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名分。她身子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再加上她模样和身材没得挑,追求她的人可排着长队。翠英姐谁都没看上。可是村里,还是有些爱嚼舌根的人说宋翠英克夫,败坏她的名声。可是……堕胎药是怎么回事?赵志勇见陈天阳慌乱,指着他嘲笑个不停。另一边的赵大强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顿时就炸了。“堕胎!好一对狗男女,你们两个人不害臊,在炕上脱光衣服打得一片火热,现在连野种都有了!”赵大强指着院子里,破口大骂,“宋翠英,你当婊子立牌坊。给爷生娃有什么不好。爷也能让你爽,你怎么就不敢试试!”
女店员翻箱倒柜。
也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装在黑色袋子里。
东西不大,拎在手里并不重。
陈天阳付账离开时,女店员才叮嘱道:“这种事,还是去医院好一些。你一个男人,得把责任担起来。”
陈天阳被说得一头雾水。
什么责任,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袋子里是翠英姐的秘密。
翠英姐不仅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而且还独立要强,平日里素衣白衫,裹得严严实实,最要面子了。
她再三叮嘱,不让别人知道,自己也不该去看。
结账,离开。
陈天阳又去了一趟中药店,买了几副药,打算配合针灸,让大哥重新站起来。
东西备齐,已经晌午。
陈天阳徒步朝车站走去。
药店距离车站还有三公里。
有顺路的公交车,但是陈天阳不舍得乘坐,毕竟家里的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
虽然已经获得传承,但是兜里的钱还没增多,也得省吃俭用。
路过一家酒店。
陈天阳看到穿着轻奢长裙的贵妇挽着男人走出,两人态度亲昵,有说有笑,女人声音听着挺耳熟。
扭过头一看,竟然是大嫂——刘香兰。
旁边那男人五十多岁模样,西装革履,看着挺有钱,除了个子比较矮,没别的毛病。
“嫂子……”
陈天阳脑袋顿时大了,很是惊讶。
她不是要回娘家去么,怎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不过,他并没有愤怒。
毕竟他早已接受大哥跟嫂子分开的事实。
与此同时,刘香兰也看到了陈天阳,微微一蹙眉,看向别处,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是谁?”中年男人看着陈天阳问。
“鬼知道,认错人的吧。”
两人逐渐远去。
刘香兰的态度让陈天阳很陌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总感觉哪儿都低人一头,很不舒服。
路上无话。
下午,陈天阳返回村子,正在敲翠英姐家的门,几个壮汉跳了出来。
“陈天阳,狗日的东西,你还敢到这儿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大强。
昨日逃走后,他一晚上没睡好,生怕惹上人命官司。
第二天一打听,才知道陈天阳屁事没有。非但如此,还歪打正着,一双腿也不瘸了,真邪门。
一同喝酒抽烟的混子说,陈天阳的瘸是脑神经压迫。
晚上摔破脑袋,好巧不巧,把血路疏通,神经也就恢复正常了!
“赵大强,你……你干什么?”
陈天阳赶紧往后退。
怎么这么倒霉,又在翠英姐这儿遇到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刚退没几步,他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按住。
陈天阳扭头一看,背后站着个壮汉,皮肤黝黑,是铁匠的儿子赵志勇,还有几个游手好闲的混子。
平日里,这些人以赵大强为首,混迹在周围几个村子里作恶。
经常做些欺男霸女的事。
大家敢怒不敢言。
其实,陈天阳获得传承,根本就不必躲。
只是他一时间还没有习惯过来,也不太了解传承的强大之处,这些都需要他慢慢摸索。
赵大强瞥见陈天阳手中黑色袋子,没好气地说:“那边拿的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不!”
陈天阳手上一松,塑料袋被赵志勇抢走。
“我靠,强哥!是堕胎药……”赵志勇大声喊着。
“你别乱说。”
陈天阳一把将袋子抢回来,塞到怀里。
脑袋里,乱作一团。
翠英姐刚结婚,还没来记得入洞房,丈夫当天白酒配头孢,送医院没抢救过来。
除了名分。
她身子可还是清清白白的。
再加上她模样和身材没得挑,追求她的人可排着长队。
翠英姐谁都没看上。
可是村里,还是有些爱嚼舌根的人说宋翠英克夫,败坏她的名声。
可是……堕胎药是怎么回事?
赵志勇见陈天阳慌乱,指着他嘲笑个不停。另一边的赵大强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顿时就炸了。
“堕胎!好一对狗男女,你们两个人不害臊,在炕上脱光衣服打得一片火热,现在连野种都有了!”赵大强指着院子里,破口大骂,“宋翠英,你当婊子立牌坊。给爷生娃有什么不好。爷也能让你爽,你怎么就不敢试试!”
吱呀!
大门打开。
宋翠英气呼呼地冲出来:“赵大强,你要不要点脸?”
她见赵大强在周围晃荡,便早早躲回家里关上门,眼不见为净。想不到骂上门来,说话极其难听。
再则,这件事也会影响天阳弟弟的清白。
她不能不站出来。
“我不要脸?还不是你逼的!好!我今天还就不要脸了!”赵大强索性豁出去,一把抓住宋翠英的衣领,就往院子里走。
山村的位置偏远,治安很难监管。
这些刁民霸道惯了,长时间不受约束,养成无法无天的性格。
赵大强昨晚没得逞,已经憋了一肚子火。
现在,他什么也不管,只想着早点吃到肉!
宋翠英被强拖到院子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长衫被撕破,内衣都露了出来,慌忙求饶:“强哥,你快撒手!乡亲们都看着呢……我求你,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他们谁敢管我?”
赵大强脾气上来,八头牛也拽不住:“他们看着正好。打今儿起,所有人做个见证,你就是我的女人!”
“不,不要!”
宋翠英使劲挣扎,脸上接连挨了几巴掌,哭得梨花带雨。
辣手摧花,也是一种快感。
赵大强此时就陶醉其中。
“我日你大爷!”
陈天阳终于回过神来,大骂一声,就往里冲。
一开始,他被赵大强的气势镇住了,吓得不敢动。
直到翠英姐的哭声,才彻底唤醒他。
这些年,他们哥弟俩在村子里不受待见,翠英姐生活上给了不少扶持。
如果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什么都不做的话,自己还是人吗?
外面,街坊邻居看着热闹,往前面凑。
赵大强带来的几个混子也没拦着陈天阳,犯不着。
陈天阳身高一米七五,体型偏瘦,瘸了好几年,皮肤一直是营养不良的蜡黄色,似乎电风扇调到四档,就能吹跑。
再看强哥,膀大腰圆,起码一米八。
两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陈天阳跑到院子里,摸起一块红砖,吼道:“赵大强,再不放手,我弄死你!”
赵大强回头瞪着陈天阳和他手里的板砖,松开宋翠英,拍了拍脑袋:“好小子,你有种啊!来,往爷脑袋上拍!不敢拍你就是我孙子。”
砰!
话音刚落,陈天阳手上的红砖便在赵大强脑门上拍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