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薄骁浔让她来陆家,是方便两人相处?陆宁宁想到这里,连忙走到薄骁浔面前,对他笑道:“薄少,你怎么有空来看我?”薄骁浔凉凉的瞥了她一眼,道:“离我和你姐姐远一点。”陆宁宁神色一僵:“姐姐?”薄骁浔侧了侧身,露出了怀中的黑匣子,轻声道:“你姐姐去世这么多天,你从未对我问起过她。”陆宁宁心里一跳,忙说道:“我是想着,你不喜欢姐姐,所以才不敢在你面前提起她,其实我心里日日夜夜都在念着她。”薄骁浔点了点头,就在陆宁宁松了口气的时候,男人说道:“那好,你跟我进来,给你姐姐磕几个头。”
“你用骆家做饵,下了这么大一盘局,他想不相信都不行。”陆灿灿走到沙发上坐下,对骆舟笑了笑,只是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她,似乎不像表明看上去那般安好。
骆舟也笑,他往后靠去,双手环抱胸前:“陆大小姐,你可别忘了,我帮助你的前提,是你成为毕太太。”
陆灿灿不说话了,半晌之后,她叹了口气说道:“骆舟,你何必这么执着?”
男人偏过头看着外面,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只是想,为什么薄骁浔可以,而我不行,我到底比他差在了哪儿。”
那天,薄言收到信息之后赶到陆灿灿住处的时候,女人只有一口气,失血过多这话并没有错,但巧合的是,骆舟的血型跟陆灿灿的配得上,堪堪才捡回来一条命。
醒过来之后的陆灿灿,便呆在了骆家,她无处可去,更不可能再次出现在薄骁浔面前。
而薄母的肾源,并不是她的,那种情况下,她不可能再捐出唯一的肾,就算她想,骆舟也不会答应。
陆灿灿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再看骆舟,倒没有了那种惊惧的感觉,反而觉得这人口是心非的样子,有着几分可爱。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先遇见他,便没办法了。”陆灿灿语气轻柔的开口道。
“别安慰我了,说的再好听,也抵不过一张结婚证,我不管这么多,你必须是毕太太。”骆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说道。
“哪怕我命不久矣?”陆灿灿反问道。
“对。”这一次,骆舟是认真的。
陆灿灿就叹了口气,迎着骆舟期待的目光,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行。”
“你!”骆舟瞪大了眼睛,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他觉得最无奈的是,从前他还能拿陆家,拿薄骁浔来威胁这个女人,可现在,陆家烟消云散,陆灿灿已经没有任何在意的东西,就连她自己那条命,都是残破不堪的,她说不行,骆舟真的毫无办法。
陆灿灿看着骆舟抓狂的模样,抿起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来。
另一边,柳南看着薄骁浔抱着一个黑盒子出来,心下不解的问道:“这是?”
“回陆家。”薄骁浔上了车,不愿意多说,只是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拂过怀中的黑匣子。
柳南心里有了几分猜测,没有二话,直接开车驶往陆家老宅。
这几天,陆宁宁过的很不好,她回到了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可她却发现,这次回来,陆家根本完全变了样。
熟悉的亲人不在就算了,为什么在这个宅子里伺候的,全是她讨厌的下人!
一个个的都对她熟视无睹,难道忘了她的身份吗!
陆宁宁气的不知如何是好,但碍于这些人是薄骁浔请回来的,又不敢对他们做什么,免得坏了自己的好形象,每天都过得憋屈至极。
她再次在下人那里受到冷遇,站起身准备去花园里散心,却不想刚下楼就听到了门口的车声,陆宁宁眼前一亮,赶紧走了出去,一看到熟悉的男人,脸上的笑容真挚又期盼。
难道薄骁浔让她来陆家,是方便两人相处?
陆宁宁想到这里,连忙走到薄骁浔面前,对他笑道:“薄少,你怎么有空来看我?”
薄骁浔凉凉的瞥了她一眼,道:“离我和你姐姐远一点。”
陆宁宁神色一僵:“姐姐?”
薄骁浔侧了侧身,露出了怀中的黑匣子,轻声道:“你姐姐去世这么多天,你从未对我问起过她。”
陆宁宁心里一跳,忙说道:“我是想着,你不喜欢姐姐,所以才不敢在你面前提起她,其实我心里日日夜夜都在念着她。”
薄骁浔点了点头,就在陆宁宁松了口气的时候,男人说道:“那好,你跟我进来,给你姐姐磕几个头。”
陆宁宁这才意识到,薄骁浔手中拿着的匣子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