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东西在哪,我总得先拿去给人家看看货才行?”司马老夫人不情不愿交出了她母亲送给她的嫁妆,这是一颗祖母绿的宝石,价值千金,而当看到这颗宝石,再看看老太婆依依不舍的样子,李清婉心中别提多解气。以前她们哄她为司马家做牛做马,如今,她要用其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让司马家的人也尝尝这种滋味!“拿好了,日后有机会我还要赎回来。”李清婉则麻利把盒子拿走,“放心,会有机会的!”等李清婉走后,那司马老夫人却是心疼不已,那可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这就卖了……
秀珠气得脸都白了,也只能先去准备什么佛经,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尼姑,却偏偏要让她抄写经文,她连字都不太会写,这可怎么
她也害怕被李清婉发现她不识字,更不会写,所以,她求救地看了一眼司马越,司马越只能用眼神示意她先离开,等秀珠离开后,李清婉则立刻走到老太婆身边,故作无奈的样子,“娘,此事我给你一个面子,日后,您可要看紧小尼姑,别让她招惹我的儿子。”
司马老夫人自然感觉到了被威胁,可她能说什么,忙笑了笑,“放心,娘会教她远离润儿,清婉,你好像不开心?是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越见她确实脸色不太好,忙也凑了上前,“是啊清婉,你怎么了?”
李清婉见母子两人上套了,这才叹息一声,“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可我们司马府没有这资格去参加,我还在为此事惋惜。”
这话果然让老太婆脸色一沉,“清婉,什么好消息?”
当李清婉把参展的事告诉老太婆母子后,那老太婆瞬间一喜,“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只是娘,如今我们面临困境,司马家没资格参选。”
“清婉,这么好的机会要好好把握,要什么资格?”
李清婉见老太婆上套了,忙叹息一声,“需要交押金一千两银子,这若是从前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可如今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拿不tຊ出一千两银子,也只能让这个机会白白放掉。”
司马越一听这话,便立刻上前想哄她,“清婉,既有如此好机会那自然要抓住!”
“抓住?如何抓?阿越能拿出一千两银子?”
司马越:“……”
他有些尴尬,看了看自己老娘,“我要能怎么会在这?”
“没出息的东西!”
司马老夫人气得头疼,一切都是小崽子惹出来的麻烦,她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要不带那个女人回来,清婉会把这些难题直接抛给他们母子?
从前不是她默默变卖嫁妆解决的吗,现在却要来烦她!
“娘,你也别骂阿越,都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阿越没出息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
“清婉,你怎能如此说你夫婿?”
被女人讽刺的司马越很是不爽,他正想说什么,司马老夫人忙站了起身,轻轻抓住李清婉的胳膊,想哄着她,“清婉,家里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娘记得你出嫁的时候,你爹不是陪嫁了你一箱……”
“娘,那些朱钗首饰不值几个银子,媳妇倒有事想和娘商议?”
“何事?”
李清婉则开始套路,“我记得,娘出嫁之时,祖母送了您一颗绿如意,不如……”
“不行!”
司马老夫人听到绿如意三个字就直接拒绝,她缓缓站了起身,眼神也是恼怒不已,“清婉,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你好大胆敢打我的主意?”
李清婉却觉得老太婆好可笑,她们一家子算计她的嫁妆,让她用人脉和嫁妆为司马家人铺路,她才提了一嘴就受不住了?
那日后,老太婆且不是要被她活活气死?
“李清婉你太过分了,你怎能惦记娘的嫁妆,你可真是……”
“是我唐突了,娘不要生气,既如此,那就当我没有提过。反正司马家已经变成这般,起不来我也尽力了,我还要去工坊安抚未发俸禄的织工,告退。”
丢下这话,李清婉便对紫儿和阿青使了个眼色,两人则识趣跟了上去,而当李清婉还未走出屋子的时候,那司马老夫人突然道,“等等!”
当听到她说等等,李清婉便知道老太婆妥协了。
毕竟,她已经撂下狠话,若错过机会,司马家就会变得更潦倒,甚至分崩瓦解。
她假装无奈转身微微作揖,“您还有何事?”
司马老夫人想了想,却还是走到她身边,深深凝视她一眼,“你抽空去当铺打听,那颗珠子值多少银子?”
“娘不行,那可是祖母留给您的……”
“阿越,娘也不想变卖嫁妆,可参展是一个机会,若白白错过且不是太可惜?你想想,我们的布匹若能被皇室选中,日后司马家成为皇室丝绢供养商,司马家就会重现辉煌,这可是你爷爷的心愿,你懂吗?”
“可那是祖母留给你的唯一……”
“东西当了还能赎回来,机会错过就不再来!”
司马老夫人还是有些眼力劲儿,知道什么机会应该抓住,而李清婉也吃准了她的心态,她必定会同意。
“清婉,你去当铺问问老板,那东西还能值多少?”
“娘,东西在哪,我总得先拿去给人家看看货才行?”
司马老夫人不情不愿交出了她母亲送给她的嫁妆,这是一颗祖母绿的宝石,价值千金,而当看到这颗宝石,再看看老太婆依依不舍的样子,李清婉心中别提多解气。
以前她们哄她为司马家做牛做马,如今,她要用其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让司马家的人也尝尝这种滋味!
“拿好了,日后有机会我还要赎回来。”
李清婉则麻利把盒子拿走,“放心,会有机会的!”
等李清婉走后,那司马老夫人却是心疼不已,那可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这就卖了……
“老夫人您没事吧?”
“胸口难受,李嬷嬷,你说我们怎会到这个地步?”
明明应该让李清婉做这些花钱的事儿,可怎到头来却是她接二连三付出银子?先是给润儿垫巨额医药费卖了镯子,如今又因为要参展要一千两银子,她本想榨李清婉的嫁妆,可她如今却一个子儿都拿不出,这也让她对李清婉有了不满心思。
“老夫人,奴婢说句您不爱听的,您可别生气。”
身边的李嬷嬷跟了老太婆半辈子了,自然看事情也看得透,她总觉得,李清婉这个当家主母变了很多。
“何事?”
“夫人这段日子所为确实让人奇怪,老夫人,是不是润儿的身世被她察觉,所以……”
“不可能!”
司马老夫人不信事情暴露了,“我了解李清婉,她性子虽温婉,可到底出自武将之家,若她得知被我们利用,你以为她会如此平静为司马家鞍前马后奔走?”
“老夫人说得在理,可夫人最近确实变了很多,而且……”
“而且什么?”
“老奴听管家议论,夫人私下见过一个男人。”
男人?
得知李清婉私下见了一个男人,这番话让老夫人震惊无比,她无法接受一向被当做垫脚石的儿媳会背叛她的儿子?
“那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