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挂了电话,时屿白发动车子离开了。只是刚驶出白桦道,便见木卿卿的车停在前面。他愣了,忙将车停了下来下车去查看。可看车尾像是被撞了似的凹陷下去了几处,时屿白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驾驶位的车门开着,不见木卿卿,座椅上只有木卿卿的手机。时屿白心猛地一沉:“希希!希希!”他高声喊了几声,但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风声在没有其他声音。木卿卿的不知所终让他彻底慌了,这里僻静又没有人,她的车又被撞了,不会是遇到什么坏人了吧?
时屿白将纸和玻璃瓶收好后上了车。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一看,是剧组的朋友,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喂,阿深。”
时屿白看了眼表上的时间:“怎么样?我托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对方语气顿时多了丝难意:“向日葵苗我已经让人快点送来了,但是你也知道,这种天气,这些花会被冻死的,老何说了,要是死了是不退的。”
时屿白微微蹙了下眉:“我知道,你让他直接送到我家去。”
“行。”
挂了电话,时屿白发动车子离开了。
只是刚驶出白桦道,便见木卿卿的车停在前面。
他愣了,忙将车停了下来下车去查看。
可看车尾像是被撞了似的凹陷下去了几处,时屿白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驾驶位的车门开着,不见木卿卿,座椅上只有木卿卿的手机。
时屿白心猛地一沉:“希希!希希!”
他高声喊了几声,但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风声在没有其他声音。
木卿卿的不知所终让他彻底慌了,这里僻静又没有人,她的车又被撞了,不会是遇到什么坏人了吧?
时屿白低骂了一声,正准备上车顺着路去找,路旁的冬青树后忽然传来声响。
他脚步一滞,忙走了过去,可是看见的是一个穿着破烂衣服脏兮兮的流浪汉。
时屿白眼底划过一抹失落,打算离开,流浪汉却道:“那个……那个姑娘被一个男的拖上车,往那边去了。”
闻言,时屿白心跟着一紧,顺着流浪汉指的方向,他更加焦急。
那是出城的方向。
时屿白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钱塞进他的手里,匆忙地说了句谢谢后跑上了车。
刀子似的海风一阵阵吹来,林峰下了车,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
见没有人才钻进车里把昏迷的木卿卿抱了出来。
“你也别怪我,谁让我拿了钱,你要报仇就去找颜曼雅,当年也是她对你见死不救。”
林峰一边说着一边朝海滩上走。
随着天色的渐渐昏暗,海水也开始涨潮,缓缓地吞噬着潮湿的沙滩和木卿卿。
林峰倒吸着凉气窜上了岸,跺了跺脚,看着开始被潮水冲的原来越远的人后转身就走。
没多久,一边开车一边四处查看的时屿白赶了过来。
当瞥见那不远处海面上的一个人影时,他呼吸一滞:“希希?”
他停下车,飞快地下了车不顾一切地冲进冰冷的海水中。
阵阵海浪阵阵扑来,卷着木卿卿往更深的海域飘去,也把时屿白推开了。
时屿白紧咬着牙,强忍着寒意朝木卿卿游去。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他伸出手,使劲地去抓木卿卿。
就在此刻,被海水淹没的木卿卿醒了过来,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周遭的冰凉和胸口沉重感让她整个人都被置于一种灭顶的恐惧中。
“咳咳咳……救,救命——!”
木卿卿无措地挥着手臂,拼命呼救。
“希希,别怕!抓住我的手!”
时屿白的声音就像是救命的浮萍,透过不知道是被眼泪还是海水模糊了的视线,木卿卿看见时屿白正在奋力朝自己游过来。
她顿时就哭了出来:“救……救救我!阿深……咳咳咳……救救我!”