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提过分手了,她跟谁好是她的自由,不关他陆泽彦的事。倒是傅屿丞……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徐知夏叹了口气,挪步从卫生间离开。出去的瞬间,隔壁男卫正好出来个人,她乍一回眸,就看到了傅屿丞那张冷隽的脸。傅屿丞手里拿着打火机,未点燃的香烟还夹在指尖,望见她的时候微微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略过。那一眼依旧是冷淡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徐知夏却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她刚想转身追上去,一回头,就见他站在一幅油画下面,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边手垂在身侧,修长的手指夹着支刚被点燃的烟。
高跟鞋噔噔踩在悠长的法式走廊上,徐知夏手心里那点余温仿佛都还是热的。
她甚至还能想起方才那种触感,好像她整只手心,似乎都包裹不下……
难怪那晚她那么要命,连带着后面几天,浑身都还在跟着难受。
……不行,不能再想了。
徐知夏拍了拍热得通红的脸,转弯拐去了卫生间。
刚想推门,忽然听到里头有人讲话。
“欸,你刚看到徐知夏了吧?今天那身旗袍可真够骚的,房间里那些男人,一个个眼睛都巴不得粘她身上。”
“谁说不是呢,她要没那点姿色,怎么能把陆泽彦迷成那样?”女人笑出了声,“都被她绿了,还当正宫供着呢。”
“呵呵……我听说啊,陆泽彦最近还在查那照片,你说徐知夏勾搭的那个,会不会是咱们圈儿里的人……?”
“啊,不会吧?圈儿里都知道徐知夏是他女人,就算再有过节,也犯不着去得罪陆氏啊。”
在这种圈子里,女卫生间往往都是吃瓜一线。
但吃瓜吃到自己头上,那就没意思了。
徐知夏用力一把推开门,嘭的一声,把洗手台前补妆的两个女人吓了一大跳,
“嗨。”她抬手微笑,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
那两个女人尴尬的回应了一声,胡乱收拾了一下,抱着化妆包溜了。
徐知夏走过去洗了个手,对着镜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琢磨起刚才那俩人的话。
她当初发那照片的时候,确实是想出口气,但没想到还有人会存下来,甚至转发给陆泽彦。
更没想到陆泽彦还真就较上劲儿了,硬是想要把人给揪出来。
想到这,她忽然有点焦虑。
其实刚刚第一眼看到傅屿丞在那儿的时候,她吓得心脏差点都要飞出去。
要是陆泽彦知道她睡了他死对头,指不定得闹成个什么样子。
好在傅屿丞没有戳穿她,还颇为意外的给了她个台阶,加上照片她处理得很好,应该怀疑不到他身上。
这事儿棘手归棘手,但她还是不后悔。
反正已经提过分手了,她跟谁好是她的自由,不关他陆泽彦的事。
倒是傅屿丞……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徐知夏叹了口气,挪步从卫生间离开。
出去的瞬间,隔壁男卫正好出来个人,她乍一回眸,就看到了傅屿丞那张冷隽的脸。
傅屿丞手里拿着打火机,未点燃的香烟还夹在指尖,望见她的时候微微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略过。
那一眼依旧是冷淡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徐知夏却被他看得心跳加快。
她刚想转身追上去,一回头,就见他站在一幅油画下面,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边手垂在身侧,修长的手指夹着支刚被点燃的烟。
正侧身对着她,视线落在她身上。
“陆医生。”徐知夏走到他面前,抬手拨了下耳边碎发,掩饰脸上的尴尬,“刚才的事,我不是故意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