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是自由。苏远泽派来监视我们的人时刻都在,我们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了另外一个牢笼而已。囚禁我的人从苏远泽换成了宋锦而已。回到熟悉的家,一切都还和之前一样,但又有什么不一样了。“姐姐。”宋锦怯怯的叫着我,他伸出手,大概是想要抱我。我扑到了他怀里。他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继而大喜过望,弯腰将我搂住。“姐姐,你不——”“你想用什么姿势?”我的话让宋锦愣在原地。“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苏远泽微楞,而后扯开嘴角。眼底是运筹帷幄的笑。
“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不过我也有条件。”宋锦继续说道。
“你说。”苏远泽道。
我看到宋锦看向了我。
于是我和宋锦回到了家,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也不能说是自由。
苏远泽派来监视我们的人时刻都在,我们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了另外一个牢笼而已。
囚禁我的人从苏远泽换成了宋锦而已。
回到熟悉的家,一切都还和之前一样,但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姐姐。”宋锦怯怯的叫着我,他伸出手,大概是想要抱我。
我扑到了他怀里。
他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继而大喜过望,弯腰将我搂住。
“姐姐,你不——”
“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的话让宋锦愣在原地。
“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我看着他的眼睛,再一次重复,“你喜欢什么姿势?”
在他的错愕之下,我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宋锦慌了,立马把我的衣服穿好。
“姐姐,你别这样,别这样!”
我不明白,眼中是早已习惯的麻木,“你向苏远泽要了我,不就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吗?”
我是他们之间用来交易的物品,这是我唯一的作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锦解释,好像非常痛苦。
他眼中有哀求,可明明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是我才对。
我听不进去他的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伪装。”
“这具身体,你早就看过千次万次了,不是吗?”
“在那无数个我毫不知情的夜晚,你也早就把该做的事情做了个遍,不是吗?”
所以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分别呢?
宋锦紧紧抱着我,不让我继续脱衣服,压抑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他好像快要碎掉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这段时间,他总是在向我道歉。
探视的时候,即便我只是坐着,一句话都没说,他也还是不停的道歉。
可明明在不久之前,我们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
日子平静的往前走。
宋锦和往常一样,每天都会给我做好早餐,他有时候会出去,就会把午餐做好放在冰箱里,拿出来热一下就能吃。
面对他的叮嘱,我当着他的面把他做好的东西倒进了垃圾桶。
他脸色僵硬,但还是会笑笑,装作没事的样子,道:“没关系,姐姐不喜欢吃这些,我下次换别的做。”
然而下一次,东西还是会被我倒掉。
一次一次,他都会不厌其烦的重新做。
他处处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我,也不敢靠近我,只要稍微朝我走近一点点,我就开始脱衣服。
他最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一点,于是每次都会退的老远,直到后来,他都会自觉和我保持十步的距离。
他经常出去,晚上才回来。
我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也从来不问。
他有时会和我聊天,我会闭着眼睛装睡。
他也知道我在装睡,却还是放轻了声音,也不再说话。
回来住的这段时间,我房间的门从来不关,但他每次都会帮我关上。
我会在这个时候笑出声。
“这门关不关有什么区别?”
“省的你半夜过来的时候还要开,多麻烦?”
宋锦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不会再进你的房间了。”他保证。
我只是嗤之一笑。
有一天晚上,他回来的很晚,像是很疲惫,一回来就瘫倒在了沙发上。
见到我从房间出来,他又立马坐起来。
“姐姐是饿了吗?我现在给你做宵夜。”
不等我回答,他就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厨房忙来忙去。
他下了一碗阳春面,还特地加了两个鸡蛋。
这是父亲还再世的时候我们经常吃的,暑假的时候爸爸会去上班,我们两在家,不会做饭,就自己下面。
一开始是我下,结果我下的不好,不是多了就是少了,或者就是面条都黏在一起,但他还是吃的很开心。后来就是他下,他聪明,学什么都快,第一次下面就很好吃。
那个时候我们两捧着比脸还大的铁盆,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吸面条,还比谁吸得更长,然后哈哈的笑。
宋锦把面条递给我,我端起碗,来到垃圾桶旁,慢慢把面条倒下去。
即便这副场景已经看了很多次,宋锦还是忍不住有一丝落寞上涌。
“我今天查到,苏慕晴当年撞了人之后的罪证,都是她爸妈帮忙销毁的。所以我们才这么长时间拿她没办法。”
“而且……”宋锦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且什么?”我问。
宋锦看着我,眸中有些心疼。
“而且我还查到,当年苏慕晴撞倒父亲的时候,他并没有当场死亡,是苏慕晴的父母过来,又进行了二次撞击,所以父亲才……”
“啪嗒——”
我手中的碗掉落在地,熄灭已久从仇恨再次翻涌,我死死盯着宋锦。
“所以,真正杀死爸爸的,是苏慕晴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