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浚跟在她身后,关切地问道:“阿茴,你还好吗?”桑茴织垂着头,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她强忍着哽咽,轻声开口:“抱歉,搞砸了你的生辰宴,我并不想这……”她的话还未说完,季听浚就将她拉进了怀里,桑茴织顿时愣住了,嘴边的话被迫咽了回去。耳边响起季听浚温润的嗓音:“没关系,我很高兴你能来。”桑茴织眸中闪烁着莹莹泪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任由他拥着。季听浚心中纵使有万般感慨,可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桑茴织说得坚决,泛红的眼眶让人心疼。
容承渊闻言一怔:“你当真不愿原谅我吗?”
季听浚上前扶起桑茴织,将她挡在身后,看向容承渊的眼神尽是鄙夷:“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
陛下听得头都快大了,大手一挥:“行了!此事无须再议,朕做主,和离!”
桑茴织开口谢恩:“臣女谢陛下隆恩!”
君后由桑氏夫妇扶着回寝殿休息,殿中只剩下几个小辈。
容承渊站起身,同季听浚对峙着,他的语气已经说不上多好:“殿下,你我之间无冤无仇,为何要拆散我们?”
季听浚不免嗤笑:“无冤无仇?你莫不是忘了五年前阿茴落水一事,你当真认为你能够瞒过所有人吗?”
容承渊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下意识地看向桑茴织。
桑茴织却将自己完全藏在季听浚的身后,不愿意同他有过多的牵扯。
赵茹洁不悦地抬手环上容承渊的胳膊,不料却被容承渊挣开了。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平情绪。
她把这些情绪却都归在桑茴织的头上,若是当初先一步要了桑茴织的命,今日之事也不会发生。
桑茴织背对着他们,声音决绝而又冷淡:“从今往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赵茹洁愤愤地开口:“桑茴织,你别太得意!”
桑茴织听着她的话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得意?赵茹洁,我若是想要你的命,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完好地站在这里吗?”
赵茹洁气得想要上前却被容承渊拉住:“你还没闹够吗!”
容承渊的声音带着愠怒,赵茹洁被他扯得险些摔到地上,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她惊道:“你疯了!我肚子里可是你的孩子!”
桑茴织对他们这种狗咬狗的戏码不感兴趣,转身就要离开。
季听浚见状便跟上了她的步子,离开前还吩咐人把争吵的两人轰出去。
桑茴织的步子越来越快,像是要逃离什么一般,季听浚险些追不上。
直到离刚才的宫殿远了不少,桑茴织才堪堪停下脚步。
季听浚跟在她身后,关切地问道:“阿茴,你还好吗?”
桑茴织垂着头,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她强忍着哽咽,轻声开口:“抱歉,搞砸了你的生辰宴,我并不想这……”
她的话还未说完,季听浚就将她拉进了怀里,桑茴织顿时愣住了,嘴边的话被迫咽了回去。
耳边响起季听浚温润的嗓音:“没关系,我很高兴你能来。”
桑茴织眸中闪烁着莹莹泪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任由他拥着。
季听浚心中纵使有万般感慨,可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他只是跟是桑茴织说:“阿茴,我终于可以有娶你的机会了。”
桑茴织心中一颤:“季听浚,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
季听浚松开了她,两人双目相对的一瞬间,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桑茴织心中有所动容,季听浚的眼神就像是冬日里燃得最盛的炭火,她避无可避。
只听见季听浚缓缓开口。
“你就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