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剩下时笙一人。她颤动着羽睫,总觉得背后有一双大手操纵着一切。或许,昨晚的事情并不是意外。刚开始她以为是顾惜做的,可那实在是太明显了……难道是祁廷渊做的?想要凭着这次的事件,让她彻底放下心防?时笙下意识扫过刚刚他抱进来的百合花,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她拿起来仔细看了下,里面好像放了一张白色的卡片。时笙打开一看,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写着——
休息室内。
时笙迷迷糊糊有了些意识,她嗓子干的难受。
恍惚中,听见门被打开,她以为是宋晟回来了。
想要开口说话却像在粗糙的砂纸上打磨,疼得厉害。
手脚还使不上力气。
然而下一秒,油腻的触感从脚腕处传来。
时笙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肥胖男人坐在床边想要对她下手。
时笙嗓子喊不出声,全身也都失了力。
难道她今天就要落在这个人手上了吗?
有没有谁,来救救她……
男人淫笑着撕开裙摆:“小美人,爷会好好疼爱你的……”
‘嘶——’裙子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时笙绝望的闭上了眼。
千钧一发之际,休息室的门被撞开,伏在时笙身上的男人被人被一脚踹开。
接着,木质香水味的西装外套披在时笙身上。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笙,别怕。”
时笙睁开眼,祁廷渊的脸出现在面前。
她动了动嘴想要说什么,奈何紧绷的神经倏地放松,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隔天,医院。
天色晴朗,万里无云。
金色的阳光顺着地板爬上病床。
时笙蹙着眉醒来,
雪白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消毒水的刺鼻味。
这里是医院?
时笙扶着头有些迷茫,昨晚发生的事回想在脑海。
她皱着眉,仿佛那油腻的触感还在身上,瞬间很想吐。
叮铃一声,门被打开。
时笙看过去,来人是祁廷渊。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怀中抱着一束百合,走到她面前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时笙垂下眸:“谢谢你昨天救我。”
“那是我应该做的。”祁廷渊笑了笑,将花放置床头柜上,眼里却藏着难以言表的情绪。
只一会,便消失的无踪。
时笙没发觉这微弱的变化,问了句:“晟哥呢?”
她在医院的话,宋晟不可能不知道。
祁廷渊顿了下:“我没见到他。”
话落,病房门再次被打开。
宋晟出现在门口,他漆黑的眸看向祁廷渊,下了逐客令:“多谢祁少送笙来医院,这里有我就够了。”
祁廷渊闻言也不生气,他抬手看了眼腕表:“那我就先回去了,笙。”
他答应的痛快,倒是让病房里其余两人都有些诧异。
等祁廷渊彻底离开。
宋晟面色冷沉下来:“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他只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病房里剩下时笙一人。
她颤动着羽睫,总觉得背后有一双大手操纵着一切。
或许,昨晚的事情并不是意外。
刚开始她以为是顾惜做的,可那实在是太明显了……
难道是祁廷渊做的?
想要凭着这次的事件,让她彻底放下心防?
时笙下意识扫过刚刚他抱进来的百合花,有点不一样的地方。
她拿起来仔细看了下,里面好像放了一张白色的卡片。
时笙打开一看,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写着——
‘笙,我要重新追求你,向你证明,我已经有了爱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