衫扯开扔到一旁。
借着昏暗的灯,商从枝半眯的双眼看到了穆星阑紧绷的腹肌和腰线,性感至极。
商从枝不自然地将头瞥开,却被他的手擒住了下巴。
“念念,不要躲。”
穆星阑低头亲吻着商从枝细嫩的脖颈,含着她的耳垂不停地发出诱惑:“念念,别怕我,别离开我。”
穆星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的手不停在商从枝的身上游走,湿热的舌尖舔舐商从枝锁骨。
在彻底失控的前一秒,商从枝知道自己栽了。
她本就不是什么扭捏的人,所以一狠心干脆双手捧住他的脸,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力吻上去。
她的好朋友,著名恋爱大师白萱怡曾经说过一句话,美色当前先吃为敬。
尤其是穆星阑这么顶级的美色。
浮云遮挡了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仅剩的灯光都熄灭了。
黑暗中只传来稀碎地吻声,以及轻飘飘地呜咽。
在彻底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商从枝脑子里飘过一行字。
“我的手好像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