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扯一下安曼曼的手臂,瞪她一眼,示意她别说话。戏看完了,安云柒一声不吭地转身上楼,离开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以免被波及。安云柒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床沿边上看着这间暗沉窄小的房间。一张靠着墙壁的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以及窗台上那盘带刺的仙人球,这就是她房间的全部。这原本是佣人房,连卫生间都没有,她需要到长廊最里面跟其它佣人共用一个卫浴厕所。有后妈就有后爸,原来她的房间是整栋别墅里最大最漂亮的。
警察押着程晓莹说:“我们需要带她回去做血液和毛发检查。如果证实她最近没再碰毒,教育过后,就会放她回来。如果她有毒瘾,我们会给她强制戒毒。”
程晓莹脸色煞白,紧张得发颤,垂着头羞愧地不敢直视家人。
程珊摇摇欲坠,靠在安福怀里泪流不止。
警察离开后,安老夫人失望至极,回头看见程姗在哭,愤愤不满地怒斥:“你还有脸哭,看你生个什么玩意,竟然碰毒,真是脏了我们安家清白的家族名誉。”
程姗委屈解释,“妈,晓莹不会碰毒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安曼曼义愤填膺地紧握拳头,“我也不相信晓莹会干这种事,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安曼曼的本质并不坏,向来无脑,被宠着长大,娇蛮任性习惯了,说话做事也不经大脑思考。
大伯母扯一下安曼曼的手臂,瞪她一眼,示意她别说话。
戏看完了,安云柒一声不吭地转身上楼,离开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以免被波及。
安云柒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床沿边上看着这间暗沉窄小的房间。
一张靠着墙壁的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以及窗台上那盘带刺的仙人球,这就是她房间的全部。
这原本是佣人房,连卫生间都没有,她需要到长廊最里面跟其它佣人共用一个卫浴厕所。
有后妈就有后爸,原来她的房间是整栋别墅里最大最漂亮的。
是外公亲自为她打造的公主房,有漂亮的衣帽间,梦幻的星空顶,偌大的阳台像个小花园,种上各种花花草草,还有她最爱吃的砂糖橘树。
可惜,后妈带着程晓莹嫁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抢走她的房间。
她敢怒不敢言。
只为了留在安家,她这些年一直默默无闻地做个听话的乖乖女,活成透明体,静等羽翼渐丰。
——
下午时分。
敲门声响起,随即听见春姨温柔的声音,“四小姐,吃饭了。”
“好。”安云柒温和应声。
她放下笔,盖上书,揉了揉眼睛,走出房间。
吃饭之前,她有洗手的习惯,便往长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转过弯的一瞬,她看到前面背靠墙壁抽烟的男人,顿时愣住。
晚霞从窗户洒进来,泛红的光影盈盈碎碎,笼罩在余挚那张俊得耀眼的侧脸上。
他一身黑色着装,乌黑的短发帅气利索,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背靠墙壁,低着头,感觉周身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霞色冰霜,阴郁清冷。
他并没有注意到安云柒。
安云柒愣了几秒。
安家是余挚的外婆家,他出现在这里也不足为奇。
安云柒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迈着步子走过去。
余挚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看见安云柒。
他眼眸微微一沉,夹烟的手不自觉往后挪了挪。
如往常那样,安云柒对他视而不见,犹如陌生人那般从他面前走过。
余挚早已习惯。
蓦地,安云柒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身后的男人,淡淡开口:“抽烟容易得肺癌,麻烦你以后不要在这里抽烟。”
因为她外公就是一种罕见的单细胞肺癌,所以对此特别敏感。
放下话,安云柒进入卫生间,关上门。
余挚愣了好几秒,舌尖轻轻挑了挑唇角,手中的烟也不香了。
他莫名有种错觉,安云柒还是很关心他的。
他往垃圾桶走去,把香烟掐灭扔进去,掏出打火机和烟盒往里面一甩。再从裤袋里拿出几条口香糖片,解开包装放在嘴里嚼着。
顷刻,卫生间的门开了。
安云柒洗干净手,准备出去吃饭。
突然一道黑影袭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给推进卫生间里,门被快速关起来。
下一秒,安云柒被抵在门板上,双手腕被钳制住,压在头顶处。
男人的深吻强势而霸道,疯狂袭来。
“嗯?”安云柒唇舌尝到了清甜的薄荷味,柔软湿润的入侵式深吻,把安云柒吓得眼睛瞪大,心中怒意沸腾。
她拼命挣扎。
可男人强壮的体格把她压得密不透风,动弹不得。
她扭动头部,想要挣脱。
男人一只手握住她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固定她的下巴。
他像贪婪的魔鬼,疯狂掠夺,肆意吸吮。
安云柒被吻得全身酥软无力,脑袋快要缺氧,不顾一切地咬住男人的唇。
他眉头一皱,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安云柒尝到了血腥味,内心深处的惶恐愈发强烈,男人要生吞了她那般,吻到她唇舌发胀发疼,还不愿意放开。
按他这种疯狂的攻势,裤头往下一扯,直接在卫生间里把她给强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余挚就像一头野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他的唇舌尝到泪水的咸味,才意识到,安云柒被他吻哭了。
一向坚强的女孩,此刻却无助地滴泪。
余挚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呼吸微喘,眸光迷离,凝望她微肿泛红的唇瓣,他的心起伏不定。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在安云柒脸颊上,让她觉得恶心,咬着牙,狠狠瞪着他。
要杀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强烈。
余挚没有松开她的手,身体离开她些许,手指摸了摸被咬伤的唇,不自觉泛起一丝笑意,“真甜,让人意犹未尽。”
安云柒挣扎地动了动上半身,可双手被压得死紧,一字一句冷声低吼,“浑蛋,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喊救命了。”
余挚浅浅一笑,漫不经心道,“喊啊,大声喊,让全家人都知道,我把你按在卫生间里强吻,你甚至还可以报警捉我,猥亵也是罪。”
安云柒隐忍着,怒问,“你以为我不敢吗?”
余挚气定神闲,大手缓缓摸上她的腰,她身子绷紧,气息乱了,“住手,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余挚哑哑的嗓音呢喃,“既然你这么恨我,给你个机会。我现在就强了你,你等会把我送进监狱,最高刑罚有十几年的。”
安云柒吓得身子哆嗦,眼底不自觉泛着泪光。
余挚没接话,炙热的眸光定格在她诱人的粉唇上,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云柒感觉手腕被压得生疼,很是无助地问。
余挚喉结上下滚动,磁性的嗓音低喃,“还想吻你,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