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如此客气,都是一家人。”“别废话连篇了,赶紧带我去中医馆。”靳晨抿唇一笑,推着自行车走在前后,三人紧跟其后。不多儿,四人来到一间中医馆。“你们在这等一下,我进去问问老中医,他们的银针哪里买的。”“靳晨你看好两个孩子。”靳晨点点头。等人走进了中医馆,靳晨觉着不太对劲,小姑娘刚才好像直呼他大名,他可是比小姑娘大了七岁,直呼大名合适吗?可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妻,小姑娘这样叫好像没什么不妥,毕竟妻子直呼丈夫大名比比皆是。
上一世伊幼熙偷了男人全部家当跑了,重活一世的伊幼熙设计让原主嫁给了靳晨,可这妮子也不是安分守己的,同样偷了靳晨所有家当跑了无影无踪。
这命运该死的相似。
靳晨妥妥一个炮灰命啊。
唉!真是可怜!
今生可得好好宠着这苦命的男人。
不管如何,靳晨这三百块钱都是被偷走的命运。
幸好她穿书了,这三百块钱才能保住,真是不容易啊。
“我也不知道银针的行情,应该不贵吧?”
“先别猜了,我们先去中医馆打听一下行情,再看看情况。”
“不过你的手臂受伤有一段时间了,得尽早做针剂治疗,促醒睡眠中的神经,宜早不宜晚。”
“好!我知道哪里有中医馆,跟着我一起走吧。”
“嗯嗯!”
靳晨去推自行车,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她。
“我去推车,这糖葫芦还设计你吃吧,我不爱吃酸酸甜甜的东西。”
慕情无奈接过,“不如这样,我吃一半,你吃一半,不然我也不吃了。”
靳晨无奈道,“行吧!你先吃,剩下的一半留给我。”
“嗯嗯!”
慕情美滋滋的咬了一口糖葫芦,幸福的眯了眯眸子,一副享受的模样逗笑了靳晨。
“婶婶这糖葫芦真好吃,你真的会做吗?我明天要吃两串。”
慕情宠溺笑笑,“没问题,明天得你倆小子陪我上山采摘山楂,你叔叔要上班。”
尤星逸点着小脑袋,“我一定多采点红果子,婶婶给我多做一些糖葫芦。”
“好!”
尤松杰安静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可那小嘴一张一合,一口一口吃着糖葫芦,可见很是喜欢。
不多时,慕情吃了一半糖葫芦,顺手将糖葫芦递给靳晨,奈何靳晨的左手推着自行车,一步一步慢慢走着,右手垂在一旁。
慕情直接将剩下多糖葫芦自然递到靳晨嘴边。
靳晨一怔,漆黑的眼眸望着那半串糖葫芦。
“吃啊,这样举着很累。”
靳晨呆呆点头,咬了一口慕情递过来的糖葫芦,接着一口接一口,剩下最后一个。
有着前面的铺垫,靳晨也不别捏了,张开嘴巴咬下了最后一个糖葫芦,唇边不小心划过慕情白嫩的小手。
慕情脸瞬间飞红,刚才靳晨亲了她的手,虽然是无意的,如此亲昵的动作,让她不住红了脸。
靳晨懊恼极了,刚才应当小心一点,就不会冒犯小姑娘了。
“抱歉。”
慕情红着脸,别扭开口,“没关系。”
无意中瞥了一眼男人,发现他的耳珠竟然红了。
抿唇一笑,这男人也太纯情了吧。
她好喜欢。
“我们先去中医馆吧,等会还得去供销社买糖,不能再耽搁了。”
“今天得将银针的事情搞定,争取下午回到家,你还得去村长家商量荒地的事情,还有我那一百斤芥菜和一百斤豆角,最好尽早给我弄好,我有用处。”
靳晨一脸为难,“溺要这么多芥菜和豆浆有什么用?”
慕情没打算隐瞒他,“当然是赚钱啊,一个家庭全部家底只有三百块,怎么养大两个孩子啊,难道你打算这里省一点,那里省一点,抠搜将倆孩子养大。”
“还是打算省下你那一份口粮养孩子,你不要命了,这样两个孩子养大了,你命也就交待了。”
靳晨很是窘迫,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竟然能看透他内心的想法,让他有点抓狂。
支支吾吾半天,“我才没这样想。”
慕情狐疑看着他,“你什么打算,我一眼就看透了,中午那顿午饭厂里包了,为了给孩子增加营养,你竟然让肉菜藏了起来,带回来给孩子吃。”
“你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你一顿两顿不吃肉,身体没什么变化,长期营养不良,会导致抽筋的。”
慕情很是心疼这男人,前世年纪轻轻就没了,一定是跟这个有关,长年吃不饱饭,加上右手残疾,能活到四十岁,已经是老天关照了。
“有我在,不会再让你过得如此艰苦。”
“手我会替你治好,跟正常人一样,以后想干什么工作就干什么工作,不会再处处受限了。”
靳晨看着小姑娘,心猛的漏了一拍,第一次有人如此跟他说话,让他很是动容。
就连家里最亲近的父母都嫌他是累赘,自从他退伍之后,带回两个孩子,父母对他的态度就变了样。
恨不得早点分家,让他的心拔凉拔凉的。
家里的大红砖瓦房大部分都是他的津贴盖起来的,回家之后如此迫不及待将他往外赶,只留下靳晟在家。
已分家,断亲书已签,他的事情跟他们靳家就没任何关系,分了又tຊ旧又破的泥土房给他安身。
如此凉薄的父母让人心寒。
自从分了家,就知道没任何可依靠的关系,爷爷奶奶虽然很疼他,毕竟年纪大,就算想帮,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今天居然有个小姑娘信誓旦旦的说,替他分担生活中的苦,让他冰冷刺骨的心重新活了过来。
这样的她,怎能不让他动心。
他的手能不能治好,这个尚未可知,可这份心很是宝贵。
不知为何,他莫名对小姑娘有信心,不管小姑娘想做什么,他都支持。
靳晨声音哽咽,“谢谢!”
“不用如此客气,都是一家人。”
“别废话连篇了,赶紧带我去中医馆。”
靳晨抿唇一笑,推着自行车走在前后,三人紧跟其后。
不多儿,四人来到一间中医馆。
“你们在这等一下,我进去问问老中医,他们的银针哪里买的。”
“靳晨你看好两个孩子。”
靳晨点点头。
等人走进了中医馆,靳晨觉着不太对劲,小姑娘刚才好像直呼他大名,他可是比小姑娘大了七岁,直呼大名合适吗?
可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妻,小姑娘这样叫好像没什么不妥,毕竟妻子直呼丈夫大名比比皆是。
算了!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小姑娘这样叫无可厚非,没什么不妥的。
大概十多分钟后,慕情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
“老中医给了我一个打铁匠的地址,他们祖上几代都是打铁的,什么都会打,只要说好是打什么的,很快就会打出来,毕竟方圆百里的老中医都找他们打银针。”
“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老中医说过了,这里离打铁匠有五公里。”
“上车,我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